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与青梅妻+番外(143)

话音未落, 淮纵反身将她压在茶桌,眼珠子红红的,又怨又恼:“谁要听你说这些?!”

朱红的唇被她堵住,带了些许粗暴,属于淮纵的气息在口腔肆意蔓延,若在内室怎样来萧行都由她,但这是正堂,哪怕她性子再大气,也不愿被人瞧见她与淮纵难舍难分的一幕。萧行软着手微微抗拒,换来更强势的掠夺。

被吻得七荤八素,一时竟也忘了置身何地。

到最后只能紧紧抱着淮纵,支撑着身子不倒下,她心思通透,自然晓得淮纵平时怂兮兮的人为何气性这般大。

昨夜情景水到渠成,她有多放松,淮纵有多开心,那股开心是从灵魂深处淌出来的,因着蒙国犯境没能如愿以偿。

入了深宫,大臣们上折子奏请凛春侯出征御敌,说是奏请,和强逼有什么区别?

淮纵舍不得她,放心不下她,御书房内顶着君臣的压力说出那番千里御敌的豪言壮语,成则流芳千古,不成,淮家这道金字招牌就砸在她手里了。

砸了招牌,毁了名声,国威跟着受损。淮纵再豪气,也才十八岁。

念头转开,那股心疼漫上来,萧行就不愿多想了。正堂也罢,内室也罢,如今淮纵能留在这,而不是连夜奔赴边关,都是因了她。

一定程度来讲,说她是勾人的妖姬这话也没错。她的确勾得淮家最后的血脉连她的身都不愿离。

她由得淮纵胡闹,不仅纵容,还无下限地宠着、配合着。

天朗气清,嫩滑的肌肤染了重重焰火,她仰着头,柔软的手臂撑在茶桌,桌上茶杯溅出点点水来,趁着淮纵放过她的空隙,她嗓音微哑地问了句:“就当我欠你的,你怎样来都行。是想听这样的话吗?”

淮纵眼角微湿,彻底迷乱在她惑人的风姿里,她委屈地眨眨眼:“嗯,我想听你求我。”

这样子,哪还有在御书房怒摔奏折的霸道?萧行爱极了她,顾不得衣衫被弄得发皱,手抚上她的脸颊,温柔道:“那我求你,你再轻点行吗?”

一句话,惹得凛春侯小脸爆红!

盯着她张张合合的红唇,可想而知自己冲动之下用了多大的力道,怜惜地用指碰了碰她的唇,没防备血珠从唇瓣滚落,沾到白皙的指。淮纵顿时慌了:“疼吗?”

“不疼。”萧行轻笑:“不过你若一直这个姿势下去,保不齐我会腰疼。”

她字字撩拨,淮纵终是抵不住地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抚——温柔的,绵长的,细腻的,充满歉意和爱意的回应。

“我不是故意欺负你的。”淮纵适可而止,贴心地为她掩好衣衫:“我一直想等你求我要你,可你性子有多强硬你自己知道。其实说来说去是我忍不住,我想和你一较长短,哪怕闺房之事也想你先低头。

可我昨夜从房门出去,迎着冷风满脑子想的全是你,那时候我才清楚的意识到,去他的家国天下,我不能没有你。

我当着众臣说的那些话不全是气话,你十八嫁我,我若有个好歹,你余生怎么活?上战场前我得把诸事安排好,每一天都和你过得快活似神仙。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能扰我。”

她幽怨道:“像昨夜那样煞风景的事,一次就够了。”

“你怎么还在耿耿于怀?怪我把你推开?”萧行手脚无力地倚靠着她:“我也不想的,阿纵,你冤枉我了。”

“是我的错。”淮纵故意逗她:“那我走之后,你想没想我?”

萧行嗔她:“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什么叫做得了便宜?”以理服人的小侯爷目光细细的打量她:“你本来就是我的,咱们成婚将近一年了,这便宜还不准我占?”

她格外讲理地揽着萧行腰肢:“我如果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会就该趁你心软拉着你往白玉池胡闹了。”

论脸皮,世家女典范的萧郡主自是比不过她,想着国事为重,妥协道:“待退了蒙国军队,你想尝哪种口味的小点心,我都予你,绝不赖账。”

“当真?”

萧行一指点在她水润的唇:“说到做到。绝不骗你。”

“那我想吃软绵绵娇滴滴欲迎还拒眨着水色眸子各种求我的小点心……”

“啧。”萧行面皮微热:“你想吃的还挺多?”

“那你就说,能不能做?”

“能做。我倒是担心你,还没学会走,就想御剑飞,吃得消吗?”

淮纵挺身抬头,笑得眉眼弯弯:“你忘了,我身体好。一口气吃个十块八块,不成问题。”

十块八块……萧行小心脏跟着一颤,匆忙从她怀里退出来:“该用饭了,我去厨房看看汤煲好没!”

她走得仓皇,留下淮纵乐不可支地靠在椅背,瞥了眼手边的茶桌,她眸色微深,想着阿行纵容她的场景,薄唇扬起极美的弧度,心道:这茶桌意义非凡,她得藏起来不教人看到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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