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夫与鱼(22)
这要是换成以前,她今天指不定就笑着骂回去了:怎么了,做.爱就做.爱呗,直说不行?买你个锤子的可乐。
但今天这不是有不熟悉的人在场嘛,是真放不开,也是真骂不出来。
予柯正这么想着,这不熟悉的人里其中之一就出现了。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姜屿鹿捋了捋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头发,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站着。
予柯趴在栏杆上,语气慵懒:“里面有点闷,出来吹吹风。”
经过刚才这一会儿功夫的缓解,尴尬是剩不来多少了,发生的事情大多数都是过了就忘记了。
予柯:“你怎么过来了?”
“怕你丢下我跑了。”姜屿鹿撇了撇嘴:“我还没车回家呢。”
“怎么会?”予柯笑,难得的有些心思和姜屿鹿开开玩笑:“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形象嘛?”
“你又不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姜屿鹿笑着说出抱怨的话。
她也没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予柯无奈地想,无奈地说:“好吧,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姜屿鹿“嗯哼”一声,眉目上扬,那样子就像是在说:【难道不是这样吗?】
“那要不我们现在走?”予柯看了看手上的腕表,提议道。
时间过得比想象中要快,不知不觉就十点多了,明天还要上班呢,她没记错的话,姜屿鹿好像还是一节早八。
“嗯,好。”姜屿鹿也有这个打算。
予柯随意地给秦昭南发了条消息,也没管她回没回,就和姜屿鹿一前一后地出了酒吧的门。
等代驾开车过来的这段时间里,两人就在马路边上等着,吹吹风,时不时地聊一些有的没的。
予柯的酒量不算好,今天晚上喝的都是酒吧专门调制的鸡尾酒,后劲有些大,现在慢慢的也开始有点上头了。
她看着姜屿鹿又没好好穿的衣服,想了想,还是轻轻地帮她拉上了。
“会冷。”
予柯的声音和她的动作一样轻,柔柔地散在微风里。
有点醉意的予教授看起来和平常很不一样,她的嘴角不会擒着一抹习惯性的微笑了,但整个人看起去是愈发的柔和。
很温柔。
很乖。
还有一些小小的忧郁和颓然。
姜屿鹿的眼眸里微微漾开了些笑意,她礼尚往来地也帮她理了理衣领。
予柯刚开始可能是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想躲开的时候姜屿鹿已经自然地收回手了。
她微微瞪大眼睛:“你在干嘛?”
“你也会冷。”姜屿鹿软着声音说。
她的解释看上去很合理,但仔细地想一想,好像又没有那么合理。
予柯没想太明白,最后总归是慢半拍地点了点头:“噢。”
在这三言两语之际,一辆车缓缓地停在了两人面前。
“车来了。”
予柯边说边打开车门,还贴心地用手护住了车框,示意姜屿鹿先上去。
这是白天的予教授绝不可能会做的事情。
姜屿鹿这么想着,这么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样的贴心服务。
待面前的人儿上去之后予柯也跟着上了车,她刚关上车门,一转头,就见姜屿鹿正看着她。
目光灼灼的,像是藏着千言和万语。
“怎么了?”
“你喝醉了之后,总是会这么听话的吗?”
......
作者有话说:
不出意外的话,下一本:《病入膏肓》,喜欢的可以专栏收藏一下。
文案:
鱼子西视觉文案:
听说隔壁精神科室来了个新大夫,人长得特别好看。
鱼子西闻言立马兴冲冲地跑了过去,但才一眼,她便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面前这人白大褂穿得一本正经的就算了,连内里衬衫的纽扣都要扣到最上面那一颗。
真无趣。
不合胃口。
鱼子西遗憾地摇了摇头,然后就云淡风轻地走了。
直到某天晚上在酒吧,她又一次遇到了这个人。
一身黑色的纱纺小吊带,红唇妖娆,眼尾娇媚,那纤细袅娜的楚腰在舞池里扭得欢快,是十足的带劲。
妖精。
鱼子西舔舔嘴角,心里莫名痒痒得厉害。她端起酒杯走了过去,打算去逗逗这个“表里不一”的人。
却没想到这一逗,就把自己的后半辈子给搭进去了。
后来的鱼子西掐着她曾经最喜欢亲吻的腰窝,眼里偏执又疯狂:
“你为什么要对别人那么好?”
“你为什么偏偏对我忽冷忽热”
“你为什么……就不可以喜欢我?”
“哪怕只有一点点……”
卿言视觉文案:
谈起卿言,所有人固有的印象都是触手却不可及的高岭之花。
但只有卿言自己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