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恋爱脑渣反派(42)

徐道济的兄长早已病故,只留下一子徐谵,正巧在庄园与人清谈。

义阳王不顾劝阻,强行闯了进去找他的鹰。

此举对徐谵而言是极大的羞辱,可当时在位的是荒帝。荒帝不仅不为徐谵讨回公道,还认为弟弟的行径很有趣,让弟弟下次带他一块儿玩。

徐谵因此对义阳王怀恨在心。

后来荒帝被废杀,徐道济又有拥戴新帝的功劳,新帝十分依赖徐道济,徐谵因此有了跟义阳王作对的底气。

前不久徐谵与义阳王斗鸭,眼看着自己的鸭子要败了,便暗中让人给义阳王的鸭子下泻药,义阳王因此输了比赛。

后来义阳王得知是徐谵下的黑手而与其大打出手,双方约定端午用“飞舟竞渡”一决高下。

徐谵拉拢了一群跟义阳王有仇的士族子弟,每人出一艘轻舟,组成一支飞舟竞渡队。

义阳王见状,也不甘落后,四处召集平日的狐朋狗友。

结果这一召集才发现,对面都是高门大户,自己这边不是外戚就是庶族(虽有人在朝为官、掌握机要,但底蕴浅薄的地主家族)子弟,偏偏这两者都常为士族看不起。

两相对比,气势上就输一大截了,所以他才来找赵商容组队——他这位七哥虽然名声也不咋地,但长得美,用其名头能引来一大批为他们摇旗呐喊的粉丝呀!

赵商容:“……”

这小子是怎么想的?

颍川王巴不得士族替她在皇帝面前美言,让她顺利就藩,她像是那种会答应跟他组队,参与到他跟士族子弟恩怨中去的人吗?

他这么跑来,就没想过会吃闭门羹?

义阳王又叨叨:“咱是自家兄弟,七哥你可不能不帮我呀!”

赵商容拒绝道:“你哥哥我身体抱恙,心有余而力不足,实在是爱莫能助。”

她倒不是害怕得罪士族子弟,纯粹是对这种野蛮粗暴的对抗赛不感兴趣。

而且打定主意要低调过日子的她并不想因为这件事而被推到风口浪尖去。

义阳王道:“七哥你出飞舟与武士就行了,又不需要亲自上阵!”

她按着义阳王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八弟,咱们的亲情是没法用金钱衡量的对不对?”

义阳王迟疑了下,敷衍地点点头。

赵商容抚掌道:“你看组建竞渡队需要花钱造轻舟吧?需要培养懂水性的武士吧?需要商议阵型、策略,那就必须要多加演习对不对?每次演习都是一大笔开销,而且若是输了比赛,那是丢人又亏钱。谈钱容易伤感情,咱们哥儿俩岂能因为金钱而伤了和气?因此,为了避免兄弟失和,这种需要花钱的项目,我就不参加了,你看哥哥多为你着想!”

义阳王:“???”

“七哥,这也花不了几个钱呀!而且谁说我们会输?”

赵商容又叹气道:“可是我生了场大病,现在看不得那么粗鲁的场面,飞舟竞渡的时候,武士之间互相冲撞斗殴,打得血肉横飞,那多可怕!哎哟,不行,我现在光是想到那个画面,头疾便要犯了。”

义阳王:“……”

他嘀咕了句:“一个大男人娇滴滴的,难怪总有人认为你是女子!”

突发性耳背的赵商容:“你说什么?”

义阳王盯着她的脸,心生一计,故意道:“徐谵那些家伙在七哥背后骂七哥跟个女人似的,当初不肯跟七嫂拜堂洞房,也不知道不是不能人道!”

他心想,正常男人听到这些话,必然会勃然大怒。事关男子汉大丈夫的脸面,怎么也要找回场子。

果不其然,赵商容冷着一张脸,沉声问:“他们还说了什么?”

啧,颍川王这长相和骨架,确实很难不让人怀疑她的真实性别。

好在这个时代的风气比较特殊,增加了女扮男装成功瞒过世人的几率。

话说,花木兰好像也是相似时代的,有推测说以她的家世带一堆部曲上战场实属正常,身边都是自己人的情况下,难怪从军十余年都没有被人发现女儿身!

浑然不知赵商容冷脸的真实原因的义阳王趁热打铁:“前些日子七哥与七嫂回门,他们就躲在外边看笑话,说七哥跟七嫂是破锅配烂盖,一个不能人道,另一个一副短命相,肯定生不出孩子,所以七哥届时无儿无女,便可借口说是七嫂的问题……”

方才还在神游,思忖燕国会不会也有一个花木兰的赵商容,眉头猛地一皱:“谁咒王妃短命了?”

义阳王一愣,他说了那么多,七哥就只听到这句话吗?

赵商容没有纠结具体是哪个人说的,她脸色阴沉:“我参加。”

义阳王:“……”

激将法好像用了,又好像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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