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反派又在攻略我(97)

作者:素玄语 阅读记录

“如何救?”司徒潇与徐程异口同声问道。

“这大半年,本尊一直在琉璃剑宗的书阁里查阅典籍,最近终是不负所望,将封印魔剑的符篆画出,只是一人之力甚是微薄,相信有你们,定能可行。”何夕良望着洛夜白与司徒潇,踌躇满志。

洛夜白似乎早有预料,一点也不诧异。

司徒潇心道:难怪提出进入剑冢,他毫不犹豫爽快应下。

“那还等什么?快点行动啊!我们家小河在里面定受了不少苦。”徐程说着就感觉不远处危险的眼神扫射过来,再抬眸撞上他的蓝眸,如利刃尖锐。

“他不是你们家的小河,他是我洛夜白的人!”洛夜白说得轻缓,却有一种无法抵挡的压迫气场,让人喘不过气。

一瞬间,突地哑然俱静。

徐程望着天际山脉,指尖挠了挠耳廓,他不想如此轻易功败垂成,“我和小河从小一起,吃喝拉撒都未分离,就连睡觉都裹一床被子,某人有吗?”

这火来的莫名其妙,何夕良与司徒潇都看向冷酷的洛夜白,他丢下木具,净手后松着衣袖袍裾,以人为镜又正衣冠,仿佛已然明了得失,他走近徐程。

见此情形,徐程努力挺直胸膛,他甚至想垫起脚尖,一决高下。

不过无论他如何努力,高度还是差一节,徐程甚是不服,又听洛夜白道:“你那是儿时,我与越禅去年便拜堂结过连理枝,不仅是在花蛹里洞的房,且睡在一张床榻上裹几床被子都玩过,”洛夜白冷冷嘲讽:“除我洛夜白,谁敢有?!”

徐程怔怔地望着眼前强势的人,连发鬓花白的李真人都侧身佯装不见,空气里都冲刺着争锋相对!

蓦地,洛夜白转身对发怔的何夕良道:“既然符篆已画好,想必是差灵力,开始吧。”

对于他俩的对话,司徒潇与何夕良当即怔了好半响。

经洛夜白一说,何夕良方回神点头,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符篆,抛向上空,紧接着三人合力注入灵力。

后来才明白洛夜白占有欲有多强,未雨绸缪把事提前给做了!

虚空上,三道不同色彩的光芒,同时直驱而入,将魔剑周围照射得亮堂堂的,符篆被注入灵力煞时,金光渐盛,待到丰力,由三人将其打入魔剑。

几人均见“禅”字渐渐由符篆替代,欣喜之余,期盼不言而喻。

越禅,你终于可以重见天日。

第80章 臣服

五人目光盯贼一般紧紧锁住魔剑, 迟迟不见越秋河出现。

“该不是没用吧?”徐程急得捶手。

“再等等看。”真人最后也大义出手,他抚了抚花白鬓角的汗水。

此刻,何夕良侧眸见洛夜白神色极其镇定,又撞上司徒潇的冷厉星目, 气氛骤然阴恻恻的。

大半年的辛苦付诸东流, 何夕良实在想不通是哪里出了错,看上去, 他比谁都阴郁、焦急!

煎熬度过大半个时辰, 皆是沉不住气了, 洛夜白听到他们的叹息低语,倒是冷静自持, 他道:“早有心理准备,各位先离去吧。”

他过于安之若固,令何夕良欲抬臂安抚洛夜白,想了想, 终是收回手臂, 低沉道:“且回书阁再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司徒潇星目从魔剑上移到洛夜白神情处, 片刻又挪到何夕良离去的背影, 神情惋惜:“有回,我们也走吧。”

徐程见三位真人也随何夕良离去, 司徒潇主仆紧随其后,他也不好厚颜留下, 面对强悍的某人, 他目睹依旧没反应的魔剑之上, 他咬着后牙槽一步一步后退。

望着一个个离去的身影, 剑冢又恢复可怕的寂静, 洛夜白之所以很冷静,他事先就做好心理准备,倘若真如此轻易,算他与越禅的福气;若失败,他也坦然接受,尽管心里失落得紧,面上波澜不惊谁也看不出问题,他着手又准备去种冬青树。

就在此时,身后忽地红芒照射,他颀长的黑影斜拉在被映得红芒耀眼的地面上,洛夜白心神乱了一瞬,红芒恍若隔世,又近在眼前。

心脏骤然遭锤击似的扑通扑通猛撞,洛夜白都无法攥握拳头,伫立未动。他怕转身过去得到失望,他快要窒息一般难以抉择!

