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好上以后+番外(77)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阅读记录

周女神不爱看电视,语罢,转到书房里待着,不与乔言共处一室。

不过进书房后,周希云没关门,大敞开,没什么好避嫌的,反正也拦不住某人。

一楼的书房面积大,比楼上的装修更温润气派,里头真有许多藏书,也有沙发床、桌子和联网的电脑,南侧靠窗的书架上还放着一些杂七杂八的物件,譬如最上面那一排全是相册,第二排则是周希云获得的奖牌奖杯等等,余下的就是些稀奇古怪的纪念品,手办,圆润可爱的瓷娃娃,甚至摆着一套迷你版的餐具。

物品都上了年头了,有的值钱,有的普通,都是周慧文收集到放这里的。

周希云进去后就取了一份前两天搁在书架上的文件,接着坐沙发床上,——翻阅,并打开电脑。俨然就是工作狂,大半夜了还用功。

由于门开着,客厅里的电视机声音便清楚传到这里,虽然不吵,但时时都能听见。乔言换了个音乐频道,没事干就听歌剧陶冶情操,为数不多地文艺一回。

周希云不烦那人,迳直做没完成的工作。

一道墙壁隔绝了两边,但又没彻底断开。

如同罩了一层纱,濛濛的,诡异地和谐着,有点耐人寻味的感觉。

但这份和谐没过多久就被打破了,外边那位坐也不是,躺也不是,针扎了一般浑身都难受,一个人待不住,不出几分钟还是搂着抱枕进来,理所当然地到这边打扰周希云,搅和她的宁静。

“我过会儿就走,不会干扰你。”乔言保证道,“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周希云掀起眼皮瞄过去,“又要怎么?”

“没,”乔言不承认,“我能怎么,还不是进来找书看。”

周希云说∶“没有新书,你都看过了。”

乔言腆着脸说∶“哪可能都看过了,我像是这种人?”

那确实,还怪有自知之明的。

都摸过了还差不多,哪会是看过,她真要是有翻完一屋子藏书的毅力,上清华北大都是屈才了。

周希云低眼看屏幕,轻声说∶“不要乱碰东西。”

乔言一口答应∶“放心,绝对不会。”

侧身就抽一本全英文版的书装模作样,脱鞋子转至沙发床。不挨着周希云了,中间保持半米宽的距离。

周希云把这位的一举一动都收于眼底,良久,见其的确老老实实不折腾,还是松懈下来。

现下的场景不陌生,以前也是这般。

总之不是第一回 ,读书时周希云就经常待这屋里写作业看书,乔言好多次都躺旁边当摆设,惯来是等周希云写完了,才迅速坐起身动笔开抄。

榆木脑袋学不懂书本知识,好些题都做不来,绞尽脑汁也不会,怕挨老师和家长的训,只能抄周希云的。

那时候周希云也不是随随便便同意她抄,几乎都会分析讲解一遍,或是几遍,得让她弄懂了才可以。

除非是赶不及了,比如寒暑假最后两天,乔某人拚命生死时速,真就是通宵赶作业,偶尔还得没出息地求周希云帮忙先把选择题代为填上,以此节省时间。

这间书房里有关乔言的回忆挺多,都是些“不堪回首”的黑历史。

乔言如今是没有任何感触了,对抄作业的过往印象不深,只感觉沙发床软和,舒适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她翘翘长腿,支在那儿,坐着坐着还躺下了。

那本英文版的名著她自然是看不懂,认识部分单词,能明白一些短句,更多的就不会了。她拍拍周希云,指着一个不常见的单词问∶“这个啥意思?”

周希云扫一眼段落,联系上下文讲解文里的意思,没延展别的含义。“高贵的。”

乔言问∶“咋读?”

周希云把“noble”这个单词念了一遍。

乔言软趴趴的,“我都记不得是不是学过的了,高中词汇还是四六级词汇?”

“真的?”乔言疑惑,“没有吧,我怎么不知道。”

这就有点自取其辱了,同龄不同命,同校不同进度,周女神的小学时光和她的可大有差别,前者三年级就参加英语演讲竞赛并拿下省一等奖,另外还学习俄语和法语,后者从幼儿园到六年级都只会“ABC……he、she、it”,连单复数都分不清。

话一出口,乔言自觉废物,立刻又改口∶“不重要,也就一个单词而已。”

周希云提醒∶“绿植旁边的书架上有英汉词典。”

乔言嗯嗯两声,可没要起身拿的打算,过后还是张嘴问,不愿意自己动手。

她俩又逐渐靠拢,半米宽化为了一条窄窄的线。

躺着看书久了眼睛累,受不住顶上光线的刺激,乔言再坐起身来,曲起腿,把书举着。不久,这烦人精接连问了一连串的单词,硬是一大段都读不通,为难自己也给周希云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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