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与青梅妻+番外(223)

郡主和只鸟较了真,阿韭感叹爱情使人头脑发昏,又羡慕这种使人发昏的情。

“喊呀,阿纵,阿纵,你倒是喊呀。”萧行端着瓷盘准备投喂,就在她遗憾失落不抱希望时,这鸟总算聪明了一回。

“阿纵,阿纵!”

萧行大喜:“好乖的鸟!”

大喜之下一股脑把瓷盘的鸟食全都放了进去。

鹦鹉填饱了肚子再怎么逗都不肯张嘴,在阿韭看来,这就是只不折不扣的懒鸟。

好在萧郡主也没有幼稚地非和一只鸟过不去,吩咐人好生养着,准备晚饭前再来喂鸟,顺便扯了淮纵一起听鹦鹉学舌。

她想的很好,从午后等到夜幕降临淮纵还没回府,差人去问,回来的人禀告,说侯爷被国事缠住了,大臣们不肯放人,还在议事。

人不回来,萧行没多少胃口,沐浴后披了外衣在庭间赏月,时不时看向院门口的方向,又遗憾叹息。

阿纵不止是她的阿纵,还是臣民爱戴的凛春侯,与有荣焉的同时她有时候也会觉得失落。

可她终究是受皇家御旨赐封的东陵郡主。以萧行的远见卓识广阔胸襟,再怎么失落都不会如寻常女子一般对枕边人生出埋怨。

夜凉如水,阿韭前后催促了三遍,大门传来熟悉的动静。

是门子恭迎侯爷回府的声音。

萧行笑着抬腿迎上去。

深夜回府的淮纵远远瞧着有人朝她跑来,精神振奋,提前张开了双臂等待把人拥入怀:“有没有按时用饭?有没有乖乖调养身子?”

她问了两句,偏偏萧行哪个都没做到:“啊,这个啊……”

她弯了弯眉,拙劣地转移话题:“对了,那只鸟儿会喊你的名字了,我带你去听?”

淮纵笑而不语,按下不表,且随她去看鹦鹉。哪知到了那鸟儿早就睡下了。

“嗯?还有什么要说的?”

萧行被她看得神色一囧,承诺了会好好用饭,好好调理身体,淮纵这才放了她。

时辰很晚,简单地吃过夜宵,待在庭院消了食,躺在榻上,淮纵亲昵地抱着她:“阿行,明天我们去西山小竹楼住几天吧?试一试…鸳鸯戏水?”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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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所谓的鸳鸯戏水纯粹是小侯爷用来调戏人的说辞, 说是这样说,淮纵还没有生出荒唐纵.欲的念头。

一句露.骨调戏的话换来肩膀清晰分明的齿印, 她眼里带笑, 搂着人好生哄着:“阿行, 原来你属狗的呀。”

不哄还好, 萧行藏在锦被下的手摸到某人精瘦诱人的细腰, 手法熟稔地愣是让淮纵真情实感地喊了声疼。

萧行很快停了手, 红唇贴着她耳畔忍不住聊做安慰的亲了亲:“还敢不敢贫嘴了?”

“不敢不敢。”淮纵眼角带泪, 抬手把人搂得更紧。肌肤相触, 彼此身子生出点点热度。

昨夜刚闹了一通, 萧行不好继续放纵私欲,且再耽搁下去少说要弄到后半夜, 她羞于缠着淮纵, 更羞于淮纵变着花样地取悦她,遂软了声调:“今晚……不来了好不好?”

小别胜新婚, 其实闹一闹也无伤大雅, 不过她话说出口, 淮纵故作沉吟地想了想:“你睡你的, 我伺候你也不行么?”

“这……”萧行尽力压着身体窜上来的火:“你当我是没有感觉的木头人吗?你那样,我怎么睡得着?”

淮纵煞有介事地摸了摸下巴:“有道理, 毕竟本侯手艺活绝佳。”

萧行红着脸埋在她脖颈:“不闹了好不好?”

大雪连绵尽数压在淮纵这束料峭的梅枝, 她呼吸重了重,颇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顿悟。

起初所言只是存心逗弄,哪知阿行软绵绵地压过来, 弄得她心尖燃起了丝丝缕缕的燥.热。若是不做点什么,反而显得不解风情了。

“那你乖,我…我一会就好。”

“啊?”萧行茫然地抬起头,淮纵被她看得一阵窘迫,弹指发出一道指风灭了烛火,置身黑暗她嗓音喑哑低沉:“阿行,你要乖啊……”

发痒的触碰,及至那晶莹晃动的雪山要被揉碎,萧行方明白了她所说的乖,不再推拒隐忍,压抑在喉咙的音节破碎而出。

雪压红梅,凌寒独自开。如此这般的亲近一二,初初开了个肆意缠绵的头,淮纵强行停手,两人相拥着各自平复。

她若再坚持几息没准萧行一个失神就应了她。此刻止了,萧行嗓音柔得能掐出水来,斥了她一句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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