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秀耳根发红，心中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执拗着想拒绝她的要求，最终还是点头回话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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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白色的床单，暗几度的射灯光线，卧室的色调装比起客厅，没有那么冰冷，有一些原木色的装饰，和漂亮的淡蓝色玻璃工艺品摆设。

整体上，仍是相当冷清的氛围。

从办公室，到起居空间，崔社长住的地方，都精致的毫无烟火之气。

落地玻璃窗外是城市的奢华夜景，智能音箱播放着语调轻柔的布鲁斯女声。雪秀躺在床上，额头被汗水粘湿，她倒不是每次来上课的时候，都得和社长这样做。大多数时候，上完课，做一些之后参加高考会考的题，11点半，崔真妍会让她准时睡觉。

雪秀更喜欢那样的时候，带着眼罩，枕在昂贵舒服的枕头上，房间的冷气刚刚好在24度，羽被轻软覆盖在身体，她练歌练舞了一整天疲惫不堪的身体终于可以得到休息。

她19岁的身高长到了167，修长的身材卷缩着，社长会从身后把她揽入怀里，一手抱孩子那样搂着她的腰身，雪秀总是因为疲惫很快入睡。

然而在某些时候，社长会提出合同的要求。

她则无法拒绝，必须提供这样的服务。

从初次算起，她们的课程已经进行了两个周，对合同的要求，亦越来越熟悉，至少在两个周后，雪秀没有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抗拒害怕到哭泣。

她会在社长吻过来的时候，懂得微微张开贝齿，让她便于索取。她会不那么紧绷着肌肉，甚至逐渐从羞耻感中稍微解脱。

演员的话，身体也是语言和表现的部分，女演员要学会如何表达自身性别气质。崔社长这样和她说过，社长的意思，是女演员要学会如何流露出性感的气质。

学习电影，观摩那些文艺片。葛丽泰嘉宝，凯瑟琳赫本，梅丽尔斯特里普。

也有那些自身女性特质非常强烈的女星。

莎朗斯通，金·贝辛格，查理兹塞隆。

性|感是一种很高级的气质。社长在她耳边低语，雪秀睁着眼眸，面前幕布上的幻灯片，放映着1986年的影片《九周半》。

冷色调的光影，充满诱惑与欲望的氛围。

漆黑的书房里，崔真妍带着她看这类型电影，凑在她耳边低语道：“主角的胸型很好看对吧，很美的身体。”她带着她，除了欣赏油画、雕塑、设计，还大方的欣赏不同国家女星的身体，和那些身体带来的本能表演。

雪秀盯着画面，缓缓吸了气。

崔真妍继而低语道：“秀完全发育后也会很好看。”亚洲人总是长得迟缓一些。

她被社长弄的一脸通红，仍不适应。虽然是女爱豆，但因为出道的时候年纪很小，并没有走很性感的路线。成员之间也都一团稚气，连恋爱这种事，也只是初中时候和男生牵手的程度。

然而和社长在一起，崔真妍把她当做大人对待，像在给玫瑰的花苞施肥，希望她开出最耀眼的花朵，但又私心想保留着她青春少艾的芳华。

“19岁是珍贵的年纪。“崔真妍经常这样带着羡慕的笑容，宠溺的看着她，甚至会在吃饭的时候，喂她吃东西：“希望你一夜长大，又希望你不谙世事。”

那时候，社长的神色又很像妈妈，连说过的话都差不多意思。

……

此时此刻，雪秀微微皱着眉头，躺在柔软的枕头上，看着身侧的人，社长摸着她汗湿的头发淡淡道：“是不舒服吗？”

雪秀摇了头，一旦适应习惯之后，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相反会有很不同的体验。

崔真妍总是很心疼她，抱着她哄她睡觉。

雪秀有些无奈道：“为什么是我？”她总是被这问题困扰，像走在迷宫不知路途。

崔真妍轻声细语哄她道：“因为你那么美，让人舍不得你泯然于众。”她像是挖坑挖到了翡翠，不得不耐心打磨，养她长大。

这个答案让人心碎又有一丝丝欣喜。

雪秀因为疲惫，宁愿先睡去，这样就不用再困惑思考，不用面对种种失去自尊，被强迫发生的事。她是社长的学生，社长的员工，亦只是她无聊的消遣，有钱人的玩具。雪秀不得而知，最终决定不再去想。

就当是一份工作，把它完成，就能交换出什么更好的生活。就像在便利店卖便当，老板会结算给她度日的钱。她的温饱，就是靠这样的劳作换取。她的理想，得通过这样的方式实现。

……

雪秀是在第二日的清晨起来，她睡过了头，忘记在早晨赶回宿舍，孩子们也许还在等她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