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反派被迫和宿敌HE了(187)

作者:橘栉 阅读记录

就在他陷入沉思时,身旁忽地递来了一盏酒杯,祁萧然受宠若惊地望去,竟然是扶柳剑尊笑意盈盈地为他倒了杯酒。

郁清名温声问道:“你就是舟舟身边那位能贤之辈?舟舟受你照顾了。”

祁萧然连忙举杯:“剑尊大人您抬举了,能贤之辈算不上,只是奉尊上之命行事而已。”

李修缘跟在后面又阴阳怪气地奉承了牧听舟两三句。

可奇怪的是,按常例来说,这个时候幽冥尊主已经要跳起来跟李修缘一决高下了,可他此刻却安安静静地坐在原地,只手撑着下巴,一句话没有说,眉眼被晕开的灯笼照得柔和了不少。

屋檐下的灯笼光被夜风吹得摇摇晃晃,远处传来了弟子们下山时隐隐约约的嬉闹声,而后又被长风吹散在竹林之前。

牧听舟不知从何时开始,目光有些发直,面颊坨红一片。

而他的身前,置放了一坛已经空了的应春。

裴应淮伸手推开了他面前的酒坛,弯腰将他从椅子上打横抱了起来。

牧听舟紧蹙着眉宇,显然有些不太舒服,他一只手无力地搭在裴应淮的肩侧,灼热的吐息带着浓郁的酒气吐洒在他的颈边上。

裴应淮从刚才开始就没有怎么说话,除了牧听舟会同他搭话碰杯以外,其余几人都是各聊各的。

如今他动作柔和地将牧听舟抱了起来,桌案上静了一瞬息,紧接着又恢复了原先的场景。

裴应淮带着他回到了两人的住所,想要替他将身上的外袍给褪下,却被青年一把勾住了脖颈。

醉了的幽冥尊主格外黏人,一直扒拉着裴应淮的衣襟,嘴里不停地喊热。

直到男人被他蹭得一身是火,眼眸深沉,俯下身含.住了他的唇.瓣,牧听舟这才消停了一会。

他呜咽出声,有些呼吸困难,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前的人,可双手落在他的肩头时又改为了搂住。

牧听舟被迫承受着风雨欲来前的侵袭。

终于,不知过去了多久,裴应淮大发慈悲似的松开了他,牧听舟得到空闲喘息,耳廓通红地躺在床榻上

他稍微清醒了些,怒目圆瞪,眼尾染上一抹红晕,瑰丽又漂亮。

裴应淮心知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有些抑制不住自己,于是抽身退离,半道横来了一只手,紧紧地攥在了他的腕骨处。

那只手的掌心滚烫,力气不大,含带着一份倔强和不服输,裴应淮能清晰地感觉到。

他回过头,床榻上的青年胸膛上下起伏着,嘴唇被亲得又红又肿,可怜又可爱。

“师兄。”牧听舟喘了口气,垂下狭长的眸子,低低地道:“你留下吧。”

“你就留在这里吧。”他说,“我想要你了。”

开do!(已修)

第一百四十七章

裴应淮的瞳色蓦地暗沉了下来。他俯下身, 一只手扣在漂亮青年的后脖颈处,轻轻又慢慢地摩挲着,语气却始终处变不惊。

“舟舟, 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牧听舟嫌他磨叽, 即使双眼已经雾蒙蒙的了, 依旧想着不能输了气势,攥着他胸.前的衣襟,气势汹汹地又吻了上去。

这一次,裴应淮却没有给予什么回应。

他坐在床榻边, 牧听舟凑上来,坐在了他的腿上,脑袋混沌一片,毫无章法地亲吻着, 跟小鸡啄米似的。

他始终能够感觉到,脖颈之后的手似是有意无意地在鼓励着他更进一步,于是牧听舟开始肆无忌惮,甚至开始上手扒拉起裴应淮的衣服来, 原本整洁的衣裳被他扒拉得凌乱不堪。

裴应淮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着急的地方——唯有那双幽邃的眸子中彰显出他此刻波涛暗涌的内里。

牧听舟向来对他的忍耐力心知肚明, 但完全没想到这人竟然这般油盐不进!

