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刹那芳华+番外(92)

垣暮紧跟着胤礽,走开一射之地,他回过头去,见庶福晋仍楚楚可怜的在原地站着,不由轻轻摇了摇头。太子爷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的了,庶福晋却还非得纠缠不清,真说起来,太子爷也算是够仁义了,哪家忙得不停脚的主子耐烦与个不安分的妾室苦口婆心的说这许多?任意寻条罪名就能将人打发了。偏庶福晋还不知好歹。

庆禧殿里,佟贵妃与宜妃一走,花隐便满面不忿上前低声道:“庶福晋又在路间堵着太子爷了,主子不若想个法子整治一番,叫她不敢再放肆。”

溪则拈着水淋淋的果子吃,抽空白了她一眼,打趣道:“你倒是威风,等日后到了婆家也这般硬气就好了。”花隐几个也到了放出去的时候,她们跟了溪则一场,溪则自不会亏待了她们,已给她们挑了顶好的人家,只等生了孩子就放她们出去。

花隐一听立即红了脸,一向爽快的性子也扭捏起来,不依的道:“主子又拿奴才说笑。”

溪则微笑着,见她满头是汗,又四下无人,便把果盘子推过去些,花隐忙谢了恩,用银签子挑了块果子吃了,又道:“又是主子太宽仁,换了别的人家,别说阿哥贝勒,便是咱们府里,没夫人发话,哪个姨娘敢私底下去寻老爷的。”

溪则好笑的摇了摇头,与她解释道:“那你说该如何罚?只要不是赶出宫去,罚她又有什么用?她要闹腾我便看着,要实在不像话了,再去敲打两句,日后她要真做出什么没脸子的事来,我要下狠手去罚,谁能说我心狠?再说,毓庆宫里冷冷清清的,外头说我善妒的怕是不少吧?”

花隐的脸上红得比方才那浅浅的绯色更深,涨成了绛紫色,连连摇手,嗫嚅道:“都是那起子人胡言乱语的,主子何须往心里去……”

溪则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心里头明亮如日光照射,不过被人说两句罢了,她还不致于为此为难自己。

花隐愤然道:“都是庶福晋,这般做法,让人以为是太子妃拦着,不让太子爷亲近别的女子。”她甚是气愤,言语间便少了顾忌:“要说起来,庶福晋也算过得好的了,万岁爷的后宫里多少妃嫔小主,常日里连口热饭也用不上,出个门子不知瞧多少脸色,寻常的奴才都能给她们颜色瞧,哪有这般好吃好喝的供着,尊荣富贵的养着的。”

她说着说着就口无遮拦起来,溪则轻斥道:“这话日后不可再说了。”康熙的后宫是怎么个情形,轮不到她们来议论。

花隐也知自己这是说错了话,便悻悻的住了嘴,

又过了几日,胤礽腾出空来,趁着日光晴好,满园暗香疏影,与溪则就近去走了走,散散步。宫苑深深,寻日里除了闷在自己宫里,便只有到别处窜窜门子,这日子过得杳然无趣,若不是彼此陪伴,许多年下来,二人怕是都早已练就了世外高人的心如止水。

芳草萋萋,柳暗花明,二人特特寻了人少的地方,慢慢的信步走着,日光温温的打在身上,便如绵软的柳絮在身上轻抚而过,温缓而轻暖。

胤礽牵着溪则的手,溪则怕叫人看见了,忙要抽回来,胤礽执意不肯,他力道大,溪则纤纤弱质,自是挣不过他的,几番三次下来便气闷的捶了他几下,胤礽忍着笑意,轻而易举的便把她两只手都捉住了。

“你幼稚。”溪则控诉。总这么二兮兮的和人逗着玩,摆明了是欺负她力气小。胤礽闷在胸腔里轻笑不止,把溪则拢进怀里:“你别乱动,伤到了孩子孩子怎么办?”

溪则靠在他紧实有力的胸口无语凝咽,到底是谁在不断作怪!她刚要反驳,就听一旁的假山旁传来一声压抑惊奇慌张的“哎呀”。

溪则忙退出来,与胤礽一起朝那处望去,只见五公主与六公主木呆呆的站在那。见是她二人,溪则有种被人撞破好事的羞涩,面色霞红的轻咳了一声,胤礽一见五公主顿时就来气了,对五公主呵责道:“你怎么又到处乱钻了。”

溪则也是奇怪,这两人怎么尽找人烟稀少的地方钻。

五公主嘴巴嘟起来,反口道:“又不是有意打扰了太子哥哥的。”谁知道会突然遇见深情款款的哥哥和嫂嫂啊。

六公主的目光停留在胤礽与溪则相握的手上,眼中缓缓地流泻出羡慕与无奈相交杂的奇异情绪,她抬起头,却见太子妃嫂嫂正目含深思的望着她,那目光太过剔透,仿佛能看透一切,六公主一阵心惊,忙将心中的异念压了下去,如常的对着太子妃娟秀温顺的笑了笑。

溪则也对她温柔一笑,转头去看那两兄妹还在针尖对麦芒的争吵,她拉了拉胤礽,胤礽回头看她一眼,而后言辞正气的对五公主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多陪陪你额娘才是,整日四处穿梭,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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