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牌也很精，作为当下话题爆点的程亦歆，只要亮相就能带来相当可观的流量。

对程亦歆来说也不亏，就同意了。

完全忘了要冲业绩的事。

“你要去新品发布会吗？”池意问。

“现在看来是的，你不会要说……又邀请你了吧？”

池意点了下头。

“那你不要去了。”程亦歆说，“省得被拿来当话题噱头。”

“好。”

几天后，程亦歆自出柜后首次现身便是格丽斯的新品发布会。

一堆的记者在活动现场门口蹲点，企图抓拍程亦歆首次现身的一手资料，导致其他的艺人都有些黯然失色。

程亦歆从保姆车走出来，一袭黑色抹胸长裙穿在身上更增添成熟的御姐气质，面色红润气色饱满，不少人调侃不愧是恋爱中的状态。

作为正式的代言人，程亦歆甫一入场，工作人员便过来，一对一指引她流程，还领着她到红毯签到处签下自己的名字。

不知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相比第一次，总觉得这次品牌对她更重视了一些。

在等候活动开始的时间里，程亦歆刚坐下，转头就看到入口处有人进来了，主角被包围在人群里，仔细还能辨别出那些是品牌方的人以及非富即贵的svvip客户。

太好奇了，她站起来假装喝水顺便看了眼是谁这么大的阵仗。

结果在人群中看到一个花白的头发，瞬间坐了下去。

好像是……老爷子？？

在这个媒体在场的场合，遇到冯年可不是什么好事啊，指不定那些营销号又要怎么造谣呢。

冯年今天穿了一身正式的西装，精神抖擞，品牌高层闻讯纷纷赶来鞍前马后，生怕怠慢了如此重要的贵客，一时间场内其他的vip都黯然失色。

她偷偷观察着冯年的动向，还好，老爷子像大熊猫似的被保护着，陆续有来宾过去与他打招呼。

一时半会是注意不到她的。

会场暗了下来，意味着发布会正式开始。

模特们穿戴新品走秀，程亦歆脑子里却惦记着她今晚的业绩目标。

至少要卖出十套，而新品还是预订的方式，一个月后正式开放购买才能拿到。

讲解完新品是自由活动环节，svip们的社交活动，也是“高级销售”的推销环节。

她先是去和区域总监打招呼，对方在和咖位更大的代言人说话，随手给她指了一个觉得有意向的vip。

“陈先生、陈太太，您好。”程亦歆端着笑容，还没等推荐，陈太太便一脸嫌弃地拉着丈夫：“我知道你是同性恋，别说了，没兴趣。”

“……”说不投机半句多。

程亦歆转身就要走，想寻找下一个潜在客户，没成想在人群中和冯年的秘书对上了眼。

对方快步过来了，“程小姐，跟我来。”

冯年站在角落，手里端着一杯香槟，还真有点儿电影里的老绅士感觉。

走近就听到和他套近乎的晚辈：“冯董，很久不见您了，没想到能在这次活动上见到您。真是倍感荣幸。”

“挺好你忙吧。”老爷子随口就把人打发走了。

“外、外公……”程亦歆讪讪笑了下 听上去老爷子似乎不参加这些活动 怎么就这次撞上了。

“您是来给外婆买礼物的吗？”

“算是吧。”冯年端着酒杯看她 上下打量一眼 看到她佩戴的珠宝 便问：“我看你这套就挺好 多少钱？”

看样子老爷子似乎支持她的业绩 程亦歆笑眯眯地回复了。

还差九套。

冯年‘哦’了声 转头吩咐秘书：“把大卫叫来。”

又对程亦歆说：“好了你去休息 要是觉得累了 就早点回去。”

程亦歆想说 这场合可不是粉丝见面会哪能说休息就能休息的 表面上还是笑着应下了。

她继续游走在人群里。

又过了一会儿 大卫过来了 不久前对她还冷淡的区域总监

此刻脸上近似于媚笑 语气都温柔了许多。

“程小姐 您累吗？去休息室休息吧。”

“呃？我不累。”

“告诉您一件喜讯 刚才冯董订购了一百套星月系列。”

“夺少？？”程亦歆甚至觉得自己耳朵出现问题了。

“整整一百套 是我们今晚全场销售额最高的艺人。您辛苦了 我在休息室为您准备了些点心。”

程亦歆下意识看向冯年在的方向 对方却已经带着秘书往外走了。

冯年走出会场 门口的记者立马涌了过来 举着摄像机对她咔咔咔一顿拍。

“冯董！您能解释一下最近网上的新闻吗？？！”

冯年停下脚步 明知故问：“什么新闻？”

“就是有传言说您和程亦歆存在不正当的关系。”记者说出这话时都觉得有些离谱 面前老爷子这年龄……有心也无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