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有恨+番外(93)

作者:来者不拒 阅读记录

白鸢一愣“啊?”

“你不是要出国吗?”中年男人一脸疑惑。

“你去哪里?”白鸢好像明白了什么,随即反问。

“当然是美国”

“那你还问我去哪,谁还会去日本?”

男人有些玩味的看了看她,随即在那张表上写了一堆白鸢看不懂的东西,随即塞回白鸢手里,扣上帽子,转身便走。

白鸢拿着那张表,忽而想到了什么一般,她快步走出这里,刚才心中的沮丧和苦闷彻底消失,盈满了欢喜和雀跃,她叫了黄包车,回到了国都宾馆,快步冲向唐向晚和自己的房间。

晚上,当一身酒气的周寐推开房间的门,便看到白鸢只穿着一身丝薄的睡裙,躺坐在窗边的圆椅里小憩,她的藕白色的长腿搭在茶几上,在夜里下格外魅惑,而她没注意到,她们的房间里,多了一只牛皮的行李箱,她将自己摔到床上,呈大字一般,疲惫的哼了声“嗯~”

听到响动,白鸢起身,她一边帮周寐将身上沾满烟酒气的旗袍脱下,一边卸着她身上的首饰,嘴里如往日般的嫌弃“喝了多少呀,哪天喝死你算了”

本来打算和她说些正经事,看她这幅德行,大概什么也别想说了,白鸢看着脸颊微红的周寐,心中无奈,就这醉鬼,哪天喝多了说漏嘴了可怎么办,真是不能等了。

刚用温热的毛巾替她擦完面上身上,白鸢还没等起身去洗毛巾,便被周寐勾住了脖子,整个人又伏在了她身上。

“好了好了,等等,我再给你擦一遍,乖啊”戏子白像哄小孩一般,捏了捏周寐的脸,想起身,发现周寐两只手像螃蟹钳子一般,从后面死死箍住了自己。

身下的人抬头,温热的脸颊和柔软的唇瓣贴在了自己脖颈间。

戏子白被雷劈了一般,艰难的吞了下口水。

身下的人复又躺下,那双蛊惑人心的眸子,望着白鸢,她开口,平日被烟酒荼毒的松弛女中音恍然如梦“抱我”

戏子白不禁结巴了“呃...”

“我要”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在汗水滑落自己眉峰额角时,戏子白眼中疯狂,她有些气喘,在内心不停的问自己,周寐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昨天冷的像一块冰,今天又似一把火,能让她僵硬,也可以让她融化?能让她恐惧,可当拥有她时,却觉得同归于尽亦是归宿。

她真的很能喊,她喊起来是很尖利的,有些振聋发聩,不似她平日里慵懒的女中音,这是戏子白第一次碰她,很多都是初初经历的,着实把自己吓的不轻。

她的紧致,她的热烈,她的吻,和平日里那个三分冷漠、七分讥诮的她,判若两人,可这都多久了,她怎么还不打算松开她。

还没够吗?戏子白手腕酸痛,几近求饶了,想来要不是自己身体好,这一般的人,哪降得住她。

当周寐的手快拧碎她的睡袍,指甲都刻在了她背脊上,又滑落在床铺间时,两人几近筋疲力竭。

戏子白将头埋在周寐胸前,有气无力喃道“你太猛了”

啪的一声,感觉屁股被捶了一下,戏子白咯咯的笑了出来。

“睡觉”周寐任戏子白伏在自己身上,没赶她,瞌上了眼,不过任谁都听得出,她的语气透着愉悦。

“我们出国吧,好不好”戏子白毕竟没喝酒,她一折腾完,反倒精神着,经过这一遭,她非但不想逃,反而一起赴死的想法愈发强烈。

猛然睁开眼,周寐瞬间起身,戏子白失了支撑,摔在了床被间,她心一凉,看着像个陌生人般的周寐,她的眼神,让自己又开始恐惧。

“你说什么?”周寐虽然酒劲上头,但此时意识格外清醒,她拧着眉,冷冷问道。

“我们去美国,好不好,那很自由,没有战争...”那句,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不想你有事,卡在心里,没等说出来,便被周寐打断。

“呵呵”周寐笑了,她复又躺下,靠在床头,拾起一根烟,倏的一声点燃了,随即吸了一大口。

戏子白虽然被打击了信心,但却没有退缩“这些年,我攒了些钱,我相信我们可以生活的下去”

“你出去过吗,听得懂洋文吗,知道什么叫举目无亲吗,知道棍棒和枪的区别吗,感受过阶级的冷眼吗?”周寐眼神似刀“一个女人,行走在街上都会被醉汉和乞丐侮辱,那是截然不同的文化,怎么置业,怎么成家?你能保护我吗?还有,别忘了,你是个结婚的人”

虽然生死间打过转,可两个人至今尝过的尚是甜,她不想那些不可抵抗的俗世悲情发生在她们之间,毁了曾经的感觉。

“我可以离婚啊”戏子白咬牙,她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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