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沉迷种田后[快穿]+番外(34)

所以说到底还是要逃,为何不趁早逃?

当天夜里,破道观便被人盯住了。第二天,她们要出门时,有几个壮汉拦住了她们的去路:“我家郎君请两位道长去做法,请跟我们走。”

“贫道还有要事,容贫道拒绝。”钟起渊道。

昨日过来的大腹便便的男人挤了进来,沉声道:“我家郎君的邀请,容不得你拒绝!”

钟起渊没理他们。男人在乡里横行多年,还从未有人敢无视他,他恼羞成怒,一把出手想抓住钟起渊的手臂,但才伸出手,突然一阵风刮过,剧烈的痛感从手臂传至身体各处,刺激着他的大脑。

他慢慢地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臂,当即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啊——”

钟起渊的动作太快,其余人还未看清楚发生什么事,便被他的惨叫声吓到了。

“林內知,你怎么了?”

“我的手、断了,好疼!”男人疼得鼻涕眼泪横流。

他们难以置信地看着钟起渊,这才看清楚,不知何时,她空荡荡的手多了一把拂尘。想到刚才面前刮起的风,他们忽然明白林內知是怎么受伤的了。

“愣着干什么,快将她们拿下!”林內知叫道。

壮汉们反应过来了,纷纷朝钟起渊冲去。为首的人还未靠近钟起渊,便被身旁闪出的身影给掀翻在地了。

他愣了下,脊背撞击地面造成的痛感告诉他,他被一个身材纤细瘦弱的小娘子撂倒在地是真实发生的。

剩余几人,也都没碰到钟起渊,就纷纷倒地。

还在嚎叫的林內知登时吓得叫不出来了。

这是什么魔幻场面?几个大男人联手竟然也打不过两个弱女子?

藏在暗处的舒蔡赶紧跑去林家喊人。林家郎君怒骂这群人是废物,然后喊上自家的仆役、佃农三十余人,声势浩大地来到了这儿。

舒蔡指着钟起渊道:“郎君,就是那妖道,她会使妖法,小心些!”

林家郎君是个三十多岁,头发稀疏的男人,他的一双小眼色眯眯地盯着钟起渊、钟初鸢姐妹俩看,内心颇为激动。可是看见倒地的仆役之后,登时恼羞成怒:“给我抓住她们!”

那三十多个仆役、佃农畏惧两人,但他们并不敢反抗,便只能冲姐妹俩去。

钟起渊朗声道:“林家郎君不惜出动这么多人,再三邀请贫道去做法,盛情难却,贫道只好接受了。”

众人愣住了,然后回头看林家郎君。后者似乎没想到她这么识时务,当即哈哈大笑,大手一挥:“那就跟我回去吧!”

“姐姐。”钟初鸢拽着钟起渊的衣袖。

钟起渊没说什么,带着钟初鸢随林家郎君去了林家大宅。似乎怕她们会逃跑,那三十个人还将她们重重包围,剩余几人就将受伤的林內知等人抬了回去。

林家郎君频频回头打量姐妹俩,心想:没想到在这个小地方还能遇到两个这么漂亮的小娘子,我真有福气!

回到林家,大门一关,林家郎君就遣散了那些佃农,只留下家中的仆役。进了这里,他就不信她们还逃得出去,而且他待会儿要做的事,不能被太多人瞧见。

“郎君……”林內知仍在嚎叫。

林家郎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觉得他真是没用,不耐烦地挥手:“下去找个郎中看看,一点小伤别要死要活的!”

林內知:“……”

他的手都断了,还叫小伤?他想提醒郎君小心对方,可被他这么冷漠的反应刺激得忽然就不想说话了。

他离去后,舒蔡也松了一口气,觉得钟起渊再怎么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回到自家,林家郎君就放肆多了,他色眯眯地朝钟初鸢伸出手,却被后者恶狠狠地拂开。他也不恼,而是更加肆无忌惮:“好泼辣的性子,我喜欢!”

钟初鸢恶心得要吐,但她并不清楚自家姐姐的打算,只能阻拦他触碰自己。

林家郎君道:“两位在外行走,想必也吃了不少苦头,这又是何必呢?倒不如留在这儿,我保你们锦衣玉食、衣食无忧。”

“你如果听舒蔡说过我们的身份,那你就该知道,我们不缺这些。”钟初鸢道。

林家郎君盯着一旁的舒蔡,后者一惊,不敢撒谎,道:“她们是宣武节度使麾下掌书记之女……”

林家郎君得知这个真相,先是恼怒,觉得自己被舒蔡欺骗了。可是他转念一想,区区掌书记又如何?便是宣武节度使的亲女儿来了这里,也还不是只能任由他揉捏?

况且这两个女子只身出来,将她们藏在后院,她们的家人又如何知晓?

他却是没有考虑过她们两个为何敢独自出门,且还顺利地从宣武节度使的地盘来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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