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请住手+番外(51)

我终于忆起了她遇见我时的那句,便是你了;也忆起,她问我,是否是族里唯一的望天犼;忆起,她含着笑对我道,阿姊你那额纹漂亮的紧,本宫很是喜爱。

原来,她真的,这般的喜爱。

喜爱到可以,让她丢了自己的未婚夫;可以,让她忘了救过自己的阿弟;可以,让她不顾廉耻的来勾引我。

是了,为何我会一点都不怀疑呢?

这般突然又莫名,我竟一点也不曾怀疑。

天狐一族,与艳名一起远扬的,还有他们的变化莫测与喜怒无常,而比之更甚的,便是无情无义。

她们的公主啊,果然不愧是之中的翘楚。

阿弟,阿姊一直觉着你很是倒霉,却原来,是阿姊自己帮你挡着那霉运了,不晓得你却是要如何的感谢我呢?

或而,这仍是为着那可笑名字的惩罚?

我觉到自己咧嘴笑了一笑,耳中已然听不到任何的声响。

今日,这一趟,真是,没有白来。

我不晓得自己是怎样回的公主府,也不晓得自己为甚还要回来。

我只坐在榻上,等着。

等她回来。

时间过得那么慢,那流逝的声音在我耳边脆生生的响起。

本君过往每失这么一次的恋,总是能拿出前一次的经历来安慰自己,这不过又是其中的一件罢了,没有关系的。

可此下,我却再也忆不起,自己究竟有过怎样的经历了。

那些模糊的人与事,起码,曾经真实过,可现在呢?

现在我所经历的,从一开始,便是假的。

我究竟是有怎样的自恋,才会以为,一只天狐会对自己一见钟情?

我只不过是人家狐狸手里玩转的一只,飞不掉的鸭子。挣扎着落网,心甘情愿的被吞下。

潋滟。

想起她,本应是那极致的欢喜与柔软。

可是,我记忆中的小狐狸,又在哪里呢?

手上抓着的木质床栏,不知何时已经粉碎,扬起手掌,便散在了空气里,再也找不出一丝的痕迹。

潋滟。

我念着这个名字,终于觉到了嘴里的苦涩。

空气里,渐渐传来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熟悉的铃铛声响。

她的脚踝从来都是那般的好看,她也从来不曾吝啬过自己的美。

一双赤着的莲足出现在我低垂着的视线里。那□的脚踝上带着一串银色的铃铛,镌刻着繁密诡谲的阳文,一动,便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没有抬头,那张脸却依旧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她的模样也依旧这般好看,微微眯起的狐狸眼,眸光带水,风情逼人,嘴角扬着笑,张扬而魅惑,侧着头望着我,这般娇媚的脸竟然硬生生的被她带出了无辜到纯洁的神情,她问我,“斯生,你怎么啦,这般坐在这里,难道是因为本宫下午没有陪你,所以很伤心么?”

我扯了扯嘴角,竟然,真的笑了出来,抬了头,望着她的眼道:“是了,下午真是伤心得很。”

她的神情有些不自然,避开我的眼睛,不知瞟向何处,喃着问道:“嗯,你怎么了,突然这般直白。”

我伸了手,将她扯进怀里,紧紧的抱住。

潋滟。

她的肩膀纤细又尖削,被我紧紧按着,仿佛随时都可能碎掉一般,轻轻的颤着。

闻着她身上,刚刚沐浴完的香味,我突而,非常想笑。

发自内心的笑。

她果然非常的敬业,竟然一回来,便做好了将我吞下的准备了。

我轻轻的笑着,在她耳边问道:“你娘与你说什么了?”

她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在我耳边道:“没,没说什么。”

“哦?”我应了一声,揉了一下她的背脊,“那怎么突然这副打扮?”

一身的轻薄白纱,朦胧诱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大约,是因着我这反应不是她预料中的那般,半推半就,潋滟的声音疑惑而不安,“斯生,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呢?

我不过是,终于看清了现实,终于,认清了现实。

我不过是,去做你希望我做的事。

她的身体,带着灼热的温度,蹭着我的手掌,声音却愈发的忐忑,“斯生?”

我问她,“潋滟,你为什么,非要嫁给我?”

我听得,她娇喘着,在我耳边道,“自然,是因为本宫欢喜你了。”

觉着自己,再也控制不住嘴角扯着的肌肉。不用看,我便也晓得自己的笑该是多么的可怖,带着本体的狰狞。

潋滟,便是为着你违心说出这句话,本君便应成全你的,是也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喂,下面是一万字的水戏啊水戏,大家求了这么久的肉啊肉,大家是不是很欢喜啊很欢喜。卡H神马的最讨厌了最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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