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A失败被死对头标记了(111)

明烛看了看一滴不剩的空瓶,又看了看意乱情迷的喻婧,内心焦虑。

“还有其他的吗?”她问喻婧。

喻婧没有回答她,脑袋偏了偏,被烧得滚烫的小脸儿在她冰凉的手背上蹭来蹭去。

明烛心下一惊,倏地把手收回来。

那点舒服的温度没了,喻婧表情无辜又哀怨地望着她,殷红的嘴唇呼出香甜的气息,嘴里反反复复只会说一句:“帮我。”

明烛喉咙又干又紧,头瞥向一边,不看她,也没有回答她。

不行的,这点剂量不够用。

药效很快散去,空气里的甜腻又浓郁了几分,明烛当机立断,决定再去翻翻她的衣柜,看看能不能再找出多余的阻隔剂。

喻婧看到她再次转身,心里难过极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从背后将她抱住。

明烛骇然,下意识地要将她推开。

冰凉顺直的长发从鼻尖拂过,喻婧闻到了她头发上洗发水的味道,还有一股让人为之疯狂的冷茶香,从她厚密的长发下钻了出来。

是Alpha的信息素。

喻婧就像即将渴死的人嗅到了生命之水的味道,火急火燎地拨开她的头发,看到了她颈侧那个散发出冷香的伤口。

就是这里。

喻婧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疯了似的扑上去,含住那个伤口,拼命地吮吸。

明烛脊背绷直,大脑空白一瞬,想起来将她推开时,已经迟了。

少女跌回椅子里,嘴角挂着一抹鲜血,像是古堡里跑出来的吸血精灵,妖冶众生。

明烛看呆了。

喻婧一滴都不舍得浪费,舌尖一卷,将那抹鲜血卷入腹中,啧啧嘴,嫣然一笑。

“真香。”

“……”

这一脸餍足的表情,就跟她那晚喝醉咬了自己以后一模一样。

明烛捂着被她舔舐过重新渗出新血的伤口,心底已是惊涛骇浪。

前两天喻婧说是因为做梦不小心咬错了自己,明烛可以不计较,可是这次不一样。

Alpha对Omega标记有三种方式:唾液或者血液交融;咬破腺体;两性结合。前两种属于临时标记,后一种属于永久标记。

明烛没想过趁虚而入标记她,可是喻婧却稀里糊涂吸了自己的血……

……

喻婧醒来时,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脑子也是昏昏沉沉。她平躺着没动,迷蒙的双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她刚才做了个又长又奇怪的梦。

梦到自己浑身被火燎一样难受,突然出现一块冰,她拼命想要抓住。可是那块冰滑不溜手,她抓得越紧冰块溜得越快,急得不行,张嘴咬了一口,发现那冰块居然香香的,她含化吸了一口冰水,舒服得只想上天。

就是有点可惜,一口太少了。

她脑子里回味悠长,不自觉地舔唇,舌尖碰到一块网布,伸手一摸,摸到一个黑色口罩。

她睡觉之前没有戴口罩啊,谁给她戴上的?

喻婧百思不得其解,正准备摘下来。

蓦地听到一个陌生稚嫩的声音:“妈妈,这个姐姐好奇怪啊,睡觉还戴口罩。”

喻婧偏头看过去,先是看到一条白色的帘布垂在床边,帘布被人掀开一角,一名五六岁的小女孩扎着两个马尾辫,黑豆般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她。发现她醒了,小女孩心虚地放下帘布,“嗖”地一下,身形消失不见。

喻婧一时愕然,视线环顾一圈,才反应过来这好像不是民宿的房间。

白色的床帘,白色的床单被褥,扎在她手背上的针头,还有挂在床边的输液袋,这些都明明白白告诉她,这里是医院。

但是好奇怪啊,她只是半夜起来上了个厕所,怎么莫民奇妙就跑到医院里来了?

喻婧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感觉有点烫,像是发烧了。

烧得她脑子都有点木木的,喻婧懵懂地打量这个陌生的病。摆设很简单,是普通病房。

隔壁似乎还有其他的病人,她迷迷糊糊,听到小女孩在和她妈妈谈话。

“嘘,她是病人,不要打扰人家。”

“那她生病了怎么一个人来医院啊,好可怜哦。”

后面的声音听不到了。

喻婧慢吞吞地坐起,恍惚间,好像听到有人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

从床帘下摆的缝隙里,可以看到一双女人的脚,脚踝很漂亮,脚很长,穿着一双裸色的矮跟高跟鞋,“蹬蹬蹬”节奏缓慢地朝她这边靠近。

一只纤长的手撩开床帘,纤瘦高挑的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也戴着黑色的口罩。

大大的口罩遮住了她半张脸,但是就凭那双琥珀色的凤眸,喻婧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是明烛。

她稍稍诧异:“怎么是你呀?”

明烛穿着裸色的休闲西裤和裸色的衬衣,从容的脚步,在与她目光撞上时,微微顿住,眸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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