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怎么没水了(29)

“阿晓你停下!听我说,他已经知道你的位置,正提着刀在来的路上,你不想横尸街头吧?”

阿晓抹了抹眼角,一个大男人开始忸怩起来,“我不就跟你房东多说了两句吗?”

我愣了愣,“你和我房东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说你小时候的故事……”

我开始帮阿晓整理行李箱了,“嗯你去死吧。”

“你房东还笑了,真的,她说你可爱。”

我当然知道我的童年有多么中二,比如头上顶个蚊帐假装自己是蛇精白娘子,比如在床头拽着快要掉地的枕头喊着要死一起死你别想扔下我……一想到阿晓全给我兜了,独立自强的都市女性原来是个小智障,非常羞愤!

刚把阿晓扔出去,学长的电话就来了,他已经来这里了。

“真的,学长就是一口气悬着,你让他打一顿,他这口气就下去了。”我给阿晓分析着,让阿晓踏进咖啡馆。

“你在外面等我,他要是对我动手,你记得帮我叫人。”

“没问题,他要真打你,我就叫上门口的大爷。”一想到阿晓在房东面前损我,我心里就有一口小恶气,非得让学长好好收拾你。

只是……好好吵架,怎么就……亲上了……亲上了??我趴在橱窗上,非常的错愕,他们俩开始旁若无人的亲上了。

阿晓出来的时候,还和学长吻得难舍难分,“百忙之下”给我掏了两张大钞,“打车回去,别管我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一想到单身多年的小伙伴今天晚上要有x生活,我觉得自己有点凄凉,掉眼泪。别人是单着玩玩,就我一个人单得这么认真。

“小莞?”一辆车驶到了我的旁边,窗户降了下来,是房东。

太惨了,妆哭花的时候还碰上意中人。

“怎么了?”房东给我泡了杯茶,“你看上去很低落。”

这么多年没有x生活,换谁都低落啊。“又清姐,你这是从哪里回来?”

“杂志社,写手每个月都有例会。”房东说,“阿晓呢?”

“他抛下我,和男人跑了。”我差点哭出声。

“原来这样啊。”房东笑了一声,抬手揉了揉我的脑袋,“太坏了,你别理他了。”

“对我再也不要理他了,见色忘义!”我对学长也十分失望,我还指望他给阿晓来两个暴击的龟派气功,结果是情意绵绵掌?

意中人的安抚(1/1),我觉得我的心情好多了。第二天开门,就看到阿晓坐在我的楼梯上,神情非常沮丧。

咦?

“阿晓,你不会被学长踹下床了吧?”需要肾宝吗?

“他,要结婚了。”阿晓扔给我一张结婚请柬,“也让你去。”

☆、第25章 大闹婚礼?

结婚请柬!?这是个what!?我连忙把阿晓捡了进来,阿晓全身冰凉,似乎坐了一整夜。确实是结婚请柬,合影里的男人也确实是学长,那昨天……??

“你们这是……在比谁更渣吗?”我问阿晓。

阿晓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鉴于他处于失魂落魄的失恋阶段,我也不追究他没脱鞋子踩在我沙发上了。“那你们昨天都干了什么?”

“他和我说他要结婚了,他说一直在等我,等不到,只好和自己和解。”阿晓捂着脑袋,“他说未婚妻在等他,他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所以你回来了?”

“我什么也做不了,他一个人的释怀,一个人的放弃。”

画画的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他给自己开了一个悲伤的脑洞,我都不知道该拿什么应景的句段来安抚他,“要不要我给你下碗面?”

我的话刚一落地,敲门声开始有节奏地响了起来,扣扣扣,扣扣,扣扣扣。这样强迫症似的敲门声,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岑岑了,陆岑??

“我打电话叫陆岑来的。”看出我的疑惑,阿晓便开口了。

“不至于吧?你还要叫上岑岑一起去打学长?”

“赵莞,我听到你说我了,你最好在三秒之内开门。”岑岑在外头说道,声音很轻柔。

陆岑已经修炼成女魔头了,她现在可以在你脑门上架着原|子弹还在你面前捂嘴笑,她的杀伤力是直线上升的,托阿晓的福,以往我只能在财经周刊或者什么中央几台的那个国际频道看到陆岑,现在可以面对面地感受到她的腾腾杀气。

“赵莞,你这客厅都不够我伸腿。”

“混得差混得差。”

“太谦虚了,你这岂止混得差,我要是混成你这样,捡条附近的江跳下去还怕污染水资源。”

好久没被岑岑当面损过了,蜜汁亲切感。

“赵莞,你这一脸享受,我是在夸你吗?”

“没,很久没见到您本人,我的内心还有些小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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