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逆不道+番外(17)

作者:九皇叔/昨夜未归 阅读记录

扶桑冷笑,“那夜你说话的时候,她就在床上听着,你没做,也是你做的了。”

她心中这团火越烧越旺,抿唇看着床上的小东西,“查一查她的饮食,这样绝不是受了风寒,另外,将乳娘召回。”

顾椋连忙应下,匆匆忙忙地去办事了。

太医很快就来了,诊脉便说是中.毒,毒性蔓延全身了,沉吟了半晌,斟酌道:“怕是有几日了,今日才发作,不大好治。”

唯恐陛下怪罪,他赶忙又说了一句:“臣试试解毒。”

扶桑凝神,徐徐吐出一句:“请世子妃入宫小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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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浑身发软,翻了身子,感觉胃里想火烧一样,忽然一股苦涩的水流灌入咽喉,她怕苦,挣扎着闭上嘴巴。可有人硬是要撬开她的嘴,她生气了,可接着,浑浑噩噩地又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耳边传来林媚的声音,“这可是我三师兄独门毒.药,陛下该如何感谢我呢?”

“你想要如何感谢?”

“陛下貌美,不如与我一夜,可好?”

逆徒!你师祖也敢玷污,南阳蓦地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林媚,想说话却发现嗓子疼得厉害。

她说不了话,只能干瞪眼,而林媚弯腰凑至她的面前,点点她的小额头:“本座救了你哦,以后见到本座可不许说混账话。”

南阳坐起来的瞬间登时就醒悟了,看着自己的小徒弟只眨了眨眼睛,一命还一命,林媚算是将功补过了。

倒是欧阳情三番两次地来毒杀她,断然不能放过!

扶桑豁然松了口气,只说一句:“世子妃暴毙而亡。”

南阳听后没有太多的感情,死了就死了,与她也无关系。原主早就死了,是被世子妃掐死的,一命偿一命,也算是因果循环。

林媚扭扭腰肢,问扶桑:“陛下对我,就没有一丝想法吗?”

南阳不知怎地就急了,看着林媚说道:“你很丑。”

“你这……”林媚立即捂住自己的脸颊,面露惊恐,“我有那么丑吗?”

她最为在意自己的容貌,这么多年来不断用药物来保持自己的容颜,可算是少见。南阳最清楚她的心思,这才说了这么一句。

南阳指着林媚的眼尾:“那里好多皱纹,我阿娘还小呢。”

林媚立即捂着自己的眼睛,哀怨地看了扶桑一眼,扭扭杨柳腰,走了。

扶桑弯了弯唇角,待林媚走出去后自己才在榻沿坐下,伸出食指点了点南阳的鼻尖:“可好些了?”

南阳点点头,却没有像往日般伸手要抱抱,而是很乖巧地躺了下来,缩进被子里,紧紧闭上眼睛。

扶桑感觉出小东西的疏离,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她这么聪明,往后会明白的。

“好好休息。”扶桑直起身子,单薄的身子如松柏挺直,眉眼压着半分疏冷。

南阳翻过身子继续睡了,接下来的几日里汤药不离嘴,嘴里满是苦味,歇息半月后,她终于被放了出来。

红昭也回来了,愁眉苦脸道:“我替您将信送了,回来被顾椋大人捉到了,说奴婢玩忽职守,奴婢又不敢解释,生生挨了一顿板子。”

“记住教训。”南阳学着扶桑的语气说了一句,然后负手朝着正殿走去。

路上遇到洒扫的宫人,她看了一眼,询问:“可晓得守门的有个内侍。”

宫人摇首,她只好自己去找。走到宫门口去找,恰好见到扶桑归来,对方身后跟着一位少女,十五六岁,面容清秀,瓜子小脸透着粉嫩。

扶桑看了她一眼,下意识朝着扶桑伸开手臂,心里慌了。

扶桑不知所措,可还是笑吟吟地抱着她,并一道解释:“这是朕的堂妹,洛安。”

