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好上以后+番外(68)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阅读记录

周希云听完也回话了,脸色温和。

无缘无故的,乔言心头更堵了,宛若不上不下地卡着一块石头,搞得呼吸都不咋畅快。

周希云没再回来,到后面还被一众朋友围着。

也不晓得这群人究竟在聊哪个话题,总有那么多讲不完的闲话,你一句我一句就没停过。一番推杯换盏,交际便这么逐渐打开。

乔言认识的人只有一小撮,没多久那两个伙伴也离开了,这边愈发空荡,没剩多少身影。

半个小时后,寿星现场切蛋糕。

邢远被众星捧月地推上前,象征性做做样子,过后那个气派豪华的大蛋糕便遭了毒手,一部分被大家分食,其它的全被嘴哺掉。

一朋友端一份给乔言,“尝尝。”

蛋糕精致,用料、味道都极佳,但乔言没胃口,端手上半天都吃不完。

整个派对的氛围也就那样了,能融入集体的享受其中,反之则被排除在群体之外。

与乔言一样不合群的还有几个,大伙儿都分散各处,谁也不打扰谁,要么干看着,要么埋头玩手机。乔言就是后者,过了很久才加入打牌的队伍中,搓了一晚上的麻将。

邢远他们后来也凑几桌搓麻将了,周希云随着一块儿。

这边桌子连着换了两次人,一次是把邢远换过来,后一次则是换来周希云。这群人打牌都不消停,好像坐另一桌就不得劲似的。

周希云最后坐乔言右手边了,非常有孽缘地“重聚”。

乔言面不改色洗牌,明面上目不斜视,连个眼神都不多匀给周希云,桌下却往旁边支腿,脚尖轻踢到周希云的小腿。

其他人对此毫无察觉,完全看不见。摸牌,砌好。

邢远先出,打完几圈后出一张牌,“二筒。”乔言不客气地推倒两张,“碰。”周希云捏一张麻将在手心里,岿然看牌。

一会儿,邢远再出一张,“么鸡。”乔言还是那般,“碰。”

桌上另一位北方朋友笑笑,“远儿,你这手气有点背呀,别再来一圈就赔钱了啊。”邢远不以为意,“怎么可能,这把绝对不会输。”

乔言不插嘴,继续打下去。

周希云运气也一般,许是牌不好还是如何,从头到尾都没啥动静,中间倒是碰了一次,但影响不大,不能左右全局。

桌上堆着的牌都快被摸完了,胜负还是未定。

邢远思考两三秒,觉得稳妥了,再打出一张,“六条。”

乔言于这时推倒面前的所有牌,淡然说∶“胡了。”

邢远抽长脖子看看,有点不信。北方朋友笑了笑,挺乐呵的,说∶“还以为这局分不出结果,得,远儿你赶紧的,结钱吧。”

周希云将牌全部覆下,不公开给别人看。

北方朋友挨过来瞅了眼,没瞧出问题所在,说∶“希云这把也不咋样,稀烂。”

邢远微信转钱给乔言,不怎么上心地开启下一局。

过后的几局中,北方朋友赢了一把,周希云赢了一把,乔言赢得多些。邢远运气背,撞了鬼似的,摸到手的牌分明不错,打的时候也感觉还行,可莫名就是连着输,越打越差。

邢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输急眼了便叼支烟咬在嘴里,找不出哪里出了毛病。

乔言是最大的赢家,微信上的进账不断,几圈下来就赚了一顿酒楼饭钱,再打几圈,双倍饭钱。牌局打得不大,大伙儿都是小赌怡情,不会打得太大。

不到二十分钟,邢远又输了三把。速度奇快,倒霉到了极点。

他愈发想不明白,打到一半便偷看北方朋友和周希云的牌。北方

朋友赶忙挡住,急急说∶“欸钦欸!干嘛呢你,牌桌上不兴耍无赖的啊,坐回去,咱这可是公正公平的对决。”

邢远含着烟说∶“那么小气做什么,不就瞧两眼吗,我又不能全部记住。”

北方朋友不依他,反正不给面子。

“去去去,不准看我的,我还盼着这把赢呢。”

邢远弯身要看周希云的,可周希云比北方朋友还绝情,当即就压下所有牌,不给一丝偷窥的机会。邢远说∶“我也不偷你的牌,防这么紧干什么,咱俩啥关系,至于吗?”

周希云重新摸一张牌,只用指腹摩掌两下,心里有数地放某个位置,低声说∶“各打各的,不要乱看。”

邢远不屑地喊了声,“你也太不讲义气了。”

北方朋友笑得不行,全程看戏。

乔言旁观这三位的互动,神情不显。

大抵是视觉偏差,从她的角度看过去,适才邢远凑近周希云那边时,距离过于近了点,脑袋都快倒周希云肩上靠着了。

双方的互动听起来没问题,可行径上着实有些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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