成为养殖大户后gl(92)

周家这边提出相看,祁家那边也没有拒绝。双方将相看的地点定在了祁家常去的茶馆,这也是要告诉众人,祁家与周家是完全遵照礼法来嫁娶的。

周纾正巧也想看看自家的茶叶在茶馆的口碑如何,便如期而至。

周家选了茶馆的东茶间,祁家便选北茶间,茶间四面开阔,只挂着卷帘保护了客人的隐私。

祁有望知道周纾在对面,便卷起了竹帘,直到周纾看向她,她才兴奋地挥了挥手。

周纾看见她这般傻傻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来。媒人便问她是否满意,她点头道:“满意!”

说完,又给媒人一些赏钱,喜得媒人说了许多好话。

相看完了后,周家也根据二人的八字选好了黄道吉日,就在明年的五月。本来态度还有些反复的陈氏听葛仙观的道长说祁有望的八字中大运遇上用神,是十分好的命,不仅旺自己,还旺旁人。

信州的百姓都信奉葛仙,对葛仙观的道长们更是信服,虽然她听不懂什么“大运、用神”,但是只需要知道祁有望的八字不错,便足矣。

至于下聘之事,周家便选了一个祁忱在家的日子。

下聘之日,祁忱与吴氏是要亲自到的,而祁三郎想知道陈见娇是否还在周家,便跟着一块儿过去了。

下聘的路上十分热闹,不知情的还以为哪家在办迎亲之礼,——下聘虽然只是成亲前的过程,却是必不可少的一步,而且下了聘礼,这门亲事便算是彻底定下了,不管是那一方都无法单方面毁亲,故而隆重程度不亚于迎亲之礼。

祁三郎低调地跟在后面,进了周家,所有人的目光便都落在了祁忱与吴氏、周员外与陈氏的身上,祁三郎趁着客人多,周家的人无暇管他,便在周家的客人堆里找了起来。

找了好会儿也没看见陈见娇在,倒是让他遇上了一个熟人。

他颇为意外:“容适兄?”

陈自在看见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然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情便轻松了起来,笑道:“周员外是我姑父,我寄住在此,倒是宗华怎么在这里?”

祁三郎沉默了会儿,显然有些不想说自己的身份,可是想到他既然喊周员外为姑父,那么便跟陈见娇有关系,于是道:“我是祁家人,今日随长辈来周家替四弟下聘。”

陈自在佯装惊诧,道:“宗华瞒我可瞒得紧呀!”

祁三郎被他说得有些许惭愧,他与陈自在是偶然相识的,那日他从家中出来回别庄,在别庄巷道里遇到了一个正在骂孩子丧门星的母子,他听到那些话,一下子便想到了自己的身上去,顿时便难受起来。

这时,陈自在路过,便上前去引经据典、苦口婆心地告诉那当娘的,世上并无所谓的“不祥”,只是孩子年幼,合适背锅罢了。她当娘的理应呵护孩子,而不是如此羞辱他。

那对母子最后关系是否有所改变,祁三郎不知,他倒是被陈自在这一番话说得热泪盈眶,于是便与之结交。

他自报家门,但是陈自在说他是弋阳来的,对信州的风土人情都不熟悉,甚至在信州认识的人也不多。他松了一口气,便与陈自在以朋友相处往来。

甚至听到吴氏要为自己相看的那一日,他原本也是和一众友人在芙蓉湖附近游玩的,后来便遇上了陈自在,便邀请他加入了聚会中。

而一群十几二十岁的男子相聚,有人以写诗为名夸奖美人,于是便引得众人开始讨论信州乃至天下的美人。

论及周纾,绝大多数见过其人的人都认同她是大美人,只有个别要显示自己特立独行的人便用周纾抛头露面为由,反驳说周纾名节有亏。

后来有人无意中提过周纾雨夜里在祁家四郎的别庄处投宿,似乎成为了周纾名节有亏的“佐证”。

……

“我并无意隐瞒身份。”祁三郎道。

陈自在摆了摆手:“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与宗华无关。”

祁三郎并不想与他说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事情,他问:“那这么说来,容适兄其实是陈小娘子的兄长了?”

陈自在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我确实有个妹妹。”

祁三郎又道:“她是否常常往楮亭乡跑?”

陈自在点头。

祁三郎确定了他们兄妹的身份,又问:“那陈小娘子呢?”

陈自在反问:“她前些日子被爹娘唤回家了,宗华为何打听她?”

祁三郎心想她果然是受了情伤故而要躲回家,心里头忽然便难受了起来,失魂落魄地道:“没什么事。”

陈自在没有追问,只是在祁三郎看不见的地方,眼睛里赫然地露出了一丝算计。

作者有话要说:旺旺:今天好歹舒舒想见我了,虽然依旧没能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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