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竹马哄他当备胎(84)

作者:夙夜洄徊 阅读记录

或许正因为这丝甲,在这场战役中救下了诸多将士的性命,才得以流传得这样快这样广吧,她当初无心之举,确是立下了一番功劳的。

魏浅禾因为紧张,不停地发散思维,转移因为面前人贴的过于近的呼吸,而产生的焦虑,她不能把注意力放他身上,否则此时此地,她因为孕期的不良反应,能立马吐他身上也不一定。

如果那样了,他怕是更要暴跳如雷,当场气死。

时刻观察着魏浅禾反应的顾沧恒,立马意识到眼前人在走神。

她竟然在走神?在他快要气炸的当下?

又或许,她是因为那两个婢女说的话想起了宋青乔?

陷入无限揣测的顾沧恒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咬向眼前女郎两瓣红润润的唇,果然如梦中一样的甜美、柔软,不管对方如何反抗撕咬,他就是紧紧贴着不松口。

直到不远处宋青乔呼喊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

“浅浅,是你在那里吗?”

第71章 勾结

◎她那般模样,哪个男人能不动心?◎

宋青乔的声音仿佛近在咫尺, 吓得魏浅禾浑身一激灵,拼死咬住顾沧恒下唇,誓要咬掉一块肉的架势,这才将听到声音都不放手的人推开。

她心急地眼眶含泪, 恨恨骂他无耻。

顾沧恒却满不在乎, 以手指揩去唇上血珠, 冷冷道:“让他来, 我会怕了他吗?”

魏浅禾慌忙擦着被吮红的双唇, 听他破罐子破摔的不屑口气,两行泪珠扑棱棱就掉了下来。

她伸手把他往另一个方向推, 态度恶劣:“你走,你快走啊,在这里消失。”

可她那点力气, 如何能驱使一个八尺男儿, 顾沧恒唯一动的那两步,也是输给了她的眼泪。

耳听着宋青乔的距离越来越近,魏浅禾实在没了办法,顶着一双红的像小兔子似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盯着顾沧恒,哀求他道:“求你, 先走吧, 或者躲起来, 真的求你。”

顾沧恒冷硬的心肠立时软了下来。

她总是有办法叫他认输, 而他始终无法拒绝她软弱时的任何要求。

正当宋青乔出现在魏浅禾身后的那一刻,顾沧恒完美隐藏到无人之处,消失了踪影。

魏浅禾不知他是就这么离开了, 还是只是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 面对宋青乔的靠近, 她已管不了那么多了。

“浅浅,你怎么自己待在这么偏僻的地方,皇宫不比其他地方,乱跑是容易闯祸的。”宋青乔终于找到魏浅禾,拉着她的手揣到自己身前,满满的担忧。

确保他没发现另一个人存在过的痕迹,魏浅禾提起的心放下,小声回道:“我迷路了,没找到回大殿的方向,幸亏你找过来了。”

宋青乔立马检讨自己:“是我不好,不该让你一个人出来透气,只不过方才谢宰辅一直拉着我说话,不好推辞,早知道叫住你,让你等一等再出来好了。”

魏浅禾怕他自责,赶忙道:“没事,你这不是找到我了吗,不碍事的。”

宋青乔满眼的愧疚,不安道:“浅浅,是我的力量还不够,否则今日大殿之上,不会让你受此屈辱。”

官宦家的女子,除非庶出不受宠的,但凡能嫁做大娘子的,谁能甘愿去别家做妾,更何况他的浅浅一身本领,即便独身一人,也不怕求不得活路。

现在为了迁就他的前程,委屈同另一个女子分享一生仅一次的婚仪……他没想到,求娶她的第一日就令她受辱,原本,他只想给到她无上尊荣的。

他看她眼角微红,明显是哭过的痕迹,定是心中憋闷,又无处发泄,只能出来寻个僻静地儿垂泪,她总是不善于将软弱示于他前的。

从前他竟会误以为她投奔自己是为了求得庇护,但相处日久,却会发现,她几乎从不有求于他,反倒是自己,从她那里汲取了太多帮助。

宋青乔心中暗下决心,今日缺失给她的,来日,他一定全都要弥补给她。

他的浅浅,往后再不能受一点委屈了。

“真的没关系的,我不在乎什么礼仪名分,只要两个人能实实在在同心同力,旁的外力干扰都无所谓的,我想的明白。”魏浅禾顺着他的心意依偎到他怀里,眼神却在四处游离,心神不宁的模样。

