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老婆她好撩人(89)
说着,花澄推开吴落珠,跑到钢琴房里。
这架钢琴很多年没有人碰过,吴落珠打理得很好,一点灰尘都没有,花澄打开琴罩,指尖放在钢琴上,摁出一个音符。
吴落珠也意识到花澄不对劲,她跟进来:“闵花澄,你没事吧?”
“妈。”花澄无声流着泪,她重复:“爸爸呢?爸爸呢?”
吴落珠拔高声音:“闵花澄!你要我说几次!你爸他早就死了,五年前就死了,还是你亲手下葬!”
陆离锦听到钢琴声跑进来,打断吴落珠的话:“阿姨。”
吴落珠看到陆离锦,脸色缓和了许多。
“姐姐,别弹了。”
陆离锦抓住花澄的手,花澄抬起头,脸上血色全无,哭泣无声,眼泪流到下颌滴落,脸颊肌肉一跳一跳的。
花澄不管,单着手发疯地弹着琴,陆离锦抱住她:“姐姐,别这样。”
花澄一动不动,任由她抱着,过了许久,花澄轻轻问她:“陆离锦,我爸爸去世了?”
陆离锦轻轻嗯了一声。
“葬在哪里?”
*
快到墓园,陆离锦下车买了束白菊花,放在车后排座位。
天空飘起细蒙蒙的春雨,凉凉的,润润的。陆离锦撑着伞替花澄遮雨,花澄将手里的白菊花放在墓碑前。
爸爸的黑白照贴在墓碑上。春雨斜进来,打湿了花澄的脸庞,分不清哪些是眼泪,哪些是春雨。
花澄紧紧抿着唇,脸色白得吓人,她声音很轻:“陆离锦,我没有爸爸了。”
陆离锦抓紧伞柄没有回话。
看了一会儿,花澄僵木地挪动着步伐往外走去,雨噼里啪啦打在伞上,恼人的,烦躁的,想摧毁这世界。
花澄嗓子发痒:“陆离锦,我想抽烟。”
陆离锦撑着伞,没动。
花澄低头,眉眼湿润,指尖颤抖地摸出陆离锦兜里的烟盒,风大雨大,花澄点了好几次没点上。
花澄烦躁地抓自己头发,带着哭声骂了句:“他妈的。”
越来越狂躁,花澄去咬自己的手指头,陆离锦抓住她:“姐姐,别这样。”
“去你妈的陆离锦。”花澄哭着喊着,在陆离锦怀里拳打脚踢,突然静了下来,她说:“陆离锦,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爸爸就死在她面前,脑浆流了一地,白的,红的,黄的。她用手指去捞,企图拼凑起来,滑溜溜的,从她指缝流出来。
陆离锦身子震住。
花澄痴痴笑起来,喊她:“陆离锦。”
“嗯。”
“让我咬一口。”
花澄低头咬住陆离锦的肩膀,熟练的,跟五年前一模一样。陆离锦撑着伞,眉眼没有动一下。
“我现在想一刀捅死你。”
“嗯,我知道。”
“别跟着我。”
“我真的会。”
“忍不住。”
“让你死在我手里。”
?? 新的结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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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时隔两年
“最近都有按时吃药吧?”
“嗯。”
闵花澄穿着玫瑰枝蔓挂脖旗袍, 双腿交叠,藕粉色轻薄开衫滑落一侧肩头,添了几分撩人的妩媚。她伸手, 将开衫拉回去, 懒散、漫不经心回答。
按时吃药, 病情怎么会越来越严重呢?徐荷无可奈何叹气:“最近没有严重酗酒酗烟吧?”
闵花澄靠着沙发,神情淡淡:“没有。”
徐荷闻着闵花澄身上淡淡的烟味,劝:“你这个病,要控制烟酒。”
“知道。”
“我给你开点药回去, 记得按时吃药, 禁烟酒禁性生活, 饮食清淡, 禁止熬夜, 保持充足的睡眠。半个月再来复诊。”
“好。”
闵花澄应了一声, 揣起医生开的药放进挎包里, 行走间药瓶碰撞发出声响,出了心理诊所, 天气阳光明媚。
*
K咖啡馆坐落在江宁大学城附近, 正值周末, 咖啡馆生意火爆。
闵花澄推门进去, 店员余潇潇见到她,连忙打招呼:“老板娘。”
“嗯。”闵花澄应了声,又说:“给我泡杯咖啡。”
“好嘞。”
K咖啡馆是独栋两层小房子, 一楼带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铺着柔软的草皮, 摆着四张桌子。
闵花澄嫌热, 脱下开衫搭在椅子上, 露出纤细的天鹅颈,线条感十足的直角肩,她脱掉高跟鞋,赤脚踩着草皮。
她熟稔地摸出女士香烟盒的细支烟,红唇含着,单手拢着点燃,细而白的烟雾从嘴里缓缓吐出,眼神迷离而颓靡。
这一举动,引得不少顾客侧目,落在闵花澄衔着香烟的红唇,或者落在她如奶油般的直角肩,或者是旗袍下面若隐若现的玉腿。
两年前,K咖啡馆开张,相比咖啡馆的味道,咖啡馆老板娘更吸引人,一身旗袍,妖娆又妩媚,抽烟时,眉眼冷清又慵懒,透着一股特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