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失败后渣A跑路了(110)

作者:青月灯 阅读记录

楼怀澈慢慢屏住了呼吸,感到了一阵没由来的窒息和眩晕。

这样的情形下,楼怀澈略带冷漠地想,江柚白完全是个不要命的人,更不会怜惜保护她自己,那这样的话,不如让楼怀澈杀了江柚白,总好过她自己弄死她自己。

江柚白在一瞬间察觉到瘆人的危险和寒意,她头皮发麻,立马抬起手,按住了楼怀澈的肩膀:“楼怀澈!你冷静一点,你不要这样杀气肆意,你想杀别人也就算了,你想杀我是为什么!”

楼怀澈的理智稍稍被扯了回来一点,她眼里满是阴鸷,不冷不淡地冷笑了一声:“因为我是疯子,不然呢?”

这是个无懈可击的理由,江柚白一时无言以对,索性道:“好了,帮我处理一下,我去休息一会儿。”

她身上大大小小看起来吓人的伤很多,楼怀澈比划了半天,甚至有些不敢下手帮忙擦洗。

楼怀澈皱眉,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不是有防弹衣吗?怎么还伤的这么厉害?”

江柚白道:“多亏了防弹衣,不然我就不是骨裂了,直接被打穿了。”

楼怀澈冷笑了一声:“我是在骂防弹衣吗,我是在骂你。”

江柚白便闭上了嘴,不敢再吭声。

楼怀澈最终还是帮江柚白擦洗了一遍,又帮她洗了个头,把发稍被烧焦的部分剪掉,总算让江柚白显得不那么狼狈,活像末日里爬出来的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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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她有一只熊猫幼崽》by乱曲

天然呆宠妻欲强熊猫攻x外软内强占有欲膨膨小肥啾受

文案:

鹤景溯本体是一只熊猫幼崽,四岁的时候捡到了一只小肥啾,这只小肥啾看起来只有她的一只爪子大小,可是她变成人之后却非常的可爱。

她会在自己被罚写名字的时候帮自己擦眼泪,还会偷偷背着老师帮自己写。

她们同吃同睡,很多年过来都是这样,她已经习惯了跟小肥啾这样的相处方式。

可是看着那些对小肥啾献尽殷勤的人,她却本能的感到不开心。

她可以比他们对小肥啾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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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阙汀作为一只北长尾山雀,本该是跟其他山雀抱团取暖的她被排挤,小小年纪就学会了谨小慎微,后来被赶出族地,她遇见了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女孩子的本体是一只有着双翅膀的熊猫幼崽,她对自己极好,可以由着她撒野。

是真的撒野,在她头上撒野。

北阙汀窝在熊猫脑袋上的时候想,她想和鹤景溯永远在一起。

恰好,鹤景溯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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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日常温馨向

*不知道小肥啾的可以去搜搜北长尾山雀,巨可爱!(捧脸嗷嗷叫)

第64章 拥抱

江柚白某种程度上, 完全不理解此刻楼怀澈的心情和想法。

楼怀澈帮她擦洗和处理伤口的时候,江柚白一直提着一口气,担心楼怀澈有什么话要说, 或者干脆想通了直接掐死她。

现在江柚白受了伤,行动不便,可打不过楼怀澈。

但出乎江柚白的意料, 楼怀澈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动作非常轻柔地帮她冲洗身体,给江柚白剪头发的时候还比划了两下,问她:“想要个什么样的发型?”

江柚白想了想道:“一个斜切,后面再留一个小辫子。”

’楼怀澈笑了一声, 一把抓起江柚白所有的头发,轻轻捏起, 咔嚓咔嚓把她发梢烧焦的部分齐齐剪了,动作行云流水一般, 十分流畅,没有一丝犹豫。

她剪得简单粗暴, 潇洒的不行, 齐刷刷一个切口,但这样剪出来的头发毛糙糙的,丑得不行。

江柚白揽镜自照, 半晌无言:“这……看起来也太丑了吧!我说要一个斜切, 后面再留一个小辫子啊。”

楼怀澈转了一圈剪刀, 笑眯眯道:“想得美, 我又不会剪头发。”

