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贵妃是细作(26)

作者:小词姐姐 阅读记录

萧淮本就没怪罪江恒之,两人是表兄弟,他了解江恒之是什么性格的人,这事都是前朝余孽作乱,歹人难防。

两人说了会话,一边的姜挽警惕察觉到江恒之在她脸上探寻的目光,她心里微紧,有些担忧起姜拂的安危。

照江恒之的反应看,阿拂的真容和身份必是被他发现了,不然江恒之应该不会这么关注她。

“拿酒来,我与表哥喝几杯。”

江恒之主动喝酒请罪,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和往常那副温润的样子有些不同,萧淮知道江恒之身上有伤,当然要拦着他喝酒,于是萧淮便多喝了几杯,抢下了江恒之手中的酒壶。

有外男在场,姜挽自觉起身退下,谁知刚站起来江恒之就笑着叫住她,“奉仪娘娘不用避讳,臣与殿下是表兄弟,自家人就不用过于在意礼数了。”

江恒之这么说,姜挽就只能硬着头皮坐下来,装作担忧萧淮,劝他少喝些酒。

“这里不用你在,你去寝殿里等孤,自己吃些点心去。”萧淮打发姜挽回屋了,继续陪江恒之喝酒。

其实他察觉到江恒之情绪不对,但没想到这情绪是对着姜挽来的,他们素不相识,江恒之怎么会针对姜挽?可是以他对江恒之的了解,方才江恒之看姜挽的眼神,明显是不善的。

“殿下可知刺伤我的女刺客长什么样子。”

萧淮脸色平静,往姜挽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缓缓道:“难不成,就是上次说的,与姜挽有几分相似的女工匠?”

“是。”江恒之又喝了一口酒,冷声道:“上次我说的不对,不是有几分相似,是一模一样,那女工匠一直伪装容颜,没有露出真容,后来我无意间看到才发现,她们不是几分相似,是如出一辙!”

世间除却双生子,还有几人能长成一副模样,这几率太小,几乎不可能。

所以江恒之怀疑,东宫里的姜奉仪,或许也和前朝余孽脱不开干系,其中定有什么关联在里面。

“就算是双生子,那也是两个不同的人,姜挽是孤的人,也是鸿儿和清儿的母亲,她不可能有问题。”萧淮笃定地说

姜挽有太多机会刺杀他,若她有问题,早就动手了,不会心甘情愿生下孩子,对于江恒之的质疑,萧淮只觉荒谬。

萧淮不信,江恒之也就不说了,他也不确信姜挽有问题,就是一个猜测而已,毕竟那个女刺客和姜挽实在太像了。

夜里,送走了江恒之,萧淮回到寝殿中,却并未在屋里看见姜挽的身影。

连接寝殿的浴池里有水声传来,萧淮喝得微醺,抬手揉揉额头,缓缓往浴池方向走。

第20章 春光无限

偏殿中水雾弥漫,湿润的水汽混杂着梨花的清香飘散在空中。

温池虽然连接着寝殿,专供储君享用,但因池水温度偏高,萧淮甚少在这里沐浴,平日里洗漱大多用的都是较凉一点的井水,清凉的水会让人神志更加清醒。

稀稀落落的水声传出,清动悦耳,萧淮走到偏殿内,停在了青翠山水屏风外面。

他的寝殿没人敢进,除了姜挽不会有别人,若是没有他的命令,福案不敢开启温池让姜挽用,也不知道她是对福案瞎说了些什么,将这群宫人们都给骗住了。

萧淮轻轻摇头,无奈笑了一下,缓步往里面走。

温池边守着两位侍女,都是怀德院里伺候的一等侍女,按理说,一等侍女都是储君的贴身婢女,有通房收用的可能,全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姜挽当年也是怀德院的一等侍女。

但因萧淮不许贴身侍女近身,所以怀德院里的一等侍女可谓是整个东宫里最清闲的一等侍女了,这样眉清目秀的侍女跟在身份尊贵年轻俊美的郎君身边却不能近身伺候,日子过得可真是一点盼头都没有,好在侍女出身的姜奉仪重获宠爱,几个一等侍女又从姜挽身上看见了一丝希望。

