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黎璃笑了笑，“但不全是，成绩好的人里面也有渣滓，但相对来说，好大学里的同学整体素质确实会更高。”

如魏希先前所说，莉莉很喜欢她，后面她开始教学也很认真，很喜欢提问，两个小时结束魏希过来敲门时她还在回答莉莉的问题。

莉莉跑去给魏希开门，魏希单手倚在门边问：“新老师怎么样？”

“完美！”莉莉给出很高的评价。

魏希望着黎璃，欣慰地点点头，“果然还是黎老师更受学生喜欢。”

“我也很喜欢魏老师。”莉莉说。

魏希看着莉莉，“以后跟新老师好好学。”

“我会的，魏老师。”

“那现在，我要把黎老师带走了。”魏希说着去牵还坐在书桌旁的黎璃。

黎璃还在白净的A4纸上写字，“你先等一下，我给莉莉布置个作业。”

“下班了，黎老师。”

“好了。”黎璃写下最后一个字，被魏希从座位上拉起来，笑她，“怎么还上瘾了？”

黎璃不看她，微红着脸嘱咐莉莉：“记得完成作业，下周我会检查，当面批改讲解。”

莉莉送她们到门口，不舍地朝她们挥挥手，心想魏老师和黎老师感情真好，等她上大学了是不是也可以谈甜甜的恋爱？

“别想啦。”魏希看黎璃对兼职这么上心，有些醋。

“黎璃，看我。”她捧着黎璃的脸，要她跟自对视，“明天就上课了，你不多看看我。”

黎璃眨巴眨巴眼睛，轻轻掰开她的手，冲她狡黠一笑，跑进月色里，边小声回复：“你有什么好看的？看你不如好好学习。”

都是魏希以前教育过她的话，虽说好好学习四个字倒也没错。

魏希追上去，恍惚间觉得好像是自搬起石头砸了自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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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收拾好了东西，家教完，魏希就打车跟黎璃一起回学校，并送她回宿舍。

黎璃取出钥匙开门时赵若萱先一步从里面开门，看见黎璃身边帮黎璃背着包的魏希惊喜地瞪大眼睛，“魏希姐姐，你们和好了？”

“还在努力中。”魏希说。

赵若萱点头，心里止不住激动，那就是差不多了。

“对了，黎璃，这个学期体育选课马上就开始了，你是想修羽毛球网球之类的，还是先把必修的游泳修了啊？”

“游泳吧。”黎璃说：“我跟颜月学得差不多了，正好趁热打铁，直接过了这门课比较好。”

“我...也正有此意。”赵若萱皱眉说。

黎璃见她皱眉，不解问：“你怎么了？”

赵若萱依旧皱眉，眼神示意她看身后，她扭头，看见魏希脸有些黑。

“你怎么啦？”她眨巴澄澈眼眸，长睫轻颤，很是无辜。

魏希轻轻掐了下她的腰，“你跟颜月去游过多少次泳？”

问到这个问题时，赵若萱很有眼力见地出门去了，走前留下一句：“黎璃我忽然想起还有点事，晚点回来。”

“啊？”黎璃看赵若萱的背影快速消失，有些茫然，“什么事这么急啊？”

再回过头看魏希时，魏希眼里仿佛淬着火，黎璃本能地感到危险，要跟她拉开距离。

“黎璃，你跟颜月去游过多少次泳？”魏希靠近她又问一遍。

黎璃几乎能感受到魏希身上的温度，有些紧张地答：“一二，三四？一个手能数过来，不算太多...吧？而且我们只是游泳。”

她可怜巴巴地解释，手机在这时候很不合时宜地响了一下，她没避着魏希，点开一看，是颜月发来的。

[黎璃，明天晚上的约定，别忘了，我到时接你去泳池。]

魏希看她的眼神又危险一分，“第五次？”放在她腰上的手收紧。

“那个...要不我跟颜月说有事不去了？”

“我跟你一起去。”魏希说，“游泳还是很有必要学的。”

“好吧。”

于是第二天，魏希也跟着一起去了，颜月看到魏希很意外，有些担心，便小声问黎璃：“你们这是和好了？”

“...”黎璃露出个一言难尽的表情，颜月心里凉了半截。

到泳池，她们三都换好泳衣，鉴于黎璃学得差不多，她也没啥好教的了，只在一边看着，连身体接触的机会都没有。

换了泳衣，只待在岸上看的魏希紧绷的表情缓和了些。

黎璃双臂划开水面，修长的腿伸展，游得很漂亮，她在魏希面前停下，仰着脸看她，“魏希姐姐，你不下来吗？”

她知道魏希有心理障碍，而且已经伴随魏希几年之久，但游泳课在C大是必修，魏希现在大四，不过这门课的话会影响毕业，她得帮帮魏希。

魏希做了很久的心理斗争，早在黎璃跟颜月一起下水之际，她就想跟着下去，但脚尖一碰到泳池的水，她就感到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