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为受(166)

凤卿丞动作迟缓地回头看向躺在地上的谷雨,样子清晰了,那是一张她熟悉的脸,谷雨?她的样子分明就是……分明就是白御!白御怎么会在这,她又是何时改了名字?凤卿丞迷茫的眼神像是迷途的羔羊,彻底呆愣在那。

谷雨的话音刚落,白衣人已经像抓小猫一样将凤卿丞从地上拎起来,双手攀上凤卿丞的肩头,唇凑到凤卿丞的耳边,轻语:“地图我帮你放起来了,切记收好,它会给你指引,走吧!”伴随着白衣人的话语,凤卿丞被狠狠地推了一下,凤卿丞还不来及说什么,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她的身体正在下坠,该死的悬崖!为什么每次都是悬崖!失重感越来越强,凤卿丞恶心的直想吐,她猛地挣扎,醒了。

天色还未亮,门口是凤母的敲门声,“丞丞?丞丞?”凤卿丞闷在被子里咳嗽了好一会,才说:“妈,我没事,只是有些口渴。”凤卿丞后背火辣辣地疼,她用手去摸,果然又是烫手的温度,恼人的热度又回来了。凤母端水进来,凤卿丞眯着眼睛起身喝水,满束光华穿透睡衣照射出去。凤母紧紧咬住下唇,连忙坐到凤卿丞身边挡住了凤卿丞的视线,低低地问她有没有不舒服,凤卿丞猛喝一口水,皱眉说:“后背……后腰那里又疼了,我好像病了,却不知道是什么病,那里总是无缘无故的疼。”凤卿丞又要去摸,但只碰了一下又像是被烫手一样缩了回来,只能咬牙忍疼。

“很疼么?快躺下休息。”凤母赶紧让凤卿丞躺下,十五未到,这怪东西又出来作怪了么?凤卿丞躺下来,头窝在母亲的腿侧,双手圈住凤母的大腿,蹭了半天哼唧:“妈……”

“恩。”

“妈……”凤卿丞还是哼唧,似是疼的难受,却又不得法。凤母心口为之震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颤声说:“丞丞,别胡思乱想,乖乖睡一觉就好了。”凤卿丞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未从梦境中彻底醒来,泪水还在眼角打转,说:“妈,我好想她。”心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无法填满,只是渴求那个人。

凤母知道凤卿丞说的是谁,凤母沉默不言,凤卿丞继续呜咽着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到这时候特别想她。”凤卿丞内心里深深地渴望一个人,鼻翼间的桃花香被母亲身上的成熟女人香取代,让她的心些许安稳。

好不容易等到凤卿丞传出淡淡的呼吸声,凤母才悄悄退出房门,她一关上门,凤卿丞阖上的双眸就睁开了,那里太疼,根本睡不着,龙儿……梦里的桃花香……随之还有漫天的红霞,白衣人,谷雨……对了!白御!白御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谷雨?凤卿丞回忆梦境,最后想起了白衣人说给了她一幅地图,凤卿丞想到这坐起身,裹紧了睡衣下了床,去翻自己的书包,翻了半天哪有地图的影子,白衣人到底把地图放到哪里去了!凤卿丞这一醒到天亮都没有睡着,估计是心思转移了,后腰也没那么疼了。凤卿丞觉得自己都快魔障了,反正翻遍了所有她能想到的地方,都没有找到地图,会不会在龙卿阙那里?

白御早上到了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去吃饭,凤卿丞就来敲她的门,白御还以为是凤冉,见是凤卿丞,心里欢喜的不得了。凤卿丞抓着她的手仔细地看,看得白御毛骨悚然,这眼神是要把她看透一样,白御最后被看得十分不自在,晃晃手问:“丞丞,你没事吧?”

“御姐,我问你,你认识谷雨么?”凤卿丞抓着白御的肩膀,目不转睛盯着白御的脸。

“谷雨?我不认识,那是谁?”白御摇头,对上凤卿丞的熊猫眼,嗔道:“怎么,你最近又有新欢了?瞧你的黑眼圈,那个谷雨是谁!”白御双手叉腰,吃醋极了。凤卿丞苦恼地说:“白御,你再想想,你做梦有没有梦到这样一个人?她叫谷雨。”

“丞丞……你是不是病了?”白御抬手要摸凤卿丞的额头,凤卿丞锁着眉头,一副苦楚的样子,谷雨胸口被人掏空,心脏早已不见,她又是如何撑活了那么久,想必谷雨也不是普通人。得不到答案,凤卿丞内心失望,连连后退几步撞开了门,差点跌倒,幸好是跌落在凤冉的怀里,白御扬在半空中的手只得缩回来。

“小东西,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凤冉心疼,再去细瞧凤卿丞的脸色很是不好,把人拉进了自己的房间,倒了水又说:“又闷葫芦了,怎地不说话?”

“没事……”凤卿丞神色懒散,心里的疑问太多,快把她淹没了。凤冉将水放到凤卿丞手里,“明明心事重重,说来我听听,也许我能帮你。”

“你能帮我?”凤卿丞轻笑,嘲讽自己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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