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反派又在攻略我(62)

作者:素玄语 阅读记录

“你是不是也是第一次这样照顾一个人?”徐程松开他的双手,努力让自己掌控自己的身体。

“你说了?你再不清醒,碗都要被你砸光了,以后吃饭你就用手捞。”见徐程精神不错,越秋河故意埋怨他。

“这样下去的话,我想洛夜白知道定会杀了我。”徐程突然笑说,企图试探。

“你怎么提起他,他能与你我之间的感情相提并论?”越秋河眼神凝至远处,不是眼前的遥远,而是要穿越它们,去到另一个地方。

看看那个人,是否头顶满头韶华,在冬青树下对红鲤温柔抚琴。

“可是,你们看对方的眼神不一般。”徐程故意为难他似的,越秋河迷离的眼神回到现实,转了话题问他:“小天,你知道你小时候说过什么话吗?”

“什么?你还记得?”徐程睁大眼睛微微张嘴,有些惊愕地看着。

“我们在太湖边玩耍,你信誓旦旦的说,将来要取一个嚣张跋扈的妻子,原因竟是为了收拾我,呵呵你还记得吗?”越秋河想起来便笑出声。

两人的笑声撞在一起,像是晨曦美妙的音律。

“怎么不记得,你轻易就博得云娘的欢喜,我就成天琢磨着如何打败你。”徐程在回忆里笑着,“还记得我做了一个泥人扮做自己的妻子,并要求你做一个又小又弱的泥人来过招。你也拉着脸不服气啊。”

“那是,自己妻子被人揍,哪能开心服气。”越秋河微笑着自嘲。

“我问过你究竟想取什么样的人,你就是不答,高深莫测的将夜空悬挂的月亮,与湖中的月亮用手指相连,你心高气傲地回答,那就是你要取的人。时至今日,我都没想明白。”徐程看着他的侧颜,都让人惊心动魄的躁动。

越秋河一愣,“那时候太小,逗你玩了。”

“我现在是不是成了你的负担?”徐程想像他一样温和问他,即底气不足,确实也学不来,脱口而出的言语反倒硬邦邦的。

“你靠着一己之力,为云娘沈爹寻一个公道,我不如你,接下来,有什么我们一起走,有我在。”越秋河说得沉,“你好了我们就出发。”

新的一天总会到来,徐程看向远方,点了点头。

艰难的日子渐渐熬过去,对于太湖的地形,徐程再熟悉不过,在太湖人眼中他是死去的人,出门时他戴上了黑色面具。

心口的沉重总算缓过来,被徐程折腾这么多日,越秋河换了一身洁白如丝的衣袍,在阳光照耀下,眼眸里水波似的闪动。让徐程看了竟不知说他什么才好。

迎着阳光,越秋河手中凭空变出一把折扇滑开,遮挡在侧。

“生为男人你还跟小时候一样。”徐程与他并肩,街道上人来人往,他不知把目光安置何处更为妥当。

“晒得头疼。去太好饭店?”越秋河问他。

“去哪都成,事先说明,我没带银子。”徐程干巴巴的话里是在提醒越秋河第一次来太湖的情景。

就在这时,身后人群挤动,人声嘈杂。

跑堂的青年男子鼓励人群:“听说前面发现死人了,是被扔垃圾的人发现,白骨森森,吓得魂飞魄散。”

“白骨?吓死了啊!”妇人挎着篮子经过,犹豫不决。

一位老仗身形干瘦佝偻,咳嗽着朝年轻人说着:“这太湖啊以前徐程生为家主,是没本事倒也太平,无功无过,嘿,突然说徐程修炼妖法,害死无辜,十恶不赦给弄死了,你们都信?”

老仗不知走累了还是身体无力,他气喘吁吁,就坐檐下阶梯,半躺着倚靠墙角。

“你的意思是说这其中有蹊跷?”年青人见稀奇,上前一步,一脚跨在阶梯上附耳悄声探问。

“这刚换新家主,新官上任三把火,这命案的火就烧来了,你们说巧不巧?看着吧。”老仗无所畏惧。

听着身后的言谈,徐程深深地看了一眼半躺在阶梯上的落魄老仗,他心里涌起突遇知己的凄凉悲哀。

“走吧,我们去看看。”

白骨是在一个偏僻的死胡同里发现的,已经被当地管事的围起来,天气变热后,更散发出阵阵恶臭,却不影响四处围观人群。

“出了此等命案,太湖不管吗?”越秋河捏开折扇遮挡口鼻。

作者有话说:

谢谢观看!