她害怕顾沧恒还在四周不知某处,叫他看见她与宋青乔亲近,怕是又要发疯。

心里惦记着赶紧离开这个地方,魏浅禾拉起宋青乔的袖子,催他赶紧走。

两人刚步出假山口,就看到前方谢晗与一女子前后拉扯的身影。

对方也意识到他们的出现,气定神闲地瞟过来一眼,随后追着那个女子走远了。

宋青乔拉着魏浅禾继续往前走,却发觉她愣愣不在状况。

“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妥吗?”他疑惑问道。

魏浅禾皱眉,定定道:“总感觉方才那个女子的身影有些熟悉,她……她好像我从前的一个故人啊。”

但是不应该呀,对方可是谢晗,她又怎么会自由出入在这深宫之中呢。

纠结了半天,还是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魏浅禾打定主意日后多观察观察谢晗的动静,说不定能寻到她的踪迹。

直到二人相携着离开,顾沧恒方才从躲避的假山后面出来。

他神色阴霾地紧盯二人背影,落于假山阴影之后的身形肃穆萧条。

宴席之上,看她作为女眷坐在别的男人身边低头浅饮,仿佛自此,她都将会只以旁人妻子的身份出现,那种感受,如锥心之痛,他不想再感受第二次了。

但没想到,很快,在这样阴暗的角落,他被迫再次承受这种痛苦,看她与别的男子温柔小意、故作姿态,仿佛她满心满眼的都是那个人——和她当初对待自己一模一样。

她那般模样,哪个男人能不动心?

顾沧恒恨得牙痒痒,嘴角微动,却又牵扯到下唇伤口,感觉到一股尖锐的疼痛,他自虐般用牙去咬那已经停止流血的小口子,使得两只牙印磕破的地方又点点往外泅出血迹。

鼻尖闻到的血腥气让他恢复些许理智,顾沧恒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狂肆的恶犬,只觉天地都是昏暗一片的。

好啊,只想要逃是么?魏浅禾,来日方长,终归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出宫,直到进入王府,顾沧恒仍没有消气,脸上一片乌云密布的阴霾。

柳樟从不知树上还是屋顶的黑暗处飞身而下,直奔顾沧恒面门跪下。

“王爷,谢宰辅来了,从密道走的,无人知晓,属下将他安置在书房偏厅等候,请王爷过去。”

顾沧恒看见柳樟那张脸,没由来的升起厌烦,嫌恶一声冷斥道:“你这几日调去外线办事,本王近期都不想再见到你。”

他说完便一脸不爽地奔书房去了,留下满眼无辜,莫名其妙的柳樟。

“嘿嘿嘿,被骂了吧,我让你最近少出现,没提醒错吧,你还以为多做事多立功就能行呢,不听我的言吃亏在眼前,被发配冷宫了吧,活该,谁叫你不信我的话。”柳榆幸灾乐祸,颇有些小人得志的狡诈心思。

柳樟无语道:“当初又不是我叫王爷顶着这张脸去的,如今看见倒觉不顺眼了,真是不讲道理。”

他摸摸自己的脸,想起王爷回来那日盯着自己恶狠狠的眼神,心下一抖,后怕道:“先避避风头也好,省得王爷一时兴起,拿我这张脸泄愤,那可就坏了。”

柳榆不怀好意凑到他旁边笑道:“没事儿,毁多少次容你都有面具可以戴呢,怕什么。”

柳樟白他一眼,不想再搭理这个没良心的弟弟,“嗖”一声消失不见。

书房之内,谢晗斜斜靠在软榻上,品着自带的香茶,一脸的自得其乐,丝毫没有人前的端庄稳重。

顾沧恒进来时风风火火,带起卷帘翻飞,没由来的让人意识到他心情不佳,切勿招惹。

谢晗不管这些暗示,自顾自地刺激他:“怎么,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小王爷也有输给别人的一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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