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庭漫步+番外(188)

作者:曈穆 阅读记录

严辄沉默。

“你其实很恨你那师兄,他强占你姐,将你姐逼死。你用流言蜚语,将这件事透露给同样失去了亲姐的恒桀,又设局让你那师兄挑衅他,接着借治病的由头给你师兄下药,又在小比上故意输给我。仇人之死归结于气火攻心,且顺理成章甩掉我这让你讨厌的人,一箭双雕,好算计!”

话虽是这么说,但费渡的语气中并无恨意,也无嫌恶,这让严辄不解。且他说的这些,在无实证的情况下只能说是臆测。

“你到底想说什么。”

“只是想告诉你,莫拿别人当傻子。还有,回头是岸,这是作为朋友的最后一个忠告。”

语罢,费渡将枪抽回,又攥住红枪,将其拔出,没了支撑的严辄自是无力再站着,也无甚理由再站着。

“扑通”一声后,判师宣布:“第三十三号——获胜!”

音落,刚包扎好伤口的伍武带着醒来不久的伍道冲上台,热泪盈眶。颜彩漪也松开了翦瑀的手,跃上斗台,可还未等和同伴共享喜悦呢,费渡就“哈哈”笑了两声,终于撑不住昏了过去。

好在有伍氏兄弟和颜彩漪及时拽住了他,又无奈相视一笑,抬着大功臣下了台去。

待得斗台被清理一番,坑被填实,判师才又叫起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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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日常感谢评论收藏灌液的小天使们(*ˉ︶ˉ*)

第二关打完啦~

来胡诌一下本文玄幻打斗的原理hhh

首先要清楚一点,人体内存在着灵魂,灵魂是能量集合体,能量无形又可以有形,而且是可再生的,且能量多少难以想象,总之灵魂不会将自己玩死。

然后,能量平时像是天地之气,看不见摸不着,在用能量战斗的时候,能量会根据使用者的状态变化,像离朝因为毒的关系凑巧被激发出能量,潜意识认识并记住了能量的存在和使用能量的方法,出现水象,在生气时变成火象。因为能量千变万化,有形时会根据使用者的认知附带变成的“象”之性质,所以会真的有灼烧感,也可以理解为离朝的能量向对手的能量传递了“我是火,我会灼烧你”的信息,让对手感觉真的被灼烧。

本文中,气之道的气其实就是能量,因为文里肯定不能出现能量这个词,所以称作气。感气就是感应能量,因为灵魂是知道精神在想什么,身体要做什么的,所以能量会体现想法,如此感气之人才能预知,其实就是对手自己透露出了信息。

人是灵魂、精神、身体三位一体的生灵。(这句理论来自于《与神对话》)

能量的战斗体现,可以为隐象、虚象和实象,强度当然实象比较强,一个是比较吓人,一个是密度大,作用于外的强度也大。

好啦,现编完毕 ̄ω ̄下章感情线~

第135章 木屋(终)

骄阳明媚,凉风送爽。

太行宗内,一处小亭。有二人对坐,面前石桌上摆着棋盘、茶盏,甚是悠闲。

此二人,一个白须即腰,一个不怒自威,乃是藏锋门掌门冉廆(音同会)与太行宗掌门秦珵。

“老前辈觉着邪道有何图谋?”秦珵问着,落下黑子,与白子正面交锋。

“吼呵呵,宵小之辈所图不过权,不过利,不过肆无忌惮。”白子落,连兵营,夹击敌军。

目光凝在棋盘之上,秦珵稍作思量,落子,引援军,同时又问:“其于盟会又有何图谋?”

“小之,就如十年前太行之变。大之,行以威逼之术,倾覆江湖。”黑子落网,白子抽刀,迅疾,不与其生机。

“……难怪连盟主会采取这般作法,恐怕邪道在此间的布局与朝廷也脱不了干系。”黑子李代桃僵,弃卒保帅。

“吼呵呵,兴许朝廷也被算计其中。”白子声东击西成,黑子败局已定。

秦珵放下手中棋子,抱拳认输。

恰好这时,有太行弟子急忙来报,称“有人于斗武之际抓着邪道中人”,秦珵听此当即对冉廆一礼,而后与弟子匆匆离去。

风轻掠,卷起白须飘扬。冉廆将黑子棋盒拿到跟前,旋即拾起一子继续下。

——“老爷子,你我道不同,为何要选我担当大任?就不怕我将你的宝贝门派给毁了?”

