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上次洛伊丝不是还艾普丽尔还念自己吗，那就干脆回百卢教堂一趟，顺便让修女代为照顾这颗飞龙蛋就好了。

而且近三个多月没见过洛伊丝，自己也是时候和她聊聊天。

免得她情太多太忙，久而久之将自己忘记了。

走就走，容凌没回学院，而是直接前往百卢教堂。

艾普丽尔脸上的皱纹更多了，似乎又变老了些，话却越来越多。

容凌同她讲了许多这次路程发生的，她一边听着，慈祥的目光看着容凌，最后还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可真是个勇敢的孩子，莉连。”

容凌自幼不知父母是谁，在艾普丽尔修女的赞扬下，她隐约觉得，或许这就是家的感觉。

“对了……”二人在教堂花园的长椅上聊了半个多时，艾普丽尔才像是起什么，“今天洛伊丝圣女也在，应该和她讲讲自己的经历，或许她也会很喜欢听。”

洛伊丝见多识广，怎么可能喜欢听自己这些儿科的东。

容凌心这样着，却还是朝圣女的房走去。

洛伊丝在教堂时，大多数时候都是在看。

容凌敲响房门，直到里面传来一声「请进」，才推门而入。

果不其然，洛伊丝手里又捧着一本厚厚的。

看到容凌，她放下手的，脸上是一个端庄柔和的笑容：“我亲爱的孩子，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洛伊丝大人。”容凌也客客气气，“我是来问候的。”

经过这几个月的磨炼，容凌举止言谈不由变得更加稳重，看向洛伊丝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距离感。

洛伊丝不由得眯了眯眼，放下手的。

她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她的女孩，似乎长大了呢。

洛伊丝目光落到她手的那颗蛋上：“这是火龙……”

“啊？”容凌这才起自己忘记把这个东给艾普丽尔了，她点点头，“是的……”

趁着这个机会，容凌问：“不过已经过去一个半月了，它还没孵化出来。”

“放心……”洛伊丝微微笑，“火龙的孵化期足足半年那么长，不过它已经能听懂话，不是么？”

“没错……”容凌嘴上虽然嫌弃这颗蛋，但手上的作还是很诚实的摸了摸蛋壳，“也不知它孵化出来该怎么样？”

“火龙很好喂养，它吃的是青草。”

容凌没到洛伊丝连这个也知：“圣女大人是在上看到的知识吗？”

“不是……”洛伊丝，“很多年前，我也曾过一属于自己的龙。”

“真的，可是为什么我从来都没见过它？”

“它太老，最后不得不去世了。”

这个世界，飞龙的寿命往往一两百年，比起人类来已经很长，而比起永生的洛伊丝，实在是太短。

容凌这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抱歉，我不是意的。”

“没关系……”洛伊丝温和笑着，目满是仁慈的光，“一切生命都消逝的时候，莉连，任何人也不能例外。”

不知为什么，容凌觉得今天的话题似乎些沉重。

她突然起另外一件：“我听学院的老师，洛伊丝大人曾经到过黑暗森林的最深处？”

“没错……”

“那遇到什么了吗？”

“一些东。”洛伊丝歪了歪头，笑着看向她，“不上好，也不上坏的东。”

天底下怎么会这样的东，容凌皱着眉头若所思：“可是老师，除了您，没人能活着从黑暗森林走出来。”

“是啊……”洛伊丝轻叹，“当时和我一起进去的主教，都死在了那场战斗。”

容凌这才起，自己刚来教堂时，艾普丽尔指着挂在墙上的那些画像告诉自己的。

原来就是发生在黑暗森林里。

这样一来，容凌就更加好奇，森林深处究竟什么。

“似乎很知？”洛伊丝问。

“嗯……”容凌没否认，“不过学院的老师不让我往深处去。”

“如果真去的话，我可以替向学院？”

“真的？”容凌的眸子不由得亮起来，“多谢您，洛伊丝大人。”

“难不害怕吗？”

“害怕什么？”容凌下意识回答。

她现在可一身神力，就算是和森林深处里不知是什么的怪物对上，输的也未必会是自己。

“莉连……”洛伊丝意味不明地，“果真和其他孩子很不同。”

让她不禁看看，这可怜又可爱的麻雀究竟能走到哪一步。

这般着，洛伊丝不禁轻抚容凌的头顶：“那么，趁着现在空，我就到学院去见见院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