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反派又在攻略我(29)

作者:素玄语 阅读记录

第二天一大早,各大网络视频都爆出高岭之花禁欲陆少,于昨夜在酒店醉酒后成功破戒,视频播放量直接到达top!

事情闹得满城风雨,视频却在一夜间被删掉,陆随玉随即在网上发布,“我想负责,你看到请联系我。”

结果跑来近百名想要陆随玉负责的人。

陆随玉只好说:“君在上,臣在下,请对出后面一句。”

封之野和陆随玉曾是一对很好的竹马,后来陆家生意越做越大,而封家日渐衰退最后破产,彼此都搬了家封云策改名封之野,两家再无来往。

自尊心使封之野不想与陆随玉相认,看到对错暗号的人灰溜溜离开,心里不由开心,因为只有他对得上下一句。

没想到有个男子站出来:“我是鱼,你是水。”

——不可能,他怎么知道的?陆随玉你别信他!

陆随玉对怀疑男子的人一概不理,对他百般宠溺,而真正需要负责的封之野每天都要面对各大报道,高岭之花又在深情宠妻。

**

封之野实在看不下去了。

加上一大家人的生活开销,逼得封之野来到另外一座城市工作,遇到一个惜才总裁,承诺他只要他能把公司业务做起来,公司股份分他三层。

封之野天天陪客户喝酒谈业务,哪怕他喝到吐吐了再喝,就是硬骨头不允许任何人碰他。

有天他刚吐完准备再战,一个服务员将他抵在角落,“封云策你不要命了,我天天在你眼前晃你也不认我。”

封之野抬手就给对方一拳,“你终于装够了!宠妻陆少也会乱来?”

陆随玉:“你当我智残,不是为了找出对家害我的证据,我能跟他演?”

封之野一听更来气!

陆随玉强势上来安慰,关键时刻封之野怂他:“陆少不对暗号了?”

“对。”陆随玉俯身,认真咬耳朵:“作业好多,想交作业。”

第22章 逃亡

伤病中的越秋河在洛夜白的眼里, 他的伤、他的痛、全然成了破碎的美,也萌动了洛夜白想肆虐的狠劲,狠狠地,吻到他快窒息。

发着高热的身体, 脸颊绯红, 黑发凌乱的散在软枕上,那点朱砂红仿佛快要被淹没在滚烫里, 洛夜白在他湿热的眼角处吻了一下。

“你好热。”

被他强行灌了药后, 几近窒息的越秋河开始昏迷, 迷迷糊糊全身开始发颤,抓着洛夜白的手腕开始重复呢喃:“别走, 好冷.......道哥哥.......我冷.......”

所有的被褥都盖上了,他还是喊冷,被他紧紧拽住,又听他喊“道哥哥”, 看着他歪头不省人事, 蜷缩的身体那么小,仿佛一只正在舔舐伤口, 毛绒绒的幼兽, 痛到不能自已。

扶着他滚烫的脸颊,洛夜白湛蓝的眼眸仿佛望不见底的深湖, 最深处只容下他,嫉妒的火焰渐渐被怜惜淹没, 目光变得柔和, 带着治愈。

胸膛最为暖和, 将他紧紧拥在自己怀里, 想把他揉碎了, 再装进衣襟贴在胸膛,火热赤诚,一定不会再冷再痛。

“好起来......”

暗夜迷途,找不到方向的两个人,紧紧裹在了一起,夜色在此刻变得暧昧,微风缠绵,沉醉使然,人亦然。

漆黑半夜,寂静无声。

“轰隆!”

一声惊雷骤然猝响在深黑的山脉,小仙女咚咚敲着屋门,焦急万分。

“不好了,洛夜白你快起来,天空上黑压压一片,好多人追来了!”

屋里传出洛夜白没睡饱的慵懒闷声:“能有多少人?”

小仙女如实回道:“我目测有好几千人,看来这次他们是横了心要抓你们俩。”

“吱嘎——”

转瞬,屋门赫然打开,洛夜白睡眼惺忪,双手分别扶在门框上,问:“几千人何足挂齿!”

话音未落,小仙女已经心急如焚,“洛夜白你忘了,越秋河是你修为变强的来源,他现在奄奄一息,你若伤败,如何恢复身体?何况你还整夜灌输灵力给他!估计你现在连遁形都做不到了。”

洛夜白回首望着床榻上酣睡的人,就听小仙女低声埋怨他:“你打他那一掌就已经要他半条命,又灌你的血液给他,接连受创,再强的人也受不住你折腾,更何况是闲散贪玩惯了的越秋河?”