“那你问我干什么。”

楼怀澈道:“我问你而已, 我又没说我能给你剪一个这种样子的。”

江柚白撇了撇嘴,感觉楼怀澈是憋着一口恶气, 非要在这些地方上找补一点,出出气。

她照了照镜子,镜子里倒映出江柚白这张夭如桃花的脸,被水汽一蒸,她苍白的嘴唇变得嫣红,气色好了许多,不那么吓人了。

江柚白左看右看,她这张脸堪称绝色,可惜现在这个发型丑得不行,她刚想开口抱怨两句,一抬头看到楼怀澈温柔地看着她,眼里隐隐流出两分杀意。

江柚白倒吸一口凉气:“不至于吧,只是想说你剪得丑而已,你就想杀我吗?”

楼怀澈沉默地拍了一下江柚白的脑袋。

江柚白产生了一种自己是某种大型又不聪明的狗,因为翻垃圾桶被主人给了一巴掌的错觉。

楼怀澈糊了她一巴掌,给她吹好头发,牵着江柚白的手朝着浴室外面走去。

水汽散去,楼怀澈像牵小孩似的,牵着江柚白来到休眠舱跟前,打开了床铺模式,将江柚白按在了床上,叮嘱她:“坐好,别乱动,我去拿镇痛针和愈合针。”

休息室里没有这些药物,楼怀澈只能出去去医务室拿。

她出去的时候,江柚白便坐在床边发呆,脑子里一瞬间想的仍然是制定一个初步的计划,好顺利地推翻帝国,最好将损失降低到最小。

刚才楼怀澈和楼初雪说,以后打仗,多少都要死几个熟人的,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江柚白便把这句话死死刻在心里,一直翻来覆去地想。

她暂时不能接受任何一个熟悉的面孔死去。

江柚白不仅不愿让己方的人死去,也不想让帝国的人牺牲太多。

今天的处刑日,是江柚白第一次切实地亲手杀人,手起剑落,一个人就会软绵绵地倒下,再也起不来了。

除了本能的激动,江柚白也像绝大部分人一样,本能得震惊于生命的脆弱,厌恶起浓重的血腥来。

她从来没有这样深切地认知到,人命像草似的,一拔就没了,战场上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倒下许多条命。

这些倒下的人,即使江柚白知道许多人也劣迹斑斑,罪孽深重,她也很难说服自己人命就是这样不值钱,说没就没了。

何况,其中还有很多无辜的人,他们根本碰触不到权力的中心,也不知道这些权力争斗意味着什么。

每个人喷溅起的血液,落下时都是亲人、朋友们的泪水。

如果能将双方的牺牲都降低到最小,是再好不过了。

江清弦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吧……能尽可能平和地剔除帝国腐烂的部分,便不采用战争这样无情的手段。

战争,任何战争都是无情的。

江柚白正想着这些事,楼怀澈走进了休息室,她看了一眼坐在床边发呆的江柚白,声音清润如泠泠的泉水:“在想什么?”

江柚白回头看了一眼楼怀澈,窈窕妩媚的Omega手里捏着两根针剂,站在光影交织处,面上的表情看起来格外模糊,让江柚白分辨不清楼怀澈此刻的情绪。

江柚白心里微微一思索,觉得楼怀澈应该是要谈一下关于“爱”的问题了。

她手指抓紧了床沿,决定如果楼怀澈要问的话,她就实话实说好了。

楼怀澈提着针剂,走了进来,坐在了江柚白身边,撩起她的袖子,动作利索地给江柚白打了两针。

江柚白转过头,正对上楼怀澈的眼眸。

Omega眸色浅淡的桃花眼里,盛着温和的担忧和柔情,并不浓重,柔软地将江柚白包裹了起来。

楼怀澈抬起手,怜惜地抚摸了一下江柚白的脸颊,淡淡问道:“今天是你第一次杀人?”

江柚白摇了摇头:“是第一次亲手杀。”

楼怀澈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笑了笑:“两者没什么区别,没有亲眼看到人命没了,是不一样的。这几天很累了吧?稍微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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