“她好丑,没有阿娘好看。”南阳故作亲昵地靠在她的肩膀上,眼睛却黏在了洛安身上。

这哪里是什么洛安,分明是她的四徒弟天问。天问容颜不改,青春永驻,所以人都以为她只有十五岁,实则不然。三个徒弟齐聚京城,是要闹得朝廷不宁还是说天问早就投在襄王门下。

逆徒,都不省心。她看了一眼扶桑,唉声叹气自己的堂妹都不认识,引狼入室,早晚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想自己小小年纪,被这么一个阿娘搞得心力交瘁。

扶桑好笑,训斥道:“莫要乱说话,唤姨娘。”

南阳要炸毛了,双手抱着扶桑的脖子,猛烈地摇首:“不要、不要、不要,她太丑。”

喊自己的徒弟为姨娘,本座如何叱咤江湖,如何重返明教。

本座做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南阳:本座做不到!

皇叔:重来。

南阳:臣妾做不到!

编辑让改立意,还要改文案,章节名也要改。明天就不更新了,把这些都改改,如果看到有改动,别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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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三人入殿坐下,南阳的眼睛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黏在了天问身上,想到这个女人素来不干好事,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

尤其是扶桑的处境艰难,再加一个天问为虎作伥,只怕她忙得连觉都不能睡了。

眼下杀不了她,只能将人调离京城。

南阳窝在扶桑的怀里,愁得眉眼皱在一起,而扶桑说起了天问的婚事。

“你多年不回京,想来叔父为你也已看中了郡马。”

南阳眼皮子一跳,骏马?奔驰的骏马?

天问看向南阳,神态展现出几分明媚,面色平淡,“我不愿意。”

人狠话不多,是天问的性子。南阳想着,轻轻扯起唇角,下意识往扶桑怀里缩了缩,眯眼一笑。

扶桑情绪不明,神色平静的看不出什么,可骨子里一股威仪不可小觑,她的清冷中带着女子的温柔,而天问不同。她的冷淡中带着嗜杀,杀意隐隐。

扶桑久久没有说话,殿内的香烟袅袅,浮于空中。

她垂下的眸子掩盖住她的情绪,似乎在想什么,南阳从她怀中下来,蹬蹬地跑到天问面前,扯了扯她的袖口:“你多大了。”

天问不耐烦,拂开她的手,“十五。”

南阳愣了下,这人好不要脸,她明明有三十岁了,偏偏说自己十五。她叹气,望着天问皎白的脸颊,指着道:“太厚。”

天问听不出来稚子的话,她的脸上满是稚气,眼神更是纯澈,不似胡言乱语,像是人认真地爱观摩。这个小孩子看上去,有几分傻气。

她不予理会,南阳却走回扶桑身边,趴在对方的肩膀上说话:“阿娘,她都三十岁了还说自己十五,脸皮太厚。”

本该肃然的气氛被这句话冲散了,扶桑更是轻笑。洛安是襄王的幼女,自小送去外地习武多年来鲜少回京,十五而归,必然是要嫁人的。按照襄王的性子,必用她联姻巩固自己的势力。

怪就怪在上辈子的洛安并没有回来,这辈子贸然而归,必然自己重生带来的反应。

天问瞧着母女二人姿态亲密,唇角泛起冷笑,“听闻皇姐赐死了我阿嫂。”

对方不安好心,扶桑疲惫地揉揉了眉心,打起精神解释道:“个中缘由,叔父最清楚,你若觉得不公,便回去问问。朕也不知,她为何这么狠毒。”

南阳垂眸深思,表情不似刚才轻松,她朝着扶桑处挤了挤,准备认真聆听两人的对话。

天问气势逼人,语气陡然狠厉几分,“皇姐与父亲之间政见不一,为何要牵连无辜。”

天问面貌虽小,可神态与眼色带着老成,比起扶桑更显威仪。扶桑温柔,温温一笑,平静道:“洛安,朕不想同你解释。你也不小了,有自己分辨能力。”

南阳却说道:“你明明三十了,为何说自己十五岁,南阳觉得你这个人不诚实。”

“放肆!”天问拍桌而起,神色凝重,怒视着小小的稚子。

南阳眯眼笑了,“我是公主,你是郡主,到底谁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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