“哒”,黑子自断生路,背水一战。

——“吼呵呵,你是疯子,藏锋亦是‘藏疯’,我等同道,不过殊途。于老朽目中天路已现、白鹤待候,藏锋门需要盛强之人带领,方不会泄势。你疯但明白,乃最好之人选。”

白子围堵。黑子发狠,不畏牺牲,疯狂杀敌。

——“可惜,我没有居安一隅的心思。老爷子,疯子不愿居安,疯子只会寻那更为疯狂之战场,而后征服。生于狂,死于疯,荆棘披身,血浸骸骨。这才是我的道。”

“哼,疯子。”冉廆笑语,棋盘之上,黑子杀出重围。

……

离朝走入松树林时,背后兀的刮过一阵风,她狐疑地转头一看,只隐约瞥见两个急匆匆的身影,其中一个很像是太行掌门。

倒也无甚可在意,她转回头继续向木屋行去。一边走一边想着待会该说些什么,然而她满脑子只有君姑娘的音容笑貌,那些抄过见过的文字半个都挤不进来。可不说些什么,会不会让君姑娘觉着无趣?

抓了抓凌乱的头发,离朝皱着眉,有点不安。说来斗武之前绍兄说过——“姐姐近些日子在研读兵书”。嗯……不知君姑娘可喜欢探讨兵法战役否?

不知不觉,已是可以瞧见木屋,她霎时抛弃乱七八糟的想法,面上自然挂起了笑,步子也快了些。

待得到了木屋门前,她稍稍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随后伸出手敲了敲门。

然,毫无响应。

莫非君姑娘还未起?如此猜测着,离朝抬头看了眼顶上的大太阳,当即将这猜测否决。

除非身子不适或疲惫至极,否则君姑娘不会这时辰还未起。想到此,心下冒出担忧,她又敲敲门,还尽量压住声音,唤了一声:“君姑娘?”

“何事?”

清灵之音自身侧响起,离朝眨眨眼,心下松了口气,偏过头,刚吐出一个“无”字就顿住,而后缓缓瞪大眼……

暖阳之下,热气氤氲。云上仙子于内着一件贴身单衣,锁玉隐现,于外罩一件藏青道袍,墨与白相得益彰。且见若绸雪发携了露珠,柔顺垂于肩,少有贴于颈,又仙子温容,瓷玉冰肌,似覆薄纱,似承露泽,润而稍彤。

瞬间血气上冲,自鼻间喷涌,离朝竟是不争气地软了脚,且身子一仰要向后栽去。

见状,挽君衣无奈捉住她的手腕,阻其后仰之势。因着手下烫似生火,眼前人鼻下又垂“红缎”,是以不禁生出疑惑——莫非又是流灵作怪引了内炎?

不论如何,她先拉着这步伐飘浮的傻瓜进了屋。

屋内,因闭窗而稍显昏暗,挽君衣便先将迷迷糊糊的离朝安置在榻,之后到窗边打开窗。刹那,凉风携光飘进,驱走昏暗,却也让她微微打了寒颤。

目光一直追随着心上人的离朝立马回神,匆匆行至她身边,将刚开的窗给关上了。

“作何?”挽君衣眼婕轻眨,于昏暗之中,眼前人的神貌有几分朦胧,唯鼻下那血痕清晰可见。

“君姑娘,你可觉着冷?”她微微偏头错开目光,不答反问。

“方才稍许,现下凉意已褪。”

“那就好。”

语落,沉默几息。

忽闻一声轻叹,离朝转动眼眸,偷偷看她,只见一只素手伸出,似是在索要何物?可是自己的手……怎可能。

“帕子。”

果然。离朝有点失落,但还是听话地自怀中取出帕子,当然取出的是自己的方帕。

“……”她为何如此执着那帕子。

倒也并非不知晓答案,就是既觉无奈又觉好笑,还有些动容,挽君衣不禁浅浅一笑。接过方帕,又让不敢看自己的人到凳上坐好,随后她提起桌上茶壶,倾倒清水于帕子,稍作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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