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刹那芳华+番外(45)

溪则不是过目不忘的人,当初找这方面的东西看也不过是感兴趣,并没有刻意的记忆,眼下再回忆已有点困难,还有许多零碎细节史书是不会记载的,溪则看着纸上的几个名字,思考太过深入,不一会儿脑子都痛了。想到一用过晚膳没一句交代就不见人影的!靓扔,又想到那内侍问庶福晋何时能来请安时隐蔽的打量与讨好的笑,她不禁一阵气闷,她在这为!靓扔的太子之位想得脑仁儿发痛,他还不知道又去了哪里鬼混!

☆、第二十三章

气闷的溪则把纸收起来,让人准备热水,舒舒服服的泡了半个时辰,准备回房就寝。一回去就见胤礽穿着一件蓝缎暗花银鼠皮便服坐在灯下,拿着她用过的毛笔正在一本折子上专注地写字,她走的时候那烛台上的蜡烛正好燃光,胤礽换了新的,看蜡烛的高度,他应当是坐了好一会儿子了。

泛着温暖的黄晕的烛光下,胤礽精致的面庞显得十分柔和,他微微垂首,流光溢彩的双眸如星辰般璀璨,专注的看着面前的纸张,执笔的手坚韧有力,白皙修长的手指上带了只祖母绿的戒指,典雅古朴,十分好看。

溪则这时才真正的感觉到,她日后是要跟这人生活在一起了。他不声不响的走了,她会失落,他回来了,她会高兴。他们休戚相关,荣损相托,从她的名字写入玉牒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只能在这条路上一走到底。

胤礽听见声响,抬头望了她一眼道:“你先睡,我还有一会儿。”

溪则应了,上前给他新磨了一缸子墨后便入到室内,倚在榻上随手摸了本书看。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外头隐约传来门声,还有垣暮低声说话,接着,又是一阵门开关的响动,室外恢复了安静。

溪则有些困了,仍在强撑着耷拉的眼皮等着。

没多久,胤礽就进来了,他单手负在身后,走到榻前轻咳了一声。溪则忙打起精神,坐正身子,准备下榻给胤礽宽衣。

胤礽坐到榻边伸手阻止:“我自己来,你且不忙。”然后把负在身后的手伸出来,掌心放了一只小小的青花瓷瓶,他面色发红,流露出几分不自然,道:“这个,挑一点抹在那里,就不疼了。”

溪则还不明白,望着胤礽越发窘迫的面庞,脸上忽然腾地一声烫得像烧起来一般,一把捏过那只小瓷瓶,迅速往枕下一塞,支支吾吾的道:“知道了……”

“嗯。”胤礽囧着张俊脸,站起身到西次间宽衣梳洗后回来躺到溪则边上。

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日晨起,溪则饮了盏金色红枣茶李佳氏便来了,她来得殷切,眼睛按捺不住的去看里间。溪则只做不知,和气的与她说了篇话儿便让她回了。

李佳氏是踩着点来的,想能见上皇太子一面,可惜太子爷一直在里头没出来,太子妃下了逐客令,她又不好不走,只好等明日再来。李佳氏眼含留恋的望了里间一眼,露出些许不舍的走了,一串连续的动作眼神下来,仿佛是太子妃不贤惠刻意拦着她与太子爷见面一般。

花隐瞧着李佳氏那张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楚楚可怜的小脸,只觉得像吞了只苍蝇般的恶心,又担忧的瞧了溪则一眼,见她神色如常才轻轻松了口气。有什么办法呢,人家先来的,又是康熙赐的人,溪则既不能把人赶走,也做不到把胤礽推到她那去,就只好让她恶心,最多眼不见为净了。

溪则觉得在清朝这样的地方想活得好好的,就要做到能知足常乐、心平气和,能把不愿见到的都屏蔽,多想想那些愉快的事。在这两方面,她还需要努力。

目送李佳氏退下后,溪则问:“太子爷醒了么?”

一个长相秀气的宫女回道:“还没呢。”

胤礽打从穿过来就每日寅时起,不读书了也要按时往康熙处请安,卯时便到乾清门听政,半个懒觉都没沾过,今儿什么事都没有,就打算松懈地睡了个又香又甜的深觉,目下都快辰初了还没醒。

溪则也想到他平日辛苦,横竖今日不过些闲事,就让他多睡儿,吩咐道:“把早膳撤下去热着。”

胤礽醒的时候都辰末了,伸了伸懒腰,意犹未尽的想,下回能这么痛痛快快的睡一觉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如果能每隔一月就与溪则成次亲就好了……

这一日过得十分平静,两人在毓庆宫中四处走走,又把庆禧殿里需改动的几个地方定了下来,前后便能修好搬进去。

翌日,胤礽红光满面的去给康熙请安,康熙打量了他好几眼,笑呵呵的又说了遍成亲了就是大人了,要乖。一副老怀宽慰。

没过几日便是新春,溪则在二月初一搬进了庆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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