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传之娘子救我(166)

法海有些小寂寞,决定在许仙的房里略等等他。许仙此人,也算得上资质上佳,难怪每次白素贞都会对他倾心,虽然他不如许西元骨骼清奇,但许西元到底与他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又不好控制,这会儿不知和那蛇精跑去哪个妖精窝悠闲自在。

许仙的房间做过整理,比前些日子干净许多,酒气全无连带房中白素贞的东西基本已是清理殆尽。看来许仙是做好了白素贞不回来,重新开始的准备。

法海的视线为桌上的雕花木匣所吸引,这木匣上还有残留的妖气与法力——是白素贞。

白素贞为何要用法术变出这只匣子,这只匣子里放的又是什么。他忽然好奇起来。但是作为一个有道高僧,翻看弟子私物这种事情,实在为人不齿。

近来实在太过无聊,道门不作为,小妖精们老实的紧。空行光有一身蛮劲,讨好讨好久旷的人//妻没有问题,对付大妖,十个空行都不够看的。法海想了想,一根手指点在匣子上又缩了回去。许仙将此物放于桌上,不知是否已晓得是白素贞之物,也不知为何还不曾处理。莫不是这匣子里有非常厉害的法术?

若是有法术,就另当别论了是不是?法海不怕,可万一伤了别人怎生是好。

像是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在好奇心与无聊双重驱使下,法海打开那只木匣子。开启的瞬间,他觉出一丝丝的紧张,这是他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没有雷电、没有烟熏、没有火起,只有一抹极淡的清幽花香萦绕鼻尖,法海笑自己疑神疑鬼,又笑白素贞小题大做。不过是一支香花,也需要用法术变只木匣来装。

兴许是许西元如他一般无聊,央求白素贞变个法术给她瞧。唔,定是如此。

“劳师父久等,适才去后院丢些东西,许仙来迟了。”听说法海在房里等他,许仙洗净手后,快步入房,却见这英俊伟岸的禅师笑如春风。

许是刚刚跑上来的时候有些着急,许仙额头上布着细汗,俏脸红扑扑的,更添三分可爱。法海笑道:“不妨事。明日我回金山,顺路与你道别。”

许仙受宠若惊,连忙行礼道:“弟子怎敢叫师父劳顿。”

“无妨无妨,顺路而已。”法海托起许仙的手,拍了一拍。决心离开蛇精重新做人后果然不同,就是看着也比初见时要明朗俊俏许多。

见法海盯着自己瞧,目中绽放着摄人心魂的妖异光芒,许仙不免被他瞧的脸红,问道:“师父,弟子的脸可有何不妥?”

不妥?不无不妥,实在要说有不妥之处,那定是容貌太盛之故,直叫圣僧也动了凡心。不,不止不妥,不妥的并不是许仙,而是自己。觉察到自己的小腹之处有一股难耐之火在浑身上下乱窜,法海心里一惊,拽住了许仙的手。

“师父。”

明明这小徒弟是一脸关切,法海却觉得像是在邀请。

他叫他师父,师父。叫师父做什么,是要师父好好疼爱一番么?

不不不。法海扶着桌子,勉力站好,身下一处,昂首挺胸,这是修行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他素来清心寡欲,严守戒律,从未生过如此之胜的情//欲之心。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奔向某处,若无法得以疏解,他快要炸了。而这疏解的对象,除了许仙还会有谁。

这许仙挨近了他,身上是淡淡的男儿气息,与幽幽花香交织在一起,构成了特有的魅惑之意。

花香?法海发红的眼睛一度清明,这花难道是……他才幡然醒悟,此花竟是修行中人试炼心魔,斩断情//欲所用的相见欢。这花香与美少年许仙一起,勾起他压抑忍耐无数载的欲望。

欲望来的猝不及防,如山洪爆发。隐隐约约间,他听到许仙惊呼,“师父,你做什么?”

他听到自己在笑,“让师父好生疼爱你。”

法海天赋异禀,他隐忍多年的疼爱,不是寻常人消受得起的。许仙初觉惊恐,还来不及呼救,就被法海封住了嘴。两人跌跌撞撞到了榻边,法海脱去僧袍,露出精壮完美的身躯,与他的脸一样,充满了至深的诱惑。

自白素贞离开,许仙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有手,为眼前这一幕所震撼,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直到他的股间被巨物所撑开,撕裂般的剧痛席卷全身,就像莽撞不知温存的莽夫新婚之夜对待妻子一般。比莽夫稍好一些,禅师尚有怜香惜玉之心,事先已用口水濡湿。许仙只觉得在法海面前,他像是一朵任人攀折的娇花。不堪承受,又极具韧性的承受着。

疼痛过后,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这仿佛被炸开的快感远甚于和妻子一起。许仙恍然明白过来为何古往今来如此之多的君王沉迷于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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