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南+番外(190)
扶完了人,离开了那一张沙发。
池天苇一边牵着左楠秋的一只手,一边与她一起地走向去了,她们两个人的那一间卧室。
到了卧室,也不开灯。
池天苇直接是借着客厅里面的那一丝丝光亮,与左楠秋一起地伫立在了,她们两个人的那一张大床旁边。
伫立之中,为她脱呀脱地脱起来了衣服。
脱完衣服,更直接是推着她的那一副身子,把她给推倒在了那一张大床上方,躺在了床上的那一个被窝里面。
那一躺了下去,左楠秋便似明白出来了一些什么。
明白过后,困归困,累归累,还是嘀嘀咕咕地说出来了一声:“池天苇,我们两个人今天晚上不洗漱了吗?”
“不洗了,你快点睡吧。”
“好。”
左楠秋回完那一声好,接着又说:“你呢?你怎么还不快点到床上来?”
池天苇听完此话,顺势地就坐在了床边。
坐得同时,倾了一倾自己的那一副身子,吻了一吻左楠秋的那一张红唇。
吻完,轻声轻语地对她说道:“老婆,我去把客厅里面的灯给关了。
关完以后,我就到床上来抱着你、陪着你,好么?”
“嗯,你快点回来。”
“我明白。”
说完那一句话,池天苇即刻便直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离开了那一张大床,走出去了卧室。
走回到了客厅里面,一伸手,‘啪啪啪’地关掉了那里的那一盏盏灯光。
关完了灯,走回到了卧室。
池天苇独自一个人,伫立在了那一张大床旁边,再一伸手,三下五除二地便又脱呀脱地脱掉了,自己身子上方的那一件件衣服。
脱完衣服,躺到了床上。
池天苇再再一伸手,一把下去,就又一手揽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揽在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前与怀中,一手按在了她的那一副身前与怀中。
顺便,还再一口咬了下去,咬在了她的那一副身前与怀中。
那一口下去,左楠秋立马就似疼、似惊地腾了一腾自己的那一副身子。
腾完身子,伸出来了自己的那一双手,一手搂住了池天苇的那一颗脑袋瓜子,一手搂住了她的那一副肩头。
与此同时,向她哼哼唧唧地哼出来了一句:“今天晚上,你还要我吗?”
“要。”
还要呀?
要字落去,说要就要。
池天苇再一手攥紧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一手冲着她的那一副身前与怀中快速地行动了起来。
那一张嘴巴么,那也是快了又快的,狠了又狠的。
快了一会儿,狠了一会儿。
左楠秋时而死死地搂紧着池天苇的那一颗脑袋瓜子,那一副肩头,时而死死地拽紧着自己身子下方的那一张床单,那一只枕头。
但却,一直地呼喊了再呼喊。
呼喊到了,那一个人去向了下一个地方的时候。
左楠秋似是也不困了,也不累了,更是死死地绷直着自己的那一副腰身,翻来覆去地凌乱了又凌乱的。
凌乱了不知道多久,一边大声地呼喊着,一边似哭似泣地说道:“池天苇,今天晚上,就先这样好么?”
“老婆,你想什么呢?不行。”
……
结果,就是不行。
又结果,左楠秋直似不行到了,自己真的是不行了。
才被人家池天苇给搂在了她的那一副身前与怀中,身上宛若是没有着一丝丝力气地沉睡了过去。
也是一个,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左楠秋仿佛是排除掉,自己偶尔醒上一醒的时候,会被人家池天苇给伺候着洗上一洗澡,刷上一刷牙,吃上一吃饭。
其他时间,无一例外地全部都是在那一张大床上方度过去的,睡过去的。
而且,睡着了也好,没有睡着了也好,人家池天苇就如是随时的想要对她那什么了,便会对她那什么了起来。
那一副情景,那和当年的那一个星期,那是多么的相似呢?
不仅仅是相似,好像还更过分了吧?
过分了也好,没有过分也好。
左楠秋就那么样地在那一张大床上方,躺到了、睡到了,十一长假第四天的傍晚时分。
终于被池天苇给主动地推着她的那一副身子,把她推了又推地推醒了过来。
醒来过后,左楠秋先是睁呀睁地睁开着自己的那一双眼睛,再是看呀看地看了又看还在揽着自己的那一个池天苇。
看了好长一会儿的时间,清了一清自己的那一副嗓音。
清完嗓音,照样是沙哑着自己的那一副嗓音,有气无力地向她说道:“池天苇,怎么了?
你把我给推醒,你是不是有什么话、什么事想要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