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好上以后+番外(101)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阅读记录

周希云将脸挨她鬓角那里,嗯了一声。

乔言没良心蹭周希云脖子,霸道呢喃∶“靠近点,我要传染你,咱俩必须一起受罪。”周希云好气,捏捏她的鼻尖。

乔言不耐烦地晃动脑袋,又枕着这人胸口,埋怨∶“你身上不够凉快,太热乎了。”周希云将水袋捂她颈侧,“少说些话,省点力气。”

降温完毕,之后又是躺定不动。

乔言都快分不清东西南北了,脑子里一团浆糊,下半天里几乎没咋清醒,自始至终都脱力了·样,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连睡着都感觉世界都要炸裂崩塌了。

小小的发烧威力却不小,那是真的扛不住。

乔言不晓得自己到底躺了多久,中间倒是知道有人帮自个儿换了次汗湿的衣服,再到后来周希云唤了她一声,没听清叫的是“乔言”还是“乔乔”,反正下一句就是∶“抬抬手。”

她抬了一下,没多久又被放回床上。

周希云帮忙把汗濡濡的衣物都洗了,该手搓的也全都手搓,不至于嫌弃。

这家里也没个人,如若丢那儿不管,晚上还得是徐子卿劳心劳力地干活,到时候指不定又要问问是谁帮忙换的。

乔言记不得周希云是何时走的,总之再一睁眼都半夜了,那会儿坐在床边的是徐子卿。当妈的一脸忧心忡忡,看起来有些憔悴,明显是愁得很。

“妈,我没事。”乔言说,张口就安慰人。

徐子卿对她生病却不第一时间通知较为在意,可也理解,至此只字不谈,只问问女儿怎么样了,摸她退烧了没。

还好,身上已经不烫了,不似白天那么夸张。

乔言扫视房间一圈,脱口就问∶“周希云呢?”徐子卿说∶“回去了。”乔言∶“哪个时候走的?”

徐子卿∶“刚刚,没多久,走了半个小时不到。”

“哦。”乔言莫名就有些空落落的,睡醒没见到对方,心里少了点什么。徐子卿说∶“都凌晨了,她明天也得工作,哪可能守着你。”

徐女士不清楚周希云何时来的,都是工作结束到家看到周希云和姥姥待在一块儿,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周希云没讲实话,用早下班当掩饰的借口,表示只比姥姥早到十几分钟,都是偶然过来送东西才发现乔言生病躺在床上,这才帮忙照顾一下子。

送东西自是瞎编的,但对方仍是有先见性地抽空到对面房子拿了一本书过来,早猜到徐子卿/姥姥会问及缘由,下午那会儿就放床头柜上了。

是上次乔言在周家书房里看的那本英文名著,顺手就找到了。

那本书里还夹着一张镀银的金属叶脉书签,隔开的页码数恰恰就是乔言前一回读到的地方。

徐子卿同乔言说了这个,对周希云的话深信不疑,还怕乔言忘了。对于女儿突然借一本书回家,徐女士觉着怪稀奇的,不解问道∶“你借这个做什么?”

乔言坐起身来,抓起书瞅瞅,镇静说∶“帮我们店里一位员工借的,她考研呢,担心英语不过关,现在啥都换成英文了,连阅读都只看英译版本。”

这谎圆得漂亮,愣是把徐子卿忽悠瘸了。徐子卿感慨∶“这读书的劲儿,真够努力的。”

乔言不多话,低头翻开那本书。

捱过了最恼火的阶段,后面就舒坦多了,虽然身上还是没力气,蔫兮兮的,但好歹不像起初那样头晕头疼,鼻塞也稍稍缓解些了。

后一天轮到家里人照顾她,早上徐子卿把饭菜啥的都全部做好,连水果都切了放保鲜盒里,晚点则是

姥姥看着乔言。

老人家爱碎碎念,心疼外孙女,不免就反应过度了,嘴里叨叨个不停,听得乔言差点耳朵起茧子。

乔言的烧彻底退了,但随后而来的是轻微咳嗽与更沙哑的声音,还有红红的鼻尖。

姥姥搞了个劳什子的偏方回来,不辞辛劳煮了一下午,熬成一碗让乔言喝掉。

那碗药黑得像墨水,不仅看着脏兮兮,味儿还极冲,散发着一股烂鱼干的腥嫂。乔言实在接受无能,捏着鼻子都喝不下去。

姥姥说∶“你个女娃子不晓得好歹,治咳勒,喝咯见效快。”

乔言压住犯呕的冲动,咬咬舌尖,犹豫究竟喝不喝。这玩意儿真不像能治病的,毒死人还差不多。

她迟疑半晌,想到姥姥熬药辛苦,老人家也是一片好心,心一横就打算一口闷了。

周希云正正下班过来,敲了敲房间门,出现得十分及时。

姥姥的注意力被周希云吸引走,瞧见周希云就乐呵呵打招呼。周希云喊姥姥一声,几句话就把老人家打发出去。

乔言端着碗没动,待人走近了又仰起头要喝。周希云拦住她,拿走偏方药水。乔言说∶“干嘛,再不喝放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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