第52章 白骨

“当然管!”越秋河一怔, 徐程也发现自己还把自己当成家主,随即垂眸软了声线:“先维持现场秩序,若是自家解决不了,就通知府衙, 由府衙派人前来查办。”

眼看也挤不进人群, 越秋河眸中带嫌受不了那味,拉着徐程到一边说。

有人挤向人群的同时, 里面走出来一个身形挺拔高大的男子, 一身锦绣, 眉间倨傲,贵气十足。

“那不是司徒潇吗?”徐程脱口而出, 如此鹤立鸡群越秋河当然也看到了。

“你怎么来了?是来......”追债两个字因为徐程的靠近,越秋河改口道:“是来办案的?”

紧跟着他的靠近都发现罕见情形,司徒潇嘴角红肿淤青,他走来没有回答越秋河, 母指无遮掩轻抚痛楚, 他注视着一旁的面具男,冷声问:“徐程?”

徐程偏生又靠近越秋河, 冷冷不服气:“是又怎样?”

“你任家主之际就没发现这个死胡同需要改治?熏死了, 轻易落马也不是没道理。”司徒潇似乎憋着火气,尖酸刻薄。

干柴烈火, 可惜徐程的火还没燃烧,便被司徒潇腰间满满当当的实力碾压, 他咬牙切齿, 将拳头攥紧。

“司徒潇玩过了, 小天是我唯一的亲人, 如同手足, ”说后一句话越秋河装着没看见徐程的惊愕反应,手中折扇点在司徒潇的胸膛上,阳光反射,越秋河眯眼,司徒潇也倾身不得。

“不准在我面前欺负人,你若有本事,就把太湖夺回来。”

“既然你都开口了,我还能说什么。”司徒潇神色冷冷淡淡,似乎受了委屈。

“谁稀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徐程也雄心斗志咬牙不让步。

这反倒让司徒潇刮目相看,送他冷酷讥笑。

“你.......”尽管徐程显得力不从心,却义无反顾作势扑上司徒潇。

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不能再任人欺辱,特别是在小河面前。

“好了,说正经事,里面到底什么情况?”越秋河将折扇移至两人中央,以自身实力,和他温和的声音化解了一场即将引起不必要的惨斗。

“里面躺着一堆白骨,人形完好,一块骨头也不缺。”司徒潇说得很轻,可能因为嘴角伤势扯动,身边的两人却感觉到其中渗透着诡异。

“从骨骼分析,年龄大约在十六七岁,是一名女子,骨骼很新鲜,像是刚被刨走血肉不久。”

三人缓慢走着,越秋河问徐程:“以往太湖有无此案例?”

“在我记忆里,并无死后立成白骨的先例。”徐程认真回复。

“衙役来了。”越秋河折扇点在手上。

顺势望去,沿着屋舍,走来五名威风凛凛的衙役。

“让开让开!府衙办案!”一名手握大刀的带头衙役大喝,身后四名带刀下属紧跟着大步跨入人群。

“他们查不了。”司徒潇望着那一帮衙役挤进人群没了身影,轻蔑说着。

“怎么说?”越秋河问他。

“白骨被人动过手脚,丝毫探不到死者生前迹象。”司徒潇星目仿佛凝视在人群里面的白骨中,“动了手脚却不带走尸骨,若非来不及,便是故意引人注意。”

三人缓步前行,陷入沉思,半响,越秋河手指无意碰到指节上染红的线,他抬眸望见第一次来太湖的柳树河畔,柳树已成荫,续而目光落在折扇上。

他心道:如果此透明线丝真是洛夜白的分身,那他岂不是与自己从未分开。越秋河心口一窒。

“等两天,必有消息,我想去徐氏陵墓看看。”那个深如渊的坑,至今盘旋在越秋河脑海,他此刻更迫切想到现场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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