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瑞凝看到臧芷焦急的模样，坐着微微叹气，“臧小姐，诚实面对自己本能和欲望没什么不好的，何苦憋着呢。你不是一个人，信息素如此不稳定，还说你和澹台的感情好吗？”

她是S级的Alpha，在跟自己父亲表态之后，特地查了她和臧芷的信息素匹配度，71%，实在不高。

但她们是同等级，要是真的能在一起的话，相互的信息素交织，匹配度提升到80%以上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最近来到臧氏就觉察到了不对劲，在浮岛的时候她只单纯欣赏臧芷这个人，面对带着Alpha的Omega，提不起任何兴趣。这次来到达勒市，尤其在臧氏开业之后，再也没有在臧芷身上感到葡萄柚Alpha素的攻击性。她的信息素就不自觉会被撩起，尽管在之后能感应到臧芷身上释放出的莲花信息素越来越少，却越来越纯粹，她莫名会想靠近臧芷，不同于心里上的欢喜，而是身体上的需要。

“蔚总，我想我们并不适合谈论这个问题，如果还有别的公事，你可以跟我的秘书交流。”

“你这是在下逐客令了吗？”蔚瑞凝伸手触碰到自己的腺体，打趣道，“你说要是我现在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你闻到了会不会也对我倾心呢？”

臧芷轻哼了一声，“蔚总，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玩，你要是真的这么做了，别说想追求我了，可能以后连臧氏的大门都进不来了。”

蔚瑞凝自然不会这么做，她现在是对臧芷越来越感兴趣了，除开公事上的一本正经，连说警告话的时候都带着点小傲娇，哼出来的那一声都不自觉带着娇嗔，真是，太可爱了。

“那我就先走了，臧小姐。”

起身没走两步，蔚瑞凝回头望向臧芷，“臧小姐，我觉着这么称呼你太生疏了，以后我都叫你小芷吧。”

“蔚总，怎么叫那是你的自由，我要是说不愿意，你就不改称呼了吗？”不经蔚瑞凝提醒还好，臧芷现在满脑子都是信息素信息素，只想等蔚瑞凝离开之后打开办公室的窗户呼吸新鲜的空气。她搞不明白蔚瑞凝说对她的倾心有几分，但她知道，蔚家的人做什么事情都是会带着必胜的决心，这是他们自己家的信条，只有先相信自己会成功，才会全力以赴。既然蔚瑞凝敢跟她坦白，定然不会轻易放弃。‘萌芽’的项目还在运转，两个人接触的地方太多了，避无可避，加之父辈还有矫情，叫个小芷并无稀奇，也不过分。

待到房间里向日葵的信息素都散去，臧芷才冷静下来去思考自己信息素的事情。

信息素变得这么稳定，多多少少都有澹台馡的‘功劳’，要不是最后一次的骚操作，她也不至于这么涌动。

口口声声说要把她追回去，结果现在好几天杳无音信，真是太气人了！

“澹台馡！”

“怎……怎么了？”澹台馡接到臧芷电话的时候欣喜若狂。那天晚上被臧芷拒绝后这两天都在办公室里自怨自艾呢，不能去找她，整个人都抓心挠肺的，可一想到自己再主动下去可能会引起臧芷的反感就快哭出来。

‘你明天早上别过来了’，这句话就如一个大锤子把她砸到地上，动弹不得。

“过来把你的保温杯带回去！”

突然被吼，澹台馡除了觉得莫名其妙以外，还隐隐有些小兴奋。嗯……芷儿是不是想她了？哈，原来这还有以退为进的效果！

没了工作的心思，跟秘书说了一句就高高兴兴开车去臧氏了。

“小馡总。”牧笛看到澹台馡的身影，放下自己的工作起身给她微微鞠躬。

“今天有没有不长眼的员工惹我家宝贝芷儿生气啊？”澹台馡已经开心到忘乎所以了，反正除了臧芷别的人都觉得她们是相亲相爱的未婚妻妻，说话也丝毫不收敛。

“没有，今天只跟意向投资的公司谈了合作，跟蔚总交流之后臧总就没出来过了。”

澹台馡拧眉，“哪个蔚总，蔚瑞凝？”

“是的。”

快步走到门口想推门进去，手放到门把手触碰到上面金属质感的冰冷之后就放弃了，老老实实敲门。

“进。”

呼了一口气给自己加油，开了门笑嘻嘻地伸出脑袋给臧芷打招呼，“芷儿，我来了。”

臧芷冲动了一小会儿，抽了几根烟就冷静下来，没想到澹台馡会这么快赶过来，拿着烟的左手抖了一下，反问道：“你怎么来了？”

闻到了淡淡的烟味，澹台馡不自觉蹙眉，忍了忍没发作，“感受到亲亲芷儿的召唤，马不停蹄赶来。”

吸了口烟，淡淡道：“拿上你的保温杯离开就行了。”

坐到会客的椅子上，澹台馡把保温杯放倒在桌上来回滚圈圈玩，臧芷瞧着她对着个被子玩得起劲，再次说：“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