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南+番外(18)
夜色很是深沉,气氛很是压抑。
脱着脱着,池天苇忽如邪魅一般地笑了一笑,又忽如痞子一般地笑着说道:“左楠秋,我发觉你的身材比着以前好多了。
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
是么?
就在,那一时、那一刻。
左楠秋似是恢复到了她原本才有的模样,婉婉约约的,安安静静的。
任那一个池天苇随便的逗,随便的说,随便的看,随便的脱,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直到,把人变成了一个光不溜湫的模样。
池天苇一边再为自己脱起来了自己身上那一件又一件的衣服,一边接着又说:“你这头发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我给你提个建议行不行?
你要么留得比这再长一点,你要么剪得比这再短一点。
你再穿上我所给你买回来的那些新衣服,你的这整个人看上去,才会显得更有精气神儿。
我保证,到了那个时候,你让你们馆里那些大龄的、单身的男同事们再次见到你的时刻,绝对是眼前一亮,搭讪不停。
可惜,也到了那个时候,你再也不敢再轻易的搭理他们了。
就因为,你早就已经是我的人了。
也就因为,我过来找你和看你了。
他们比着我,缺少了一双发现美的眼睛,还晚发现了你的美十几年之久。
我在这会儿和在这里随便的替他们那些人想上那么一想,我就都为他们感觉到心痛和痛心。”
左楠秋不可能没有听见此话,却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又直到,两个人一同地站立在了花洒下方。
左楠秋见到池天苇为她自己清洗过了头发与身子,才对池天苇说出来了一声:“你别动,我来。”
“你来什么?”
“来为你清洗头发与身子。”
霎时,池天苇止不住地笑了又笑,笑完便说:“怎么,你的良心终于发现了,我对于你的良苦用心吗?”
“我今天已经和你说了很多的话了,这要是换作以前,也要是换作别人,我一年也说不了这么多的话。
你对于我的良苦用心,我自然是也发现了。”
……
走出去了洗手间,彼此两个人又你为我、我为你地吹完了头发,便相拥相抱着躺在了房间里面的那一张大床上方。
躺了最多十分钟而已,左楠秋就也发现池天苇竟然是睡着了。
这个人,真的是很累很累吧?
第二天,清晨。
池天苇在一派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了,左楠秋那一副轻手轻脚着起床的动静之后,缓缓地睁开了自己的那一双睡眼。
就见,左楠秋已经是从她自己的那一副身前与怀中坐起来了身子,并且是正在慢慢地从床上走下去了床下。
看着那么样的一幕,无声地看了一眼、两眼。
池天苇慵慵懒懒地躺在左楠秋的身后,轻轻地对她说道:“你这起来了,你也不喊一喊我。
你就不害怕,我有可能会借着你去你们馆里上班的时间和功夫,我不声不响地从这一座城市走了、跑了吗?”
“不害怕,你要是敢不声不响地走了、跑了,我明天就敢去跟别人领证结婚,明年也就敢去给别人生出来一个孩子。”
……
一时之间,池天苇直听得自己不知道是该哭为好,还是该笑为好。
再一时之间,池天苇一边从床上坐起来着自己的身子,一边又看着左楠秋说道:“我不逗你了,你送你去上班。”
左楠秋一听见此话,急忙转了一转身子,转看着池天苇回道:“昨天夜里,你知道你自己睡得有多香、多沉吗?
你别去送我了,你躺在这里再多睡一会儿。
睡好之后,你想要去找我,你再去我们馆里找我。”
“那你这怎么去上班?”
“坐公交车。”
坐公交车?
池天苇也一听见此话,也急忙转了又转自己的那一双眼眸。
就似又一时之间有些想不明白,这么多年,她左楠秋一直都是这么样地乘坐着公交车去上下班的么?
想不明白又如何,池天苇接着便说:“我坚持,我今天早上一定要开着车子去送你上班。
到了今天中午,我还要请你和另外一个人吃午饭。”
“谁?”
“你的一位同事。”
同事?
不会是那个人吧?
左楠秋再一听见此话,当即就急匆匆地坐回到了大床上方,更当即就扑到了池天苇的怀里。
一边死死地抱着她,一边着急忙慌地对她说:“我真的不喜欢他,我更不想要让你请他吃饭。
你要介意与在意我现在这么样的一副状况,我一会儿到了我们馆里,我就去当面跟他说清楚,让他别再追求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