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蕉+苹果=?(5)

作者:香蕉爱吃苹果 阅读记录

又过了几天,我和火火又去往了乍得。到达机场,我们就赶往博物馆。

天空灰蒙蒙地笼着一层乌云,淅淅沥沥的小雨让这个城市愈加显得凄凉。

“嘭”地一声枪响,拉响了战线。街上的人群骚动起来,士兵们拿着枪与带着面罩的反动势力抗衡。

原本坑坑洼洼的黄土一瞬间血流成河,街上的尸体堆积在地面,我拉着火火朝安全区跑去,500米, 400米,300米,200米,100米,就要到了。

突然,耳后一个稚嫩的声音“姐姐,救救我,救救我”,我循着声音的方向,隐约看见一个小男孩,我一把推出火火,“你先过去,我马上就到。”

说着,我用手捂着鼻子,在黑烟中寻找男孩,男孩的脚流着血早已不能走了,我抱住他,将他护在怀里。

一个手榴弹朝我们的方向抛过来,逃跑太晚了,我立马将男孩紧紧地抱在怀里,幸亏只是手榴弹的余威,小男孩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晕了过去。

那一刻,我知道,身体已经散架了,我已经死了。

第4章 第4章 霍藿

火火走到冯果的跟前,她的手臂和腿都不知道飞到哪里了,火火忍不住呕吐,不敢相信这一切,随后晕了过去,被人送到了医院,后又回国治疗。

乍得战争在3个小时的抗争中结束了,小男孩得到了救治。

中国记者在得到冯果用自身保护小男孩的消息后,中国军方派遣士兵搜寻冯果遗失的身体部件,并进行修容。

冯果的尸体被披着国旗运回滨海,当地的新闻通篇报道着冯果的事迹,她成为了大家的英雄。

香蕉看到新闻,那一刻她希望,电视上的人只是同名,她给干妈打电话,电话对面的人抽泣着,早已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香蕉哭着,将apple交给阿晨,赶去干妈那里。她看着棺材中的冯果,即使经历了修复面容也早已模糊不清,四肢上都有缝针,没有一处是完整的。

她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不敢再看下去。她将手口进手心,抱着干妈,拍着她的背。

一年后,冯果的名字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可一旦提到,人们还是会记得这个英勇帅气的女孩子。

火火在医院治疗了一年后,她的PTSD有了缓解,医生已经同意她出院了。

这一年,温软来到医院很多次,很多时候都被火火吓走,温软仍旧坚持每天来看她,照顾她。但火火知道,自己配不上这样好的女孩,她和温软提出了分手。

“为什么,火火?”,一向温吞的温软大声说道。

“温软,你是个好女孩,我配不上你的爱,这里有人了,我不想伤害你。”火火指着心脏的位置。

温软低头,其实她的内心在火火提分手那一刻早已有了答案。

火火订了一张去临海的机票,她约了香蕉,同香蕉说了这些年冯果的一切,包括她喜欢她这件事。

“我很羡慕你能得到小苹果的喜欢,但是我觉得你不配。”,说着火火便离开。

香蕉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翠绿的镯子,回忆像是一扇门被钥匙开启了一样。

火火来到了墓地,拿出啤酒洒在墓前,看着墓前那张帅气熟悉的脸,一边哭一边喝着酒。

“小苹果,我欠你一句话,我爱你,从看见你的那一刻起。”火火松了一口气。

她这个傻瓜终于将这个秘密说出口了,可惜她已经不在了。

那以后,火火定居在了国外,再也没回来过,终身未娶也未嫁。

第5章 第 5 章陈向平

我叫陈向平,今年30岁,是一名文物收藏家,也是陈晨和向姣的儿子。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成长中总会出现“苹果”这个名字。我曾在幼儿园与她相见,那时的我还不知道那竟是她与我和母亲见的最后一面。

我5岁那年,我的母亲总是晚上偷偷地躲在被窝里哭,那之后很少叫我apple,通常唤我儿子。

后来,我长大了,她看着我的脸,有时会流露出悲伤地表情,不过转瞬即逝,但这样还是被我发现。

我的父母在我22岁的时候离婚了,我没有感到很意外。虽然我们的家庭很和睦,但我知道,母亲对父亲总有一点疏离。

他们的关系比起夫妻更像是朋友,从小我便这么认为。

因为小的时候,妈妈的嘴边挂得更多的是 “苹果”二字,相比之下,爸爸倒是鲜少被妈妈如此关心。

22岁之后,我出国了一段时间,进行更深的学术钻研。其间,我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

女人保养得很好,窈窕的身姿,能看出来年轻是一定是个美丽的女子。

她在街上抓住我,嘴里呢喃着“太像了,可惜你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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