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均是静立了一会，却见沐言开始以剑成域，所演化的正是以自己的星空领域为雏形的大势。

庞大的剑域在神念之下甚至有它是一个点的荒谬感，其中的能级却是超出感应的量，万千变化以某种神秘的牵引产生了不可抗拒之能，相比起来，自己长久以来以绝对掌控自己领域为目标的演化简直不堪一击。

“生灭一念之间，万千的攻击手段却在瞬息之间，呵！原来如此。”

“光暗离析，演化永恒；星空为势是你的狂妄还是坚持呢！”

燕璃仿佛眼前出现了一片新的天地，也理解沐言的意思，从自己的领域中得到启发，示范提点自己以回报，不过自己居然被一个小辈教育……

但也是意识到以宇宙星空为势太过无知，要么成则逆天，要么无所收获归于平凡，不过燕璃并不想放弃长久以来努力的方向，虽然之前有了一些‘微小’的错误。

倒是眼前的‘小辈’，不愧是与那位有关的人吗？！真是天资惊人呢！自己花了多少时间才探索的东西，只是看了几眼就能进行改进。

如今不管如何，再与大势已成的微光羿卉为敌不是明智的选择，还是好好的主宰一方好了，反正现如今的这个世界很辽阔。

“谢谢艺小姐！是我输了，我为之前的无礼向艺小姐道歉，对不起！烦扰了小姐。”燕璃是个能认清自己的人，虽然眼前的‘小辈’或许不在乎，但自己不如人家就是不如人家，即使向人低头是耻辱，这也是失败的代价，时刻会提醒自己，不再允许任何失败。

“这也让我真正认知了自己，有缘再见！”说完就淡去了身影。

沐言一开始的确是有些反感，尤其是还是稍微有些在意的身份方面，但却并不会刻意在意，沐言时时淡漠的优雅从容，其实内涵上是乐观的，不愉快的并不想让其长留脑海时时回想，这世间的一切都抱着美好的角度去看待。

即使被对她很好、甚至救下她的薇若汐算计，也只是难以接受的远离，曾表现过恨意，但早已消失在目睹微光艺卉的大家，甚至包括薇若汐为了她的计划奋不顾身的一幕幕之中，是，要是没有她沐言在，艺莲或许没有了复活的可能，可这不过是因果循环，她沐言的存在不也是因为薇若汐的善良仁慈。

出于善良救下沐言，又出于私心葬送沐言，虽然艺莲的存在可能是唯一的希望，但为了那个可能坚定了残忍抛弃沐言的的决定却是薇若汐的私心，也让沐言认识到她沐言完全没有艺莲重要，所有人眼里她不过是一个艺莲的残次复制品，连她沐言心里最重要的薇若汐，眼里也是如此。

已经离开了微光艺卉的沐言，并不恨微光艺卉的任何人任何事，甚至一度怀念微光艺卉的一切，只是心里认为自己不属于微光艺卉，只有离开了微光艺卉，她沐言才是个独立的个体，不再是艺莲的附属产物……，沐言认为，摆脱了这个枷锁的沐言，才是一个纯粹的人类……

……

第179章 时光如梭

“夜夜！”

“师父……”

“你是微光羿卉的内务执政官，别再跟着我了。”

“可是，师父……”

“我没弱到需要你来保护！”

“不是，师父……，夜夜我……”

“我不讨厌微光艺卉，我知道，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价值，只是当初我的价值就是如此……”空灵的星空之中寂静无声，沐言的灵魂交流让夜夜体会到了其中复杂的思维，之前的夜夜以为，沐言是恨着薇若汐，才因此离开的微光艺卉，不自觉也有点抗拒亲手获得的那份荣耀。

“我只是想要真切感受一下这个世界的美好，或许哪一刻累了，我会想到，在微光艺卉有一个永远欢迎我的夜夜！”沐言接下来的这番话，一如舒适的微风，让夜夜这新绽放的蒲公英迎风起舞。

“师父……”意识到这是沐言决然的告别，虽说得到了她会归来的承诺，但未定的归期还是让夜夜感觉像失去了什么，或许这个归期……它将是永恒。

“那……师父，有什么麻烦请务必想到夜夜，夜夜永远等着师父！”

听夜夜如此言语，沐言眼带了一抹欢愉，回想当初那个只是因为自己释放一点善意，就经常在回来的时候，总能在茴音城的门口见到的小女孩，如今已经长大了。

回过头，夜夜的个子比沐言要高一些，萤萤的橙色轻纱裙摆近真空的环境下显得有些定格，充斥元素气息的青丝光泽透亮，空间移动前移了一段，伸手替夜夜整理了并未乱的青丝：“可爱的小夜夜变成了大只美少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