她们都上赶着伺候姜挽,希望能得姜奉仪的看重,在姜挽得宠之余分一杯羹,毕竟大家都是侍女出身,可比世家贵族里的贵女们好相处多了。

两位侍女见太子过来,脸上都挂着惊喜羞怯的笑容,尽管太子的目光都落在了池中人身上。

萧淮摆摆手,示意她们都出去。

“继续继续,怎么不动了?”姜挽肩头露出水面,双臂伏在池边的羊毛毯上,两名侍女原本都在用水瓢往肩头上撒温水,现在突然停下来了,她就嘟囔了一句,想要她们继续。

她趴在池边,双眸是闭着的,殿中水声很大,地上铺着毯子,所以她并没有听见两位侍女离去的脚步声,依旧闭着眼睛享受。

没一会,又有人拿起水瓢在她肩头上浇水,姜挽舒舒服服地趴着,双唇微微弯起,乖顺地像个被顺毛的狸奴。

盈润白皙的肩膀袒露,玲珑有致的曲线在水面下若隐若现,她就算不睁眼不说话,就已经让殿中染上了旖旎暧昧的气氛,挑衅着男人的本能。

绣着金线的宽大衣袖从姜挽手臂上划过,质地稍硬的金线明显不是婢女能用的,宽大的衣摆也不是侍女衣裙的样式,姜挽睫毛颤了颤,呼吸略微急促了些。

她闭着眼睛转头,将脸朝着池水的方向,背对着给她浇水的人,缓慢掀开眼帘。

萧淮一直看着她,自然没错过她身上细微的反应,不一会,她转头背对自己,他就看不见她的脸了。

“不看看伺候你的人是谁么。”

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姜挽嘴边挂起一抹淡淡笑意,故意不回答他,扶着池边下潜,让池水摸过了肩膀,只露出脖子上面的部分。

她仰头望着萧淮,眼里尽是潋滟水光,双颊微红,水雾蒸腾后的皮肤水嫩透红,活色生香。

“妾身哪敢让殿下伺候,方才有两位侍女在呢,都被殿下撵出去了,分明是殿下故意戏弄我。”姜挽抿唇笑着,双眸直勾勾地看着他,那是无比直白的邀请和引|诱。

萧淮双眸晦暗不明,单膝蹲在池边,凝着她许久,他喉结滑动呼吸深重,多年教养刻在骨子里,让他无法直面自己的卑劣犹如野兽般低俗原始的欲|望,就算面如此诱惑也没有失态,极为克制地侧开目光,不与姜挽对视,

“莫要放肆,孤不想伤了你。”

他还记得五年前那夜的场景,那是他此生第一次没有克制住自己,当时的自己太年少,心智不坚,没有克制住自己,不小心伤了姜挽。

萧淮清晰记得姜挽惨败没有血色的面庞,还有中途因为疼痛而后悔的推拒,后面她始终咬唇忍耐,似乎是痛苦极了,不肯张口与他说话。

与其说姜挽存心引诱,妄图上位,不如说他心智不坚,没能把控住自己,放任沉沦,最让人不想面对的,不是沉沦的后果,是她中途的反悔和抗拒。

即便她如何说爱慕,萧淮还是从她片刻流露出的眼神中看见了抗拒和讨厌,既然不愿意为什么要主动引诱呢?是因为他的身份吗,为了荣华富贵,为了摆脱贱籍……那夜之后,萧淮清晨早早起身,给姜挽留下一个奉仪的名分就走了,他出了京都,一走就是两个月。

这么多年不见,萧淮现在看她,从她的眼睛里再也看不见抗拒了,只有满腔爱意,他想,当初是他武断了,床笫之欢对她来说太过疼痛,所以才会抗拒,不是因为不爱他。

“儿女情长至深,男欢女爱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殿下怎会伤了我呢。”姜挽不知道萧淮是想到了什么,一看他又离开的趋势,立马顾不得什么,猛地从水里站起来,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不行,殿下今日要是走了,妾身明日就去和皇后娘娘告状,说殿下不能人道了!”蛮横地说完,姜挽又换了一副楚楚可怜惹人怜惜的表情,“妾身期盼好久了,难道殿下不想吗?还是说殿下真的……真的伤到了那里,不能人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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