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竹马哄他当备胎(113)

作者:夙夜洄徊 阅读记录

心中憋闷,他咬牙服输:“好,就算是他的,我也认了,总归都是你的孩子,我可以容忍,但你心中无他对吗,你告诉我,你喜欢的到底是谁,我和他,你只能选一个。”

魏浅禾干脆道:“我选他。”

顾沧恒生气拉扯她正视自己:“你认真一点回答,对我来说很重要。”

魏浅禾道:“那我选我自己,这是实话。”

总归选不到他头上,顾沧恒气馁,他小声道:“无论如何,你没那么喜欢他,对我来说就够了。”

总比让他发现魏浅禾深爱宋青乔,对他一往情深来的强。

魏浅禾困顿,没听清他说了什么,问道:“你说什么?”

顾沧恒没好气道:“我说你若喜欢的是他那样的,我也未尝不可以成为他那样的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魏浅禾一下子就精神了。

顾沧恒什么也不知道,所以在他的角度认为自己是突然就不喜欢他了,现在,他已经让步到,只要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他就愿意成为什么样……

他的真心就这般笃定吗?

魏浅禾疑惑不解:“难道你从来不介意我跟宋青乔同床共枕,甚至有了一个孩子吗?”

顾沧恒脸上闪过一丝羞愤,他道:“当然介意,我甚至希望自己那日从没有出现在驿站。”

他强行将魏浅禾抱进怀中,接道:“但是浅浅,比起这些无奈的过程,我更在意最终的结局,是否你我长长久久的相伴,如果最终还是我,那这个过程中有过谁,我不在乎。”

第93章 试探

◎那亲亲你好了,别气了◎

魏浅禾孕中疲乏, 到后来,听着顾沧恒絮絮叨叨地说,自己迷迷糊糊睡过去,根本不知他是何时走的。

早上醒来时, 床边已空无一人, 唯留还带有余温的半边床褥, 证明昨夜并非一场空梦。

又隔了几日, 已正式更名为顾清荞, 恢复到自己原本身份的太子,设宴邀请还在京城逗留的藩王共赏花灯。

动乱期间, 各藩王名为保护,实则重兵看押在驿馆各院,谨防煽动作乱, 好在, 顾沧恒与谢晗雷霆手段,卡着各关卡要道,使得他们想要送信都传不出去。

如今太子之位已定,接下来只不过是仪式大典的繁复流程,顾清荞自然要将藩王们放出来安抚一番, 送他们回属地继续守卫四方太平。

魏浅禾原本不想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但顾清荞执意要她来, 好为封后之事造势, 到最后实在拗不过,她只能拖着不太舒服的身子来了。

晚宴照旧是一帮人虚情假意,借着推杯换盏, 极尽吹捧的无聊虚假。

魏浅禾坐在顾清荞身边, 闻着食物油腻的味道, 恶心不止,但在场的人个个人精一样,互相看着眼色,唯恐套不出什么秘密来,她只能生忍着,不让旁人看出一丝破绽。

要说唯一欣慰的,是她又见到了陆涟心。

她随梁王而来,坐在梁王身侧,对着魏浅禾温温柔柔地笑着,两人虽然暂时说不上话,但眉目眼神之间,已经足够传达彼此的深厚情谊。

魏浅禾知道她还是那个陆姐姐,心中舒口气的同时,欣慰不已。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她知道陆涟心靠自己活得也很好,就够了。

心思正神游天外,手却被一旁的顾清荞握紧,魏浅禾吓得一激灵,暗骂自己怎么能在这种场合走神。

顾清荞握着她的手,笑对众人道:“大家都知道,我与浅浅相识于西北,她数次救我于危难,是皇后的不二人选,再有半月,登基大典上,我们会携手走过丹壁石,共祭先祖,到那时,大邺将会有史上第一位,非世家大族出身的皇后。”

他顿一顿,紧接着道:“到那日,孤会向全天下宣告,此生不再纳妃,一生仅皇后一人。”

