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传之娘子救我(121)

生儿子这种大事,放在寻常人家,定是要请周围的邻居吃个酒席的,但是许西元这一次,只在三朝礼时叫人往知府、永昌行送了三朝礼时要吃的汤饼,其他该办的一概没办。邻居少了个能搭话的平台,怪这许大夫小气。

许大夫是很小气,给人冤枉是妖怪,天天被人指指点点提心吊胆臭道士有何戏码会否对娘子不利,没下毒还礼已是仁义,还搞什么邻里关系。她还想递状纸去告造谣的上真观诽谤呢。要不是白娘子再三说算了算了,她才不会算了。即便是算了,许西元想到还会忿忿不平,她赌气,保安堂不开业,门外求生子秘法的依旧络绎不绝。

白娘子由得她去,许西元在家里帮忙带带孩子,她也能轻松不少。好在许家宝一出生就乖,爱笑爱睡,晚上少有吵闹,不讨手脚。照顾孩子之余,许西元不忘每日给白素贞按摩,好让她早日排出恶露。但是白素贞总觉得近来的许西元怪怪的。她生产之后,许西元仿佛变成了柳下惠。生孩子之前,两人情浓意浓,哪怕不好做些什么,许西元都会勾勾搭搭,挨挨碰碰。现在她像是转了性子,嘘寒问暖一点没少,但是好像完全没有那种心思。白素贞不禁要想,是不是自己生孩子之后,人胖腰身粗,整个人都肿了还没恢复,因而贪爱色的许西元嫌弃她不好看了。但许西元不是这样的人。

许家宝满月之后,听说仍不时有人上门问起生子之方。许西元终于有了上元后开业的打算,似是在盘算什么,天天躲在书房里翻医书,有时候竟废寝忘食半夜里才回房,不像之前动不动就要黏在她边上。

白素贞心存疑惑,又不好直接问她怎么不跟自己亲热了,只能变着法儿问小青,小青又说西元一点变化都没有。她不免惴惴不安。

这一日,许西元回房晚了。白素贞躺在床榻上,看着她进门先看孩子,之后蹑手蹑脚凑到跟前看她。她闭着眼装睡,忽然觉得脸上软软的,是西元偷偷在亲她,待西元在她身侧躺下,又亲亲她的额头。

为何只亲额头只亲脸呢,她又不是许家宝,白素贞不满意。

之前——和邻里仍有来往的时候,同是孕妇的珍娘被她娘齐氏陪着又来看过几次诊。齐氏是个嘴巴不能闲着的田舍妇,叨叨不绝说着:生完孩子恶露未尽时同房对男人不好,但要是男人实在要,可以酌情考虑;为何生娃不让男人看,就是怕男人看了吓得软了再也不要跟女人好;男人要是变了心就会冷淡你——每句叫许西元听见都会骂狗屁的话,到她嘴里都成了真理。

白素贞自然不会将这些浑话听进去,西元不是男人呀。但现在西元这样,她反倒想起了那些,难道男人女人都一个样?她翻个身钻到西元的怀里。自从程青檀提到九尾狐几次转变时空,每一次她都敌不过许仙。白素贞就对许仙这个躯壳产生了厌烦。要不是日日所见都是许西元的魂,她保不齐一把火烧了这躯壳。

许西元才感觉到来自香软娘子的诱惑,这压抑多时的身体蠢蠢欲动,她暗道不好,就觉得身子一轻。

……

逐渐恢复法力的白娘子把东璜的劝告抛到九霄云外,又把她给拽了出来。

有道行就是任性。

没了躯壳带来的隐忧,许西元径自吻上她心爱的娘子。这些日子亲也不敢亲,抱也不敢多抱,真是快把她憋坏了。西元的热情排山倒海,白素贞又惊又喜。她恶露未尽,不好放纵,但西元没有这个问题。娇娇魂魄,任她搓扁搓圆,捻拢挑拨,要不是魂魄没了躯壳不可在人世活动,她还要那躯壳干嘛。

待白娘子狠狠拨弄西元魂魄几次,报了冷淡之仇,方才停手。

“娘子,你的怨念很深啊。”西元的魂魄整个儿覆在白素贞身上,再不用担心会压到碰不起的胎儿。

“哼。”白素贞终究没忍住,“这几日何故待我冷淡?”

“哎,娘子大人,我何曾待你冷淡。”白素贞生娃已把许西元吓个半死,她只怕这副躯壳作孽,再过些时日两人若同房相亲,在这个没有避孕措施的年代,她要如何是好?只得先从不方便的时候克制起来,免得到时候一失足成千古恨,让白素贞又受生育之苦。

白素贞给她说得啼笑皆非。那边孩子醒了,她又把西元塞回躯壳里,起身去给孩子喂夜奶。至于第二天西元又像踩棉花那般飘飘的走路就是后话,反正人都有其适应性,许西元相信自己飘着飘着也就习惯了。

作者有话要说:西元:娘子,我腿软……

小白:受着吧。

西元:娘子你又来……

小白:我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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