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南+番外(183)
你说对吧?老婆。”
“你…,你又不正经,也又想要让我害羞。”
不正经?
害羞?
听完那一句话,池天苇似又正正经经地说了起来:“我虽然说的话有点不太正经,但我说得不对吗?
以后吧,你这也算是有事可做了。
我想着,我们两个人便谁有时间,谁来做饭。
也便谁有时间,谁来收拾家里,以及谁去洗衣服。
你说怎么样?左楠秋。”
怎么样呢?
那当然是好呀?
事实上是,左楠秋一边一直地搂着池天苇的那一副腰身,一边一直地靠在她的那一副肩头。
却又一边有些似情愿,似不情愿地对她回道:“你这样会把我给宠坏的。”
“会把你给宠坏的?”
池天苇回完那一句话,慢慢地转了一转身子。
转完身子,忽而似正经、似不正经地笑了一笑。
笑完,一边更似正经、似不正经地看着左楠秋,一边亦更似正经、似不正经地回了她一句:“我把你给宠坏了,这算什么?
我认为,我只要不是把你给动手动脚地动坏了就行。”
这话说得,这也太不正经了?
一刹那,左楠秋立时就从池天苇的那一副肩头上方,快快地抬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张脸庞。
瞪大着自己的那一双眼睛,瞪了又瞪她那一个人。
瞪了好几眼过后,一转头,一转眼,更立时就咬在了她的那一支颈窝里面。
咬得,恨不能够是咬死她。
咬着咬着,池天苇仍旧是转着自己的那一颗脑袋瓜子,也仍旧是看着左楠秋的那一副样子。
看着看着,又又似正经、似不正经地对她说出来了一句:“老婆,你要是真的想要咬我,为你自己出气。
那,你便往下面一点点的位置去咬。
你咬在我的脖子上面,你让我明天怎么样出去见人?”
这话又说得,对吧?
听完那一句话,左楠秋干脆是也不咬了。
不咬归不咬,却也又有些气呼呼地对池天苇说道:“我们…,我们不论是在哪里,还不论是在当年,还是在现在。
只要是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你想要怎么样的对我,想要听我对你喊什么、说什么,我哪一样没有随你的意?
我们不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你少对我说一些这样的话好不好?
你一说,我不仅仅是想要害羞,我还感觉我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在被你给那什么的时候一样。
我一那么样的感觉,我的心里就好难受。
我也一好难受,我的整个脑海里面、心里面全部都是你。
我不是不喜欢听你对我说这样的话,我只是觉得,我整天都沦陷在、沉浸在你对于我这么样的一副情景里面。
我一点都没有多余的心思,再想要去做其它的事情了。”
是吗?
“老婆,那我想要说怎么办?”
“你想要说,你抱着我,那什么时候我的时候再说。”
也是吗?
“那我知道了。”
“嗯。”
做好晚饭,吃晚饭的时候。
池天苇和左楠秋那两个人,那就似人生第一次,吃出来了一个特别平静、特别正常、特别正经的晚饭。
吃完晚饭,还就似人生第一次,洗上了一个特别平静、特别正经、特别正常的澡。
洗完了澡,也还就似人生第一次,睡上了一个特别平静、特别正经、特别正常的觉。
接下来,那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面。
池天苇和左楠秋那两个人之间,那也就似她们相互跟对方所说出来过的那些话一样。
你忙你的,我忙我的。
忙碌之中,每天都一起吃上一个早饭。
午饭么,左楠秋自己在家里,自己做饭给自己吃。
晚饭么,那能够与不能够一起吃的,那得取决于人家池天苇有没有什么应酬。
但是,无论是有应酬也好,还是没有应酬也好。
池天苇每天晚上,下班过后,都是能够早一点回家,便早一点回家地去陪着左楠秋。
早与不早的,反正是一天都没有休息过。
陪伴之中,池天苇又但凡是在看到了,左楠秋呆在书房里面一时走不出来的时候,时而为她们两个人去做上一做晚饭,时而去帮着她分担一下家务。
时而为她拎回去着一样又一样的食材,还有一样又一样的水果。
还时而牵着她的一只手,去小区里面散上一散步。
那一副小日子过得,既似简简单单的、平平淡淡的,又似甜甜蜜蜜的、幸幸福福的。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左楠秋在池天苇的那一副爱意、宠意与疼意里面,自从住进到了她们两个人的那一套房子所在的那一个小区里面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