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传之娘子救我(21)

白素贞被她转的有些头晕,叫了声:“西元……”

这一叫倒像是烧到了她的屁股。只听她惨叫一声,夺门而出。

白素贞惊诧过后,笑倒在榻上。

还有比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一个妥妥的女人贴着另一个女人晨勃更难堪的事情么?她可以湿,可以荡漾,但是她怎么可以晨勃?

晨勃!

天呐呐呐呐呐。

现在也没有互联网可以查查晨勃到底是什么回事,怎么可以控制。难道要她去问别人?陶掌柜?张甲?小二黑?

许西元大概明白过来什么是身体性别和自我认同性别的剧烈冲突,据说这种冲突可导致人焦虑、抑郁。远远不止,远远不止,她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晨勃就算了,为什么要在首度和白素贞同床的时候。她好不容易才能上床去睡,这下子全完了。

她要怎么跟白素贞解释?

完全是身体的错,她没有意识?她当然没有意识,她睡得正香好嘛。

仔细想想并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但确是第一次这么持久,这么激烈。之前在她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偃旗息鼓,哪怕她觉察到什么,都可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是的,进驻这具身体至今,她尚未好好与之沟通,也没有详细了解过这具身体的各项基本功能。她是把他当作平胸般女体来用的,但是这晨勃的出现使她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

她,许西元,做了快三十年女人,每个月都哭着喊着不要来大姨妈的愿望终于实现了,以一种如此诡异超现实的方式实现。她如今是个控制不了下半身的男人。

当下半身感同身受她的愧疚,终于垂下头的时候,小青在外面拍门。“许官人,你一大早淹死在茅房里了吗?”

“我便秘不行嘛!”许西元喊道。

“便秘就便秘有什么了不起嘛。”小青内急,她本欲再说,许西元猛地拉开茅房的门,眼睛、鼻子是红的。

“许官人,便秘就自己抓药吃,也不用哭吧。”见她这般,小青倒不好再说她,都便秘到要哭了,她还能说什么。

回到房中洗漱,许西元避开白素贞的目光,始终垂着头。原本白素贞觉得又羞又臊,可许西元这样却叫她好笑。

余光瞥到她似笑非笑,许西元的脑袋更低一些,快掉到地上了。

最后白素贞善意提醒,那老乞婆祖孙如今尚在店内,也不知死生凶吉。

许西元方想起这事,一拍大腿,连忙下楼去医馆查看。

经过一夜折腾,老乞婆祖孙依旧活着,两人就着粥啃馒头,在外乞讨生活艰难,时常饥一顿饱一顿,眼下有新鲜的热粥和馒头吃,祖孙俩皆吃的十分快活。

没过多时,官差果然领人来找许西元,说是有人揭发保安堂误诊害人。因许西元为知府夫人接生的缘故,官差的态度尚算客气。

许西元也彬彬有礼,命张甲给官差上茶,道一声差爷辛苦,“保安堂开业以来,医治病患有余,时常开设义诊,回馈乡里。不敢说药到病除和阎王抢人,但误诊害命之事,从未有过。还请差爷明察。”

官差道:“既然有人举报,我等不过是例行公事,还请许大人配合。”

官差身后有两个中年男人,鬼鬼祟祟的,看其衣着打扮像是同行,许西元笑一声道:“那个自然。正好我也想上衙门一趟。”

官差讶道:“所为何事?”

“有人下毒害人,昨日我保安堂里被人送来一对祖孙,诊断后发现身中奇毒。官爷既然来了,请带这两位上衙门喊冤吧。”

小二黑扶着老乞婆祖孙出来,真真吓坏了那两个中年男人。

“如果小民没有猜错,官爷你要找的定然也是这对祖孙吧。”许西元望定了那两个中年男人,冷然说道,“还不知这两位姓什名谁,来我保安堂有何贵干?”

官差脸色一变,对着中年男人厉声道:“郑太生、陈村雨,你们口口声声保安堂误诊害命,现在人都活着,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那叫做郑太生和陈村雨的中年男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其中一人贼眉鼠眼,看来像是挑唆的,另一人唯唯诺诺,看来像是被挑唆的。被挑唆的巴巴望着许西元。

“官爷。”许西元拱手道,“他们无话可说,小民有话要说。”

官差假笑道:“许大夫请说。”

“这对祖孙中毒是为人所害,如今毒素不过去其五六,往后如何还真难以预料,还请差爷、知府查明是何人下毒,为其申冤。如需人证,我保安堂自可提供,昨日看诊的病人也可作证。”

官差拱手应道:“理当如此,那我先带这对祖孙回府衙复命。”说罢,他狠狠瞪了中年男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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