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欢(gl)(39)

你的舌头,那么软,清清凉凉的,就像是你的人,站在那里,月光都比你暖和一些。我有时会想,要怎么样的人才能使你热情起来。

我本来只想用舌尖舔舔你,尝一尝你的舌头是不是和嘴唇一样甜,可舔过之后忍不住想含住你,含得深一些,久一些。

我还想亲你的耳垂,你的脖子,二娘,你的脖子很是白皙,很美。我也想你来亲亲我的脖子,沿着颈脖,一直往下,用一点点力气。

之后,含住我的……我的小红果,你尝尝是不是和你一样,也是甜的。”

宋则咽了咽口水,觉得不能再让这个妖精继续说下去了,可是她忍不住想听,之后呢,之后她想怎么样。

“我想你抱我,抱得紧一些,再紧一些,就像是要把我整个融进你的身体里。你知道吗,那天我抱着你,除了你给我的经书里的那些图画,我什么都想不到。

后来这几天,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只有你的样子,风吹过,都好像是你的呼吸声。如此诱人,如此悦耳。我还梦见……梦见我们赤身裸体,你对我做画里那些事,我也对你做画里那些事。二娘,你会不会怪我不知廉耻,连梦里都……”

“咳咳,梦是做不得准的。”

“哎,我也知梦是做不得准的。梦里你说你想吻我,想摸我的胸,想要我。二娘,你想要我吗?”

按上宋则的嘴唇,像是怕她说出自己不愿意听的话,宋玠悠悠道:“我晓得答案是什么,你不要说。你不喜欢我,自然不会想要我,连我这般碰你,怕是你也不乐意。你让我睡这里,只因你心善,我知道。二娘,别笑我,只要想到你,我……我像是要疯了,不光疯了,还湿了。

阿娘说,洞房的时候,要湿一些,那东西进来的时候,才不会很疼。可是阿娘没说,除了那东西,还有你的手指也可以,二娘,你不会弄疼我吧?应该不会,我细细看过我的手指,还修了指甲,比那东西细多了,应该很容易就能进去。到时候,你可要含好了。我,我可不舍得弄疼你。阿娘还说,女人的身子只会因为心上人才会有这样的变化。

二娘,不信你来摸摸。”

听着一声声的二娘,一句句的湿了,宋则的身体也有了十分古怪的感觉。除了眼前的女人还有经书里交缠在一起的图画,她不知自己还能想到什么。耐不住那天真的诱惑,宋则几乎要张嘴含上她的手指。可宋玠再次收回了手,她整个人一下子空空落落的,想表达她的不满,又不好说什么。

偏生做尽了诱惑之事的女人还浑然不知。“啊呀,二娘,你还是转过去背对我吧。我怕我忍不住对你做些什么。刚才,刚才我都想抓住你的手来探一探……”

宋则转过身,把背脊留给一脸坏笑的宋玠,负气道:“休要再多话。晚了,睡觉。”

宋玠笑得要死,几乎耐不住要笑出声来。

师父说,世人愚昧才会以为色//欲只存在于男女之间。也可能是为了拘禁女子,不让女子发现自身的情//欲。才将闺阁女子们的种种都视作小儿女之情,又将女女之间的情//欲描绘得不为世人所容。通玄界才没有那么迂腐的规定,想爱谁爱谁,要要谁要谁,想如何便是如何。

这么看来,通玄界也是很有些好处的。

作者有话要说:阿娘:我几时说过?

宋则:你够了!

第27章 皮肉之苦

妻子为躲避房事,偷偷跑出去一夜没回来这种事情,宋家郎主觉得是奇耻大辱。尤其是这讨来的小娘竟还敢骗他,说她在他的女儿这里。宋玠与宋则不合宋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宋则本就不愿让宋玠进门,还提过好几次宋玠与她表哥的私情。

莫不是这女人觉得娘家有人要来看她,胆子大了,还是情郎要来,心花怒放跟他玩花招。

一想到宋玠严表哥纵情声色出入烟花之地,自己却对着个女人软趴趴的举不起来,宋家郎主火气直冲脑门。他指着被他推倒在地上,柔弱得像一朵小花的女人,厉声问道:“我再问你一次,昨晚去了何处?”

若他可以,他想骑跨在她的身上,一遍一遍狠狠操弄她,叫她嘶吼终夜,再也想不了别的男人。

宋玠哀声道:“我只与二娘一处。郎主,缘何你不愿信我。”

“信你?你这个小娼妇,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在家时你就和你那表哥勾勾搭搭。约好了嫁人后再偷情是也不是?”

想象力真丰富,一个自命风流猥琐男,一个缴械变态老头子,哪个她都看不上。宋玠晓得这男人的怨气来自何方,要妻子侍寝,妻子却不知跑去哪里,为免人笑话,他不敢说;对上一个美丽多情的女人,他那有比没有还不如的下半身叫他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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