他话一说完,不仅在场众人哗然,就连魏浅禾,都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他。

这件事,他从没与她商量过,为何今日突然当众宣布,不纳妃嫔?这怎么可能,新朝初立,他就靠自己单枪匹马地上阵,如何能稳住四方诸侯。

原本一个没有家族倚靠的新后,已经够让世家们鄙夷耻笑的了,他再绝了姻亲笼络关系的路,这皇位,要如何才能坐稳。

顾清荞能感受到魏浅禾惊疑不定的目光,但他没看她,只是镇定自若地俯视群臣,手下捏了捏魏浅禾掌心,示意她相信自己,安心。

魏浅禾知道自己不能在这样的场合露馅,他既然选择这么做,必然有这样做的道理,她复又调整好面部神色,淡然扭头看台下众人。

顾沧恒第一个皱眉出来反对:“殿下,此事非同小可,不可儿戏,莫要酒后失言,伤了臣子们的心。”

顾清荞笑对他的指责:“哦?敢问小皇叔说的是浅浅封后一事,还是此生再不纳妾一事?无论哪一件,皆属我后宫之事,怎么伤的到朝臣的心,他们难道不是我的臣子,应当支持我的决定吗?”

两人自打封后的事产生分歧,一见面就会呛上,众臣都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唯有魏浅禾第一次见顾清荞强势,且对象还是顾沧恒,手心不由直冒冷汗。

此刻,顾沧恒有一肚子的话要训斥顾清荞,但念及这样多朝臣的场合,不能再如从前一般专断,否则下了顾清荞的面子不说,让他失了威信,不利于日后掌权,思及这些隐患,顾沧恒终是忍了又忍,没有继续说下去。

魏浅禾眼见顾沧恒脸色骤变,心知他有所顾忌,无处发泄。

谁知顾清荞转而捏着她手道:“浅浅手怎这样凉,让人给你取个暖炉过来吧。”

魏浅禾刚要说不用,梁王狗腿子的声音已经大笑着传来:“早就听闻太子格外宠爱太子妃,今日一见,果然恩爱非常,太子妃秀外慧中,实乃美人儿中的美人儿,本王……”

他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陆涟心踢了一脚,还没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梁王扭头瞪过去,却见陆涟心皱眉示意他看旁人反应。

环顾一周,果然周围人交头接耳,都在议论。

他心知嘴下坏事,脸胀得通红。

原本从前在西北,他待顾清荞苛刻,想着靠说两句好话,拉拢关系,叫他好生放过自己的,谁知嘴太笨,夸也夸不到点上,竟又说到魏浅禾美人儿的话题上去,倒显得轻佻轻薄她似的。

想着说点什么能挽救一下,旁的已有更殷勤的藩王将话茬接了过去,梁王脸气成了猪肝色,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到现在 ,几乎所有的人都看清新形势,向着顾清荞示好,连带着魏浅禾也听了一耳朵阿谀奉承之词。

满场的杯盏交错,当中唯一把不爽摆在脸上的,就只有顾沧恒了。

在这样的场合听着众人吹捧他们郎情妾意,与当场杀他何异?

他眼看着顾清荞与魏浅禾名正言顺亲昵,心中恼恨,甚至明知顾清荞故意如此,也不能当堂发作。

只因魏浅禾始终以眼神、表情抗拒,暗示他容忍、别这样、放过她……

他还能如何呢,他对她始终不忍。

明明他与她才是青梅竹马一对璧人,为何会到如今,眼见她与旁人恩爱两不疑的地步,他自己成了见不得光的存在。

顾沧恒仅剩的那点骄傲还在强逼他克制,即便再难以忍受,也生生坐在那里喝闷酒。

一直站在后头伺候的柳榆想要上前劝解,却被顾沧恒一个眼神喝退。

他盯着柳榆,尔后看向魏浅禾的方向。

明明什么也没说,但柳榆立马领会了他的意思。

那一处,始终被顾清荞抓着的魏浅禾尴尬万分,她咬着唇,忍着胸中钝感,与顾清荞耳语。

“我腹中不适,再闻这味道怕是要吐了,让我回去吧。”

顾清荞关切看向她,愧疚道:“对不起浅浅,今日非要你过来遭这一回罪,下次不会了。”

他刚想要开口送她回去,身旁一个侍女手上甜汤不小心泼到了魏浅禾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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