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好上以后+番外(273)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阅读记录

乔言安逸扯扯书包,轻笑出声,拍拍周希云的后背,指着自家的方向:“就送你到这儿,我回去啦,拜拜。”

周希云闭紧嘴巴,不声不响颔首,忍住不表现出来,直到看见对方走进大门里了,这才不舒服皱皱眉头。

她们就这么奇奇怪怪相处,不当彼此最好的伙伴了,但也没断开,说不清楚算是哪种程度的朋友或是发小。

周希云还是那个态度,对宋辛余的存在不冷不热,明面上也不会排斥得太明显。她年纪小的那些年一直是拧巴性子,对谁看不惯了,心里不爽利了,都是自己私下平复调节,不会表现出来。

只有偶尔极度在意了,才会做点什么,但不会太张扬,都是比较迂回的。

有一次周末,宋辛余约着乔言出去游湖,要伙同一群朋友到郊外野炊。

乔言肯定是要去的,且准备得还挺充分,险些没把家里厨房搬空。

周希云没参加那次野炊,没兴致,不愿加入。

那次乔言还没走出大院就被徐子卿逮回来了,直接捉回家关着,不让出去。

还有一个星期就要模拟考试,徐子卿不同意乔言到处跑,用下个月的零花钱威胁。

乔言哭丧着脸,不住央求亲妈说好话,让高抬贵手放过一次,保证野炊回来一定用功上进,但无济于事,徐子卿不松口,揪这个没出息的啰嗦了一顿,然后将其丢到周家房子里去,请周希云帮忙带着。

徐子卿走了,乔言蔫不拉几倒桌上,不满地碎碎念了半分钟,转头对周希云说:“我这次都特地没告诉她要考试,结果她又知道了,真是……肯定又给咱老师打电话了……”

周希云坐那里不动,面不改色回道:“嗯,可能吧。”

此类的“小意外”发生了很多回,总是大人们突然跳出来,打乱乔言的各种计划。

周希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干嘛那样给乔言使绊子,但就是不地道耍心机了。

可想而知,等到蛛丝马迹暴露,乔言发觉是她“从中作梗”,场面着实收不住。

乔言不明白,更不理解。乔言很生气,认为她是叛徒,气得转身就走,质问她:“干嘛呀你,你这是在做什么啊,这么搞我,我哪里得罪你了?”

周希云答不上来,唯有默然。

乔言气得睡不着觉,火气都快直冲头顶,抗不下去了便找宋辛余哭了一通,宛若受了天大的憋屈,越想越不是滋味儿,越琢磨越觉得难受。

再一翻旧账,想想曾经的那些事……乔言笃定周希云就是故意的,成心针对她。

周希云解释不了,也不知从哪里讲起。

有些隔阂一旦产生了,一时半会儿真没法消除。

就算实诚说了,乔言也不会信。

周希云自己都不信,那就不该是她能做出来的。

她俩又“决裂”了,这次长达小半年,相互不搭理,啪嗒断掉了,一天天渐行渐远。

算来也是那半年时间里,邢远他们逐一停留在周希云的交际圈子里,她也开始有新朋友了。

其实都是西井大院里长大的,周希云老早就认识邢远他们,多少都接触过,隔三差五也能见到。但以前大家都不熟,同处一个地方却不咋有交际,相互间大概只晓得有这么一个人,别的就不清楚了。

这年邢远亦是矮个子,同样是A城一中的学生,周希云她们班上的,不过他没什么存在感,彼时还是一名懂事明理的男孩子,与后来浪荡不着调的形象截然相反。

对于周希云交了新朋友,且人数还不少,乔言的心情不大舒爽,一度怀疑周希云就是做样子装给自己看。

小心眼子气量只有针尖那么大,很是记仇,怎么都不解气。

为了舒缓心里的不痛快,乔言也从那时找周希云的事了,这就有了后来的看不对眼。

乔言欠得慌,分明说了这辈子都不跟周希云好了,可时不时就凑上去招惹,有事没事就薅周希云一把。

有的行为慢慢就养成习惯了,变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独有,以怪异的方式绑着她们。

再之后就是那些事了,周希云告状,乔言险些早恋,俩人隔三差五就干一架,揪着不要紧的小事不放……这么打打闹闹的,一晃神竟然就高中了。

俩小孩儿长成了高挑的青春少女,乔言成了周希云的头号大冤家,还是三天不收拾就蹦到头顶撒野的那种。

周希云那时是真嫌弃这位,有时说:“离我远点,让开。”

乔言偏偏不走,死皮赖脸说:“想得美,大白天不要做梦。”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拔牙痛傻了,后面的存稿没放上来都忘了……

爬走。

第102章 番外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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