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贵妃是细作(54)

作者:小词姐姐 阅读记录

“嗯嗯。”萧予清欢喜极了,殷勤点头,拉着哥哥萧予鸿的小手在琳琅阁来回看了一圈,他向父皇要了东西,所以也想让哥哥陪他一起,也在这里选一样。

姜挽笑:“教导孩子是陛下的事,我只宠着他们就是了。”

萧淮看看姜挽,再看看一脸期盼的萧予清,无奈摇了摇头,让跟在后面的福案买下来了。

余光中,姜挽看见了妹妹姜拂的手势,她意识到妹妹已经安排了人手准备离开了,于是建议萧淮带着她去江边走走,这里太喧闹了,江边风景更好,也更安静些。

旁边的姜挽也拉了拉萧淮的衣袖,见不得小儿子这幅模样,“要不……夫君就先买下来,等他课业让你满意,再作为礼物送他。”

萧予清停在一个木架子面前,垂涎地盯着架子上的玄铁匕首。

“阿挽也希望陛下永安,就算没有我在身边,陛下和孩子们也要安好。”

这个华丽的匕首就是个价值连城的玩具,谁会用这种东西杀人呢,染上血都得心疼好久吧。

萧予清已经在马车里睡着了,故而没听见侍卫的话,但姜挽却听了个真切,她一脸担忧地看着萧淮,问:“许是那宫女看今天守卫不严,而且京都人多眼杂的,所以才生了逃跑的念头,不过这是清儿最喜欢的贴身宫女,回去了见不到,该怎么对他说才好。”

“什么?”

春日的江水是冰冷的,姜拂顺着江水出城了,在约定好的柳树下爬上了岸。

虽是匕首,但这明显不是用来杀人的,匕首未开刃,刀鞘和刀把上都镶嵌着价值连城的宝石,观赏作用大于实用。

“好。”

宫女逃跑对于尚宫局来说是件彻查里外的大事,但在萧淮这里,这算不得什么事,只是挥挥手,让侍卫们去追回,就没再多问了。

江边风景秀美,走到这里姜挽突然想起上次百花节时,她和萧淮曾在这里放了天灯。

宫女卖身进宫,确实会有逃跑的事情发生,但没想到今天就让萧淮遇上了,他分明记得清儿很是喜欢那个宫女,一路上都牵着那个宫女的手来着,怎么突然就跑了?难不成是贱籍出身,在宫里偷了什么东西?

一个六岁的孩子要匕首玩不是不行,但得是个正经的匕首,不能是这样花哨的东西,皇家子嗣最怕被荣华和权势迷了心智。

“走吧,看看他相中什么了。”萧淮心情不错,就不跟小儿子计较不听话乱跑的事情了,拉着姜挽缓缓往琳琅阁走。

“天凉了,走吧,我们慢慢往回走。”萧淮松开了姜挽的手,弯腰将萧予清抱起来。

“没事,后面侍卫看着呢,他应是去马车上拿东西了。”萧淮猜长子是去拿衣裳了,因为刚刚起风了,外面有些凉。

不多时,萧淮拖家带口地回了马车上,马车缓缓往皇宫的方向行着。

跟在后面的哥哥萧予鸿也被一个宫人拉着,他很是听话,不让乱跑就不跑,安静跟在萧淮和姜挽后面。

“这东西除了把玩看着,没有别的用处。”萧淮满脸不赞同,并不想给萧予清买这个。

两个孩子毕竟年纪小,渐渐有些累了,萧予清揉揉眼睛,想要身边的芙儿抱着他走,但转念一想,他已经是个大孩子,不能让芙儿一个柔弱的女子抱着,他犹豫了会,走上前去扯了扯亲爹的袖子。

萧淮浅浅一笑不说话,他唇边勾起,眉眼里都多了几分得意的笑,朝臣和宫人们再怎么花言巧语的夸赞都不能挑动他的情绪,但姜挽这句实话实话的话就可以轻松做到。

这等小事萧淮不会在意,对侍卫吩咐几句就过去了,没再提起。

就像当时那样,一直守在他身边,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人,长久安定的如此,永永远远不会改变。

“鸿儿呢?鸿儿不见了?”

