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欢(gl)(54)

“!!!……”宋则几乎要相信,黑水国流行一种瘟疫,能使人失去心智,故而才会发动对晋国的战争。

“害羞?所以不答?无妨,待本将军一下下亲来。”

那润泽的嘴唇几乎要亲上自己的,宋则闭起眼,听到自己说不要。

宋玠轻轻笑,“我师父常说,矜持的女人容易口是心非,往往不要就是要,尤其是闭着眼睛说不要的时候。”

师父?宋则睁眼,亲吻未如先前所料想的那样,反而落在了自己的面颊上,一触即放,珍视,诚挚。待她反应过来,宋玠已掀被下榻,“怎么,还真要我亲上你几百遍?”

“呸。”

两人轻声说话,门外的侍女已听见了,准备好梳洗的用水候在外头。将军如此看重这个女人,体贴的达生自然也为她稍作准备。

用过简单的早膳,亲卫来请宋玠巡营,宋玠才要宋则老老实实不许乱跑,又觉得这个女人不会老实,她不禁叹一声看向宋则。将军叹息,亲卫和侍女都紧张起来,宋则看看左右,终敌不过她的目光,道:“我若要出去,定会劳达生娘子或是喜生娘子陪同。”

不曾想宋则这般识趣,宋玠倍感安慰,蹦蹦跳跳地凑到她的面前亲她一口。“乖。午间等我一起用膳,我们喝些小酒。啊,你还不曾告诉本将军你的名姓。”

按捺不住脸上升起的红云,无视亲卫和侍女的惊诧,宋则只得道:“妾,宋则。”

将军的宠爱使得侍女对宋则重视起来,宋则要出营帐走走,她们便跟随一起。不得不说,营中人人认得两人,再不会出现像昨天那样的问题。

走到关押晋国俘虏的地方,宋则听到了熟悉的暗号,趁达生、喜生不注意,有个相貌普通的士兵塞了张布条到她手中。回到营帐里,宋则方能展开布条细看,“戌时引金至帐外山坡。”她心中一跳,终于要再次下手了嘛。

午间,宋玠果然像说好的那样带酒回来,宋则假心假意陪她喝上几杯。黑水国的酒粗糙、性烈,宋则不胜酒力,喝得只余三分清醒,她央求宋玠,夜里带她去帐外看星星。她从前深居浅出,鲜有去远方的机会。

宋玠爽快应了。

眼看着宋则的双眸在酒的作用下闪着光芒,苍白的双颊因酒添上三分红润,眼中不再有时时刻刻武装着的仇恨,身子不再因仇恨而挺拔,眼看着她柔软地倒在床榻,衣衫半敞。

几日前才与上一个幻境里宋则享那鱼水之欢,同样喝多的宋玠一时迷惑,俯身亲吻她。而宋则已失去大半神智,对轻压在她身上为她宽衣解带的人没有抗拒,她甚至觉得这人的气息熟悉,连吻也是。直到她感觉到身上同样滚烫的人像是要把她烧着了,直到她听到那人叫她,“宋则。”

她骤然清醒,意识到此时自己是晋国的宗女,是俘虏、囚犯、女奴,是恨不得杀死他们的仇人,将身上的人猛然一推,“放开我!”

同样清醒的还有宋玠,那一下气力很大,推在她的胸前,生疼。

“将军。”

“将军。”

退至帐外的达生与喜生听见异状,不便入账,只得在外询问。

宋玠忙道:“无事。”

慌忙中,宋则扯过衣服包住自己几乎赤//裸的身体,没有眼泪,只有愤怒。

这一幕刺痛了她的眼睛。“对不住,我……”起初有心布置,之后无意而为,她以为她们在宋家庄子里,她以为她们在镜湖边的木屋里。

“请将军穿上衣服。”宋则语调冰冷。宋玠小腹上的疤痕像她健硕的身体一样刺眼,她似乎压根没注意自己几无寸缕,或许是她压根不在意。她的亲吻是那样的熟练,她的手法是那样自如。

宋玠披上外衣,看向她的眼睛。“对不住,我情不自禁。”

将军的道歉真情实意,宋则却难堪不已。如果将军像她的士兵那样,她压根无法逃脱。

最叫她难堪的是,在将军的热吻下,她有了不该有的反应。忍着悲愤与羞愧,宋则沉声道:“你到底想做什么!若是要我心甘情愿依从于你,你此生休想。你只能像禽兽那样占有我、玷污我、羞辱我。”

宋玠又是心疼,又是后悔,想去抱她,又怕她更恼,可情急之下还是抱住了她。

“嘶……”

宋则凶狠地咬在她的肩头,她几乎以为会被她咬下一块肉来。

“嗷,疼疼疼疼疼。”金将军掉下了眼泪,惊住了宋则。

这个险些夺走她贞操,杀人无数、砍人手臂面不改色的金将军,居然因为被她咬了一口,像少女一般嘤嘤哭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师父说:自知理亏没办法的时候,人家不哭,你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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