“洛夜白。”一声温和轻唤。

他猛然抬眸转身,耀眼的红芒令他眼眸半睁,瞧见魔剑上红莲光芒四射,中央站立着越秋河,他一袭黑夜被染成红黑色,唯独他白皙的脸庞透着红晕,仿佛红莲绽放出来的新人,他露出他那多一分妖娆,少一分薄情恰到好处的微笑。

错不了!

越秋河身姿矫捷纵跃下莲,一步一步正渐渐朝洛夜白走来。

在两人一步之遥时越秋河戛然止步,洛夜白在他周身打量,又忽地犹如命脉被锁,呼吸渐沉。

两厢对望,洛夜白蓝眸太过深邃,仿佛能将越秋河醉生梦死,一瞬间,越秋河红晕的脸颊竟染上一丝青涩。

他望着他的蓝眼,细语:“好久不见。”

眼眸有太多情感想要述说,却皆是望着对方,仿佛想要证实此刻的真实性,洛夜白终是在越秋河的声音中神魂归位。

他上前一步,双手扶着越秋河的双肩,与他眉心相抵,越秋河眉心凉凉的,洛夜白蹭在上面,喘息渐重,他沉缓接道。

“好久不见。”

空气凝滞在蜜饯里,洛夜白奇迹般感觉呼吸都变得香甜,这一年的阴暗孤寂,此刻,在脑海里走马观花,通通一扫而过。

“我们、先离开这吧。”越秋河尚且理智,右手指尖在挽花动作间收回魔剑上的红莲,红莲骤然缩小被他纳入掌中隐藏。

红芒瞬间消散,此刻恢复的阴暗,却莫名令洛夜白觉得妙不可言,他沉醉其中,洗涤心灵中所有郁结。

这一年里无数个黑夜的心灵折磨,他早已想好,做那夜空中的白月!

好半响,他甚是埋怨低沉说道:“越禅你擅自做决定,又是撞烛照,又是以身封印魔剑,负我的相思,该如何了却?”

每吐一个字都仿佛要了洛夜白的命,他握上越秋河凉凉的双手,待他一个答复。

“洛夜白,你.......”

洛夜白见他为难,食指点在他唇上,“算了,此刻我不与你计较,先出去再说。”他带起越秋河的手,随即转身将越秋河扛在背上,他又往上托了托。

越秋河在那一瞬晃见那一片冬青树,它们在剑冢暗处甚是密集,又格格不入,越秋河回眸细看,一时间大大小小数不过来。

他是有多爱冬青树!

“我自己可以走,难道我看起来很弱?”越秋河手腕诚实的环着他的脖子,在他耳鬓轻问。

“你躺了一年,能不弱吗?还想逞强。”分明是他再也不想松手,面上洛夜白却为自己寻了一个最好的理由,好像是在他怜悯下、被迫之举,越秋河才得到如此厚待。

“那、去哪?”越秋河靠在他肩膀上,不带脑子的低低问他。

“白云间。”

那日,琉璃剑宗弟子便见得白云间上空团团蓝火,耀眼夺目,论起蓝火若不伤人,可谓天空中燃烧的烟火,透着拒人于千里的冰冷傲气,又如同绽放冷艳姿□□惑他人目光。

很快消息便传到何夕良耳中,他霍然起身,正欲前行,忽而止步,又退回到椅子上,他喃喃自语:“一年了,烈酒也该捂暖了,就给你们一些时间。”

他端起茶盏,望着案上摆放的桃花糕,胸口隐隐作痛。

白云间,越秋河睡得正沉,突感耳后热气萦绕,烘得他全身燥热,某个地方被什么异物蹭得发痛,他忍不住沉吟一声。

伴随着沉重的心跳,越秋河在一阵暖香中骤然清醒,他睁开沉重的眼睫,双手却被洛夜白带起,他无力反抗,被反捆在头顶木栏上。

“洛夜白,你做什么捆我?”越秋河醒了一大半,但声线依旧虚弱无力。

“给你长记性,抛下我只在你转身之间,何时有想过我!负心汉,薄情郎说的就是你越秋河,今日,定要如数奉还。”洛夜白捆好他,指尖上转手便拈着一根金色绣花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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