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与青梅妻+番外(201)

“你……你脑子才烧坏了呢!”

话说出口,隐隐约约透着微不可查的嗔怪娇羞, 阿薛打了个寒颤,要命了,她做什么要这样说话?

这份出其不意的娇羞,桓决倒是格外受用。她盯着阿薛,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我带你去山上玩两天,可好?”

“无聊。”阿薛转过身不看她,心乱如麻。

一次次不可推拒的亲密,她自己也捋不清对桓决是怎样的感情,是感恩呢,还是在意。

感恩倒好解释,为了侯爷,莫说做桓决的女人,就是再过分的事她也没理由不答应。可在意呢?她在意桓决吗?

她自认没有那么多纠纠缠缠的小情结,不会因为有了肌肤之亲就轻而易举地把心给出去,那该怎么解释方才桓决盯着她看时,她的心乱呢?

她是喜欢桓决了吗?

她抬头认真打量着一袭白衣的桓决,桓决相貌好,身段好,气质上佳,武功高强。除了性子古怪爱欺负人,似乎没旁的不好。

侯爷与郡主前往妙竹镇安稳过了三年,桓决就陪了她三年……阿薛收回视线,手抚着心口,一阵烦躁。

“怎么了?怎么小脸都垮下去了?”桓决手指托起她下颌,不正经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会,没遭到拒绝。

仔细回想虽然阿薛每次看起来凶巴巴的,但无论对她做什么,在那事上她都极为乖巧。

隐忍的乖巧。

桓决心里嗤了一声,蓦地生出些许不满:“你把你家侯爷,看得可真重!”

不就是救了淮纵一命,不就是为此损了十年修为,至于你像个物件一样任人摆弄?若救她的不是我,而是旁人,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你也这般予求予给?

这些话她没说出口,直觉话说了出来,她们的关系会变味。

况且,她享受的不正是肉.体的欢.愉吗?

念头通达,她看着阿薛姑娘红润微张的唇,看着她认真发呆的眼神,痛痛快快地将人横抱起来。

身子的失重惊醒了沉思的阿薛,清醒过来,她不情不愿搂着桓决脖子,桓决轻佻地逗她:“你以为你家侯爷对你我的关系一无所知吗?”

阿薛身子一僵,手指绷紧拽着她胸前衣襟:“你、你什么意思?”

“她早就知道了,她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战乱起的仓促,如若不然,她定会为你出头跑来教训我一顿。天公作美,淮纵忙着御敌,你呢,就只能任我宰割了。”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从心头涌起,阿薛脸色苍白,浑然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侯爷知道……侯爷竟然知道?!侯爷知道她和桓决做的这些放荡事吗?

裂帛撕碎的声音凭空响起,她被放在软榻,眼皮轻抬没去指责某人刻意的野蛮,抑制不住的哼声断断续续地从唇边溢出。那羞耻感更强烈了。

桓决气得磨牙:“你这人怎么回事?和我做这等事都要想着你家侯爷?你若不愿,干脆自荐枕席让你家侯爷来好了!”

阿薛神魂一震,待意识到她说了什么,赤着长腿一脚将人从床上踹下去,声色俱厉仍带三分娇艳:“放肆!侯爷也是你能亵.渎的!”

打从她生下来,学的第一个字,是忠,第二个字,便是纵。

淮纵的纵。

这是她一辈子认定的主子,更是她当做妹妹来守护的亲人。

义母教她本事,送她学艺,最后将最疼爱的女儿交给她照顾,阿薛自认做的不好。

淮纵身受忘情蛊时她什么都做不了,眼睁睁看她疼看她苦,淮纵被困不归谷时她同样做不了,能做的只有把身子送出去,请求桓决出手。

她精通奇门遁甲,自负多年习武甚是勤勉,然而她不是桓决对手,不是京涯对手。

桓决归来将不归谷一行发生的种种和她讲的分明,以桓决的揣测,天命所归因果循环,京涯这等人绝不会死在她的剑下。

那么就有很大的可能京涯还活着。阿薛难过地蜷缩身子,抱膝不语。

侯爷信任她才留她看顾郡主,但她做的是什么事呢?日日与此人荒.淫无度,难不成她真以为能为她生出个孩子?

阿薛自嘲地弯了唇角,若侯爷当真清楚她和桓决做了什么,到底会做何想呢?是愧疚,感动,还是……愤怒?侯爷会愤怒吗?

她衣不蔽体,思绪跑马,怔怔地看着被踹傻了的桓决。

桓决被她看得后背发凉,磕磕绊绊道:“你又、又在发什么疯?”

半晌,阿薛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对侯爷,不是你想的那样。以后,莫要用此等肮脏话抹黑我们之间的情谊了。”

她冷着脸一副不好招惹的架势,桓决奇异地被这句态度不够委婉的话安抚了慌乱的心。她望着阿薛,眸子闪了闪:“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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