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听后果真变乖了，一动也不动。

江莱舒了口气，抬手拦下一辆计程车：“师父，嘉宁新苑。”

“好嘞。”

滴的一声，计程车顶灯由绿色变为红色。

嘉宁新苑离得还不算太远，但江莱担心林芷会晕车便将车窗摇了下来，夏夜的风并不燥热，扑在脸上就像是羽毛拂过，让人讨厌不起来，窗外霓虹闪烁，高楼四起，这个城市很繁华很让人留恋。

曾经多少个夜晚，一个女孩牵着另一个女孩的手走在这繁华的街道上，只是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一个女孩变了而另一个女孩还在原地徘徊。

那女孩很开放，但面对爱人的第一次却十分保守，她以为这是爱，但在另一半的眼里却被定义为x冷淡。

为什么要固步自封呢？

肩膀突然落下重量，江莱侧眸，见林芷正靠在她的肩膀上，不知睡没睡着。

下了车，江莱背着林芷回了家，屋内一片漆黑，江莱点了灯，将林芷小心地放在床上。

单间公寓，林芷今晚只能在她床上睡了。

原本还阖着眼的林芷一躺到床上便醒了，她好像有些热，纯白的一字领雪纺衫被她扯得皱皱巴巴。

“林老师，要不要洗个澡？”

林芷抬手遮住眼睛，软软地应了一声。

江莱放好水，将林芷送进浴室便出来了，可能是自己喜欢女人的缘故，她不太敢看林芷的身子，尤其是刚和她说了那样的话。

五分钟后，浴室里传来沉闷的撞击声以及水花四溅的声音，江莱下意识想到是林芷摔倒了，想都未想便冲进了浴室。

浴室内蒸腾着水汽迷了人的眼，朦胧间她看见浴缸里躺着一个人，脸颊爬上火红，她壮着胆子走了过去。

“林老师，你没事吧？”

林芷刚才没站稳，摔倒在浴缸里，好在她及时护住了头这才没摔出个脑震荡，只是身上却有些疼痛。

她如实回答：“有点痛。”

江莱的心软了，她走过去蹲下，看着林芷的脸：“需不需要我帮你？”

醉酒后的林芷比清醒时的可爱许多，但说的话却让人不明白。

“你能治好我吗？”

“什么？”

“我的x冷淡，你可以治好我吗？我...我不讨厌你看我，也不讨厌你触碰我。”

她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抱膝蜷缩在水里，恐惧却又期待。

江莱心痒了，不知那酒精为何现在才上头：“我没做过，可能会弄疼你。”

“没事。”

江莱咽了下口水，抚上对方的脸颊，探身凑了过去：“应该要先接吻的。”

这方面林芷就是个白纸，江莱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她抬起头配合着江莱，睫毛颤动，那唇靠的越来越近。

江莱爱惜地吻上她唇角的痣，停留许久又慢慢吻上她的唇瓣，两唇相碰时，江莱能感觉到林芷在抖。

“还要继续吗？”

“嗯。”

电影的情节历历在目，江莱朦胧地眼看着身下不着衣物的人，仿佛一团火正在燃烧着她们。

从前十分在意第一次的江莱，竟然会在分手的第二天，在自己家里，在自己的床上，要了一个女人，一个仅仅认识两天的女人。

那人与自己耳鬓厮磨，娇声在耳畔回荡，趁着月色，江莱看见她眼角挂着泪。

“痛吗？”

“不。”

江莱俯身吻上她唇角的痣，探出舌尖轻轻舔舐，她似乎格外喜欢那里。

“我爱你。”

江莱一愣，阖上眼眸，心中百感交集：“我也爱你。”

江莱知道林芷并不爱她，也不可能爱她，而她更不可能爱林芷，说出这样的话不过是性带给她的快感麻痹了她的感情。

都是错觉罢了。

一夜纵情。

卧室的窗帘不遮光，江莱便是被这刺眼的阳光照醒的。

她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胳膊，昨夜的画面像是幻灯片似的一张一张闪过，她猛地惊醒，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

身侧的人还在熟睡，她皮肤很白，颈上的红斑十分醒目。

江莱十分懊恼：“啊！这可是老板啊！”

后悔也来不及了，昨天她没有醉到乱性的地步，只是酒壮怂人胆。

她悄悄下了床，捡起地上的内衣穿好，明明已经够轻了但还是将林芷吵醒。

林芷睁开眼，身上像散架了一样，尤其身下还有些肿痛，她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直到她看见正在穿内衣的江莱，又看见自己不着片缕这才隐约想起昨夜的事情。

脸唰的一下便红了。

“林老师...我...”

“江莱，我们谈谈吧。”

江莱一愣，忙道：“好。”

半个小时后，两人穿戴整齐的坐在客厅，两人神情严肃就像是在谈判一样，桌上放着一杯蜂蜜水，江莱担心林芷会因为宿醉而头痛，特地为她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