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与青梅妻+番外(267)

眨眼大半月过去, 桓决抱着襁褓里的孩子,笑得比什么时候都温和:“阿青看样子是饿了。”

小孩子好奇地转动着眼睛, 无意识地伸着胖乎乎的小手想要找她的娘亲,阿薛自然地从她怀里将人接过来,坐在床沿直直看着不打算走开的桓决。

桓决身形高挑,长发仅用一根竹簪挽着, 她未语先笑地直视阿薛的眼:“薛沁,我想看你。”

早不是第一天认识了, 她什么秉性薛沁可谓一清二楚,你越是表现的羞涩,她越要迫你更加羞涩, 什么话都好说,什么话都敢做。

桓决老神在在地坐在不远处的红木椅,悠闲地沏了杯茶,茶香袅袅,她含笑扬眉:“阿青饿了。”

她想一出是一出,根本容不得人反抗,遇见这么个不讲理的人,薛沁眉间生恼:“阿青还在呢,你就忍不住要欺负我?”

想她二人姻缘来得巧妙,桓决效仿淮纵女扮男装正式迎娶阿薛为妻,按道理既然成家两人应当搬出去住,却被萧行出言留下。

细算下来,桓决在她面前扮演了一年的小绵羊,阿薛都要习惯她的百依百顺了,突然一天,羊不想吃草了,想吃肉,她无计可施,犹豫半晌终究是舍不得饿着孩子,红着脸掀开衣服。

察觉到那人目不转睛看着,她只能勉强将注意力放在小孩子身上。

还没看够,小阿青就吃饱了。桓决打量着妻子红润的脸颊,将孩子交给奶娘,干脆关了门,眼热地看看她。

阿薛被她看得手脚发软:“你…你别乱来,要过些日子才能……”

“才能什么?”桓决随手解了衣带,语气诚恳透着讨好:“阿沁,我不闹你,你来伺候我,好不好?”

不知不觉阿薛将心给了她,脑海浮现出裹着桃花瓣的旖.旎过往,是以听到这提议也有些意动,她没让桓决等太久,点点头:“好。”

烧着地龙的房间温暖如春,刚扮演完卖艺不卖身的绝色花魁,哄得萧行眉开眼笑,玩累了守着她睡下,淮纵方如释重负地从房间退出去。

她额间生汗,健步如飞地朝白玉池走去。半途遇见阿韭,两人匆匆移开视线,很是尴尬。

犹记得那是个无风无雪的日子,她的宝贝心肝变本加厉地折腾,淮纵被迫披上那身毛茸茸的‘猫皮’豁出脸来博美人一笑。

阿行要看猫玩毛球,于是号令三军的元帅只能假装自己喜欢玩毛球。正玩得‘尽兴’,阿韭慌慌张张推门而入,然后……

淮纵板着脸不愿回想那窘迫的一幕。

在下人面前害得最要面子的某人丢了颜面,萧行自知做得过火,两个人私底下无论做什么都可以推托为一句情趣,可这令人心折的情趣被外人撞见了,她不得不拾起皇家郡主的矜持礼数,还得顾念淮纵不可同日而语的贵重之身。

为此,之后的半个月,阿韭见到侯爷就急急忙忙地绕道走,作为任性的补偿,萧行乖乖地喝了多日的鲫鱼汤,淮纵喂她什么,她吃什么,不敢抗议。

被侯爷冷脸盯着,阿韭压力很大,因为她的莽撞坏了侯爷和郡主的乐子,被郡主惩罚一个冬季都不能吃最爱吃的烧鹅肉,听起来小事一桩,实施起来,其中的痛苦比打她三十大板还严重。

吃一堑长一智,在主子玩闹时阿韭尽职尽责,不教任何人扰了她们的兴致。

面对郡主,侯爷和软地像一团面,揉轻揉重,只要郡主开心,侯爷做什么都高兴。可经历沙场洗礼的三军元帅哪有那般好相与?至少现下在她的注视下,阿韭身子颤抖。

“起来吧。”

“谢侯爷。”阿韭长舒一口气,大冬天,后背愣是生了层冷汗。她是郡主的贴身婢女,按理说侯爷再怎么恼都不会将她驱逐,可面对侯爷犹如实质的威势,她怎能不怕?

一不留神把人吓到了,淮纵暗自斥了她句胆小:“行了,好生服侍郡主。”

她抬腿欲走,阿韭犹豫再三,壮着胆子上前两步:“侯爷留步!”

“嗯?怎么?”在她面前丢了好大的面子,淮纵不耐烦道:“有话直说。”

“开口之前,还请侯爷恕奴婢无礼之罪。”

“哦?”她不急着走了,好整以暇地立在原地,眉梢微动,嗓音清冽:“那就恕你无罪。”

阿韭用力攥着掌心:“奴婢…奴婢并不认为侯爷那日有失威风……”

哪壶不开提哪壶,淮纵不动声色地瞧着她,耐心听下去。

“侯爷是奴婢平生所见最为宠妻之人,郡主与侯爷乃天作之合,夫妻一体,爱护妻子的人理当受人敬重。因为侯爷做了普天下的男儿兴许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

这小妮子。淮纵面无表情地挥挥手:“说完了吗?说完了就退下吧。”她顿了顿,一副骄傲神情:“本侯岂是那等小气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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