萧淮捏了一下她的手,“你说什么没头没尾的话,下次不要这样说。”

人都去哪里?难不成刚刚是她看错了?接应的人根本就到?还是说……他们出了什么意外。

姜拂隐隐有不好的预感,顾不得身上湿透,连忙往约定逃跑路线的相反方向跑,她跑的很快,身上的水分蒸发了大半,渐渐远离城门,心里的担忧缓缓落下来,觉得也许是她想多了。

“啊!”就在她放松之际,地上突然凭空收起一张大网,将她紧紧困住,掉在了书上。

挣扎间,四周均传来脚步声,守在暗处的人慢慢走到树下,现了真容。

十多个身穿银色盔甲的士兵拿着长剑走出来,剑刃上泛着冷光,姜拂一颗心彻底沉底,咬紧牙关盯着那个眼熟的幕后主使。

“许久不了,拂绛姑娘。”

凝着这双杀意慢慢的眸子,江恒之轻轻地笑了,“拂绛应是个假名字,或许我该称呼你——姜姑娘。”

第40章 母子坦诚

转眼就是三月底,京都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这时春景正好,也是春雨纷纷之际。

刚刚还是晴天,转眼就下起了小雨。

玉宁与玉书一同撑伞进了凤仪宫的大门,各自换了身干净衣裳再去殿中拜见主子。

“这两天玉书不在身边好些不适应呢,成天惦记着玉书什么时候回来,现在可算是回来了。”玉宁坐在圆凳上裁剪衣裳,拿着针线边忙活边笑着说。

宫女外出探亲是极困难的,更何况前几日刚出了宫女逃跑的事情,但贵妃娘娘在后宫无人敢惹,略微一张口,尚宫局就放玉书回家探亲了。

姜挽坐在平塌上摆弄棋盘,扫了眼认真刺绣的玉宁,然后侧眸看了眼刚刚回来的玉书,附和着玉宁说了几句,然后问道:“玉书你这次回家探亲,可顺利见到家人,家中父母过得还好吗?”

玉书顿了会,隐隐有些担忧地看着姜挽,缓缓说:“都好,家中双亲年纪都大了,看起来不似前几年那么年轻了,但身子都还好,不会让我担忧,就是这次回家没见到妹妹,听说妹妹去镇子上的铺子里做绣娘了,故而奴婢回家时没有遇上。”

姜挽面色不显,没有丝毫慌乱,“说到底,你不过就是怕死罢了,怕阿拂说出你的身份,你就活不成了。”

姜挽抬眼,轻声道:“怕只怕,阿娘以后不在你们身边了……”

“啪嗒!”

萧予鸿敛眉,脸上的神情从轻松渐渐变成了疑惑,“怎么会见不到呢?我们会一直待在娘亲身边尽孝的。”

姜挽,为了你和孩子们的命,我劝你尽快下决断,如果你实在下不去手,我可以让人帮你……”

第一次来明礼殿看孩子的时候就碰到了凌昱指路,结果现在又遇见了,其实也算不得有缘分,毕竟凌昱不仅在前朝为官,也教导皇子和伴读们史书,碰见实属合理。

姜挽没拒绝,跟着凌昱去了会客堂里等着,没想这里还有一个大熟人在。

上次见了之后姜挽就让玉书查了一遍凌昱是何人,凌昱就是忠勇侯凌家的长房长子,有世子爵位,又官拜礼部侍郎,也是凌酒言的亲堂兄。

“我活不成你就能活了?姜挽你在萧淮身边待了这么多年,不会真被一时宠爱迷了眼,觉得萧淮在知道你是细作之后还对你心软吧?”凌酒言不屑道。

雨过天晴后,姜挽在玉宁的陪同下去了明礼殿外面等着孩子们下学。

这个女子姓姜,失踪后被魏庄藏在了南州的小镇上,在来年春天诞下一对双生女,虽然没有自有,也不知道劫匪是何人,但姜氏性格乐观单纯,带着两个女儿在南州生活的很好,一直将两个女儿养到七岁。

富商和妻子只当女儿死了,寻不到人之后就没再寻找,但他们不知道的,女儿未死,只是在此被人劫持走了。

二十多年前,一个出身富庶之家举家搬迁,但路上遇到一伙山匪,那伙山匪穷凶极恶,劫持富商家里的夫人和小姐要求巨额赎金,商贾之家不缺钱财,自然是尽数交付,但回来之后却得知女儿被山匪污了身子,没多久还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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