那一掌是在命根的巨痛下,属于自卫出击,以洛夜白的邪性,不重击一掌反到不正常。

一切已经无法重来,洛夜白当即想出谋划,“快取来那件红袍,我们走凡间官道,各种血脉气息混杂,他们一时半会也分辨不出来准确位置。”

惊雷轰顶,闪电霹雳,雨点零星飘落。寅时天正黑,林里官道上畅通无阻。

一匹白驹奔驰,忽闪穿过。上面一白一红两个身影,他们不顾雷鸣电闪,风雨交加,奋力穿过树林,又踏过溪流,再越过山道,只为远离追踪,寻得一片安宁。

山道蜿蜒绵亘,越秋河脸色煞白,洛夜白感觉他已疲惫不堪,策马停下,掀袍下马,洛夜白身后被雨淋得湿透。

白马轻缓踏蹄,洛夜白脸颊上挂着雨水,刚扶住越秋河的手臂,顶着红袍的越秋河便一头栽进他怀里,被马颠得厉害,越秋河头晕脑胀想呕,胃里只有酸涩的苦药。

在小仙女身上施法幻出的白马身形,维持不了多久,此刻已经是它的极限,转眼又变幻成了梅花角的模样。

实在是难受恶心,红袍顶在头上很快被雨淋湿,越秋河呕出一些酸涩的苦药水,擦着嘴角说了一句:“我确实、难受,你们先跑吧。”

谁知,手腕被洛夜白带起,将他背上后背,托了一下,语气着实坚定:“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那是凡人所为,越秋河你是凡人,我不是。”

覆在他后背,红袍裹在身上,越秋河在洛夜白后颈哈了一口气搓着手,终于有一丝暖意,听他嘲弄,越秋河接连在他后颈哈气,洛夜白也被他搅得头晕脑热,微痒酥麻,硬撑得难受。

“你当然不是,凡人如何会咬人脖子喝血,你是邪恶的死神。”

言词不善,到底语气温和,越秋河说着感觉自己快要落下去,被他又往上托了一托,只好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只要贴着他,哪里都暖和,好似春日和煦的阳光,又似雪中送炭,将越秋河暗淡无光的心房照耀、烘暖。

一旁的小仙女体力耗尽隐形消失。

“咬你是我的本性,让我住口从良不可能,只要你不乱跑乖乖待在我身边,尽量少喝一点不伤你性命。”此话一听倒是性情坦率,无遮无骗。

那么,越秋河也坦诚相待,环着他脖颈的手伸进了他的衣襟,冰凉的手指触及到火热的胸膛,分明水火不容,洛夜白却犹如被冰锥了心,反到更热了,喉间干涩忍不住吞咽,垂首就咬住他的手腕。

肌肤上的火热碰触,让越秋河犹似一瞬被灼烫,猝然微微瑟缩,而后不知触及到的是锁骨还是胸膛,呼吸一滞,心又开始狂跳不已。

要死了,这是干什么了?

被他咬住不能动,酥麻了一身,越秋河已经不知所措。

良久,他覆在他肩上倏地幽幽问道:“洛夜白,你吃了我,你不疼吗?”

这声线柔软撩人,洛夜白恍然大悟,想通一件事,松了口道:越秋河你说我邪恶,我看你才是那只最邪恶的狐狸,即使没有修为,你想玩谁,照样被你玩坏。”

“我已成你的掌中物,还能兴风作浪不成?如今的我已经什么也做不了。”越秋河在他耳鬓旁,轻声细语。

生为局中人,方知局中味。

洛夜白更渴了,喉结上下滑动,“我会让你好到能做的那一天,不过,你要牢记你已经是洛夜白的妻,便永远是他一人之妻。”

就在这时,道路前方被众多人横阻,为首的是一个戴着斗篷帽的紫袍人,杵着一只紫色拐杖。

“咳咳咳!”

一阵病弱的咳嗽声在雨帘中响起,从外形来看,一袭深紫色的斗篷外袍,依旧掩饰不了身形纤细羸弱,左手中还杵着一根深紫色的凤凰拐杖,天色太暗,凤凰的纹理看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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