腰带已经完全缠在了一起, 像是打了个死结, 牧听舟扯都扯不开, 甚至想着干脆用灵力把这腰带给扯断,一时间急得双眼通红。

青年可怜巴巴地抬起脑袋,耷拉在裴应淮的肩侧,有气无力地喊:“师兄——”

裴应淮淡淡地应了一声:“要找师兄帮忙?”

牧听舟点了点脑袋:“唔。”

裴应淮慢条斯理地执起他的手, 一边问:“找师兄帮忙,要说些什么?”

牧听舟脑袋里一片混乱, 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想,却又觉得哪里不太对。所以他弱弱的,带着点不确定:“……求你了。”

“师兄,帮帮我,求你了。”

他的尾音还没有落下,蓦地转变成了惊呼声,眼前的世界忽地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人压在了床榻上。

“师兄教你。”男人喑哑的嗓音响在了耳畔,他一只手牵带着牧听舟的手,一根一根手指挤进了他的指缝之间,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牧听舟讷讷地道:“师兄,这样就解不开了。”

“不着急。”裴应淮道,“师兄先教你。”

他另一只手拨开牧听舟的衣襟,指尖一路下滑到腰带,淡声道:“看好了。”

随后,修长的指节轻轻一勾,啪嗒一声,配饰便轻轻松松地解开了。

牧听舟傻了眼了,他也没想到竟然这么简单就解开了。

裴应淮问他:“看明白了吗?”

牧听舟有些呆,摇了摇头。

裴应淮像是个脾气极好,极有耐心的领导者,他温声道:“那就再看一次。”

啪嗒又一下,里衣也给解开了。

牧听舟:“……”

他终于羞耻地崩溃出声,一只手臂挡住了眼睛,哑声道:“你别玩我了。”

裴应淮没有再说话,细心地将他的衣物全部褪.去,可偏偏滚烫的指腹落在雪白的肌肤上,烫得牧听舟一阵哆嗦。

窗外下起了绵绵细雨,如雨打芭蕉般纷纷落了下来。室内一片静默,筑起高墙的蚌壳在此刻也被迫分开,露出了柔软的内里,隐约能够听见两个交织在一起的低语声。

如此,一室旖旎。

仿佛过去了几个世代那般长,裴应淮重新替牧听舟清理干净后,将他抱上了床榻,而后躺在了他的身边,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青年的眼皮上。

青年一动都没动,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裴应淮轻声道:“晚安。”

他替两人掖好被褥,也渐渐地沉睡过去。

直到他的呼吸声逐渐平缓,变得几不可察时,躺在身侧本该早已熟睡过去的青年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身体没有动弹,只是眼皮子抬了抬,不远处桌案上的烛灯倏然亮起,幽幽雾气陡然从烛苗之中升腾而起,厚重的灵力毫不掩饰地将整个内屋覆盖。

牧听舟强撑着眼皮,运转周身内力,这才没有让自己拜倒在沉眠咒的威力下。

这下也总算能安心了。

他松了一口气,只手支起身子,下一秒扶住了腰,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那净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痕,与肩头的齿痕交错在一起,看上去艳靡又可怖。

牧听舟深呼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暗骂一声:“真他娘的属狗的。”

谁知道这人外表看似光鲜亮丽清风明月,实则做起来跟疯狗似的乱咬。

——简直是烂透了。牧听舟面无表情地想,但念在他也是第一次,所以勉为其难地原谅他了。

他起床下了榻,随手套上了一层外袍,迎着莹莹月光走了出去。

屋外,一个熟悉的人影静静地站在门口,见他走了出来,迎面走了上去。

祁萧然抬眸瞥了他一眼,又飞速地低下了头:“尊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您猜得没错,那应春酒之中确实掺杂了些别的东西,但只要不实行阴阳交合之术,便不会发作。”他道,“您先前吃了属下的丹药,也不会中和掉药性,那中招的就只剩下……”

牧听舟浑身懒洋洋的,他抬起手,祁萧然愣了一下,随即解释道:“这药性并不会伤害到人体,只是会在运转灵力时堵塞经脉……莫约七日之后,便会自主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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