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茹笙闻言,笑得花枝乱颤,还伸手去抚上司镜的外套领面,痴迷的色彩在眼中升起,“小司总,怎么会有人舍得冷落你呢……
你是我见过的最有魅力的女人,跟只会砸钱的韩家愣头青是一个圈子的人,怎么你就这么诱人。”
韩家愣头青。
司镜来不及为这个称呼感到好笑,她的眼睛几不可察地眯了一下,随即抬手握住许茹笙的手腕,声线悦耳低沉,犹如能钩出人心的无形钩子:“韩启鸣?他是怎么惹了许姐姐的?”
这声“姐姐”直叫得许茹笙心烫,双手都抚上司镜的领面,顺着领面环上司镜的脖子,把她想听的话都倾吐而出:“他啊,白长了那张还算帅气的脸……也不知道在正经什么,碰一下也不许,没说两句话就要开大价钱,姐姐我是缺钱么?我缺的是人呐。”
“这样啊,”司镜挑眉,眉宇间自成风流潇洒的气韵,“不如许姐姐告诉我,他都有哪里惹你不喜欢了,我也好做个参考,别惹你生气了。”
许茹笙虽然是第一次见司镜,但早就听过司镜的大概为人。
外头都说这人狠厉难挡,平日里虽不是不苟言笑,但一语一笑间皆具压人气势,可时而又恣意洒脱,而这种种又都带着蛊人的魅力。
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她心里欢喜,对司镜的语气愈加娇柔:“你这样机灵的人,怎么会惹姐姐不开心呢。
这事说起来也让我生气,明明是他找上门来求合作的,可一顿饭吃得让我一点都不尽兴,他不让碰不说,连笑都不笑一个,我气极了就给他灌了酒。
他醉醺醺的还要跑出去打电话,兴许是给季家那个小妹妹打的吧,回来的时候一个大男人又哭又笑的,这回倒是让我碰了,可是啊没喝两杯就醉倒了,把我一个人晾着……”
她本想给司镜说些自己不喜欢的行为,可说着说着就被带回了跟韩启鸣见面的那一天,话里的怨气逐渐飘出来。
司镜的眼底瞬间翻涌起浪,手无意识地收紧,把许茹笙的手腕扣紧。
许茹笙娇声娇气地嗔了一句:“哎呀,你把姐姐拽疼了……”
话是这么说,神情却喜欢得紧,眼睛都要透过司镜的衣服粘上那瞧着清瘦的臂膀。
司镜眼神微闪地回了神,不过瞬间便双手箍上许茹笙的腰,身体往前将她逼近玻璃台。
许茹笙不得不后退,坐上玻璃台沿后又惊喜又脸红,双手环紧了司镜的脖子,“司镜,你可真是让我心动,一半强势一半温柔,床上床下都是绝品。”
司镜勾起嘴角,额角碎发扫下来,将她扮演了好几分钟的温雅扫落,融在骨子里的桀骜掩都掩不住,“是么,许姐姐也实在很得我心,可是我有女朋友,这样对你不公平。”
“啊,是呢……”许茹笙失落地叹了声气,下一秒才感受到她的暗示,这才愉快地扬起语调,“你的意思是,要脱离苦海再跟姐姐玩?”
“你不喜欢么?”司镜挑着眉梢,虽是问句,语气却带着微弱的压迫。
“怎么会,”许茹笙的脸颊更是透红,踩着高跟鞋的脚都忍不住去勾她的腿,“你这么乖,姐姐等你还来不及。”
“那……”司镜笑着,抬手去牵她的手腕,慢慢拉下自己的脖颈,“我很快回来,再带一些你会喜欢的小东西。”
这个许茹笙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言语里又流露出对房事上的钟爱,顺利脱身的方式绝对不能是忽然收手拒绝,顺着她的意图以进为退才更稳妥。
司镜的样貌,气质,行事风格,样样都直戳在许茹笙的敏感点上,此刻嘴里又有意无意地透露着即将到来的汹涌春潮,怎能不让她失了神。
她咬了下唇,声音都忍不住带了动情的喘息:“好,姐姐等你回来。”
司镜深看了她一眼,转过身时已是眉眼含冰。
推开玻璃门出去,司镜脚步迅疾,寒风将她散出的低气压更是压低了温度。
先前那位领路的侍者一时怔愣,反应过来后快步追到她面前为她引路。
“小司总,没事吧?”周屿也忙不迭地跟上,闻到她身上有一股陌生的香水味后皱起鼻子,“你身上香水味好浓……”
司镜本就担心姜清宴会担心,听到周屿这话,冷着脸把敞开的外套又往外敞了几分,让冷风灌进衣服里洗去不该留在身上的味道。
她没回答,两个人默声跟着引路的侍者来到停车场,
上了车,司镜才说:“回去以后,挑个小物件叫人送来,晚一点把之前找我们合作的红酒商资料给我。”
周屿边发动车子边回答:“明白。”
她出了这个地界,肯定是不会再回来的,晚些时候许茹笙也会意识到自己被放了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