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妾惹人(5)

作者:公子星昱 阅读记录

“看她们二人先斗着。”

“唉!”明画一脸崇拜的眼神,她的妹妹就是聪慧:“我听妹妹的。”

被笃定气的睡不着的宋知枝绞干了头发,原本想让霜白给她讲话本子,发现对方已经上床休息了,她也不好意思麻烦霜白,一个人玩起抓沙包的游戏。

她抓沙包很厉害,母包从不会落,能抓满一个到五个,还会玩出花式,母包落在手背也不会掉,玩到发困了吹了灯躺下一息的功夫,已经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郢王府主殿。

陶姑姑拿过来一套颜色暗沉的宫娥衣裳,“王爷清冷自持,为稳妥起见,孺人不妨先从奉茶的宫娥试着接触王爷。”

贺姝拢了拢身上的蜀锦,她是官宦之女,竟叫她做下人!

她又不是那些乐人,要是叫院子里的人知道,她今夜过来不过是奉茶,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姑姑就如此笃定,今夜我得不了王爷的宠爱?”

陶姑姑公事公办的声:“孺人多虑了,老奴只是在做份内事。”

陶姑姑面无表情贺姝心头越生气,觉得对方就是笃定俘她获不了王爷的心。

“姑姑睁大眼睛仔细瞧好了,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得王爷宠爱。”

陶姑姑就不劝了。

收了衣裳,反正她已经提点过,是贺孺人自己要穿成这样的,同她有什么关系。

储司寒在朝廷搞了一天的事,拄着拐杖拾级而上,他左脚有残疾,走的比常人要慢一些,他并不因残疾而勾肩驼背,相反,他的腰肢笔挺如松,蓄满了力量,一举一动都矜贵优雅。

贺姝远远看见储司寒,将原本就清凉的红绡往下拉了拉,圆润的肩,削薄的锁骨一览无遗,风景也是半隐半透,十分性感。

深深吸一口气,端起熬了一个时辰的鸡汤,迈着小碎步,柔柔跪到储司寒身边:“王爷--这是妾新熬的乌鸡汤,您快乘热用些。”

储司寒躬着背坐在圈椅内,用帕子擦着拐杖,闻声撩起眼皮。

“你谁?”

“王爷不记得妾了吗?”

见储司寒眼中皆是陌生情绪,贺姝嗓音夹成细细的柔软声解释:“今春九仙园,妾被蛇咬到,是王爷救了妾。”

储司寒有了一点印象,今年九仙园春宴,是遭了一回毒蛇。

太后为了弄死他,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贺姝身子扭捏的晃了晃:“王爷想起妾了是不是?”

“王爷对妾有救命之恩,妾的命是您给的,自那时起,就发誓,非您不嫁。”

储司寒若有思索的盯着她的眼睛:“谁救你,你就嫁谁?”

贺姝脸一红,羞涩的“嗯”一声。

储司寒手掌拍了两下,薄唇掀开,唤了一身:“猛男--”

一只大狼狗从内室里出来,储司寒一指大狼狗。

“它就是你的救命恩人--”

大狼狗尾巴摇了两下,退往地上一蹲,嘴巴张着,长长的舌头伸出来,哈哈喘着气,两只眼睛乌溜溜。

第3章 耀玲珑

那条蛇是猛男咬死的。

储司寒:“你嫁它?”

贺姝:“它是狗。”

“是隔着物种,倒是不能嫁。”

贺姝刚吁一口气,听见对方说:“你可以选择给它吃,倒也算是还了救命之恩。”

储司寒宽大的手掌摸着狼狗下巴抬起来,对着贺姝。

贺姝跌坐到地上,吞了吞口水:“梅太妃命我好好伺候王爷,早日给您开枝散叶。。”

“梅太妃--”

储司寒摩挲着狗头:“你是母妃的人?”

贺姝:“太妃娘娘同妾有几分投缘,太妃日子孤单,奴常陪太妃娘娘说话。”

储司寒抬起拐杖勾起她下巴抬起,让她被迫仰望他。

花枝灯的光影勾出凌厉性感的线条,清冷疏离,一双眼睛萃着冰川的冷气,黑黝黝的深井寒潭看不到底,储司寒着了黑色的锦袍,缀卷草暗纹,冷沉的颜色质感极好,长发一半束起一半披在后背。

如神邸高不可攀,无心无情,却自让人生出对高位者的仰慕之情。

被挑起下巴的姿势太过暧昧,贺姝微微脸红。

储司寒:“本王最是喜欢满足别人的愿望。”

温和的声质感如玉,贺姝听的心脏砰砰直跳,跳跃着欢喜就听见对方说:“不如将你这颗头颅割下来送给母妃,让你日日夜夜陪伴她,可好?”

挑在下巴的拐杖贴皮肉往下滑三分,抵在喉骨上了,冰冷又坚硬。

这拐杖随时都能切掉她的头颅。

好可怕!

贺姝的脖颈如花叶颤动,浑身血液僵硬,如一尊石像,连去求饶也忘记了,大脑一片空白的盯着储司寒。

这个世界仿佛都不存在了,额上冒出细密的汗贺姝完全感知不到,眼里只有储司寒那双冷凝的眼睛,像是被湖水打磨过的湖石,亮着幽深昏盲的光。

纯金的虎头狰狞凶猛。

“不喜欢割头?”他有点温和的声。

贺姝颤着嗓子呜咽哭出声。

“本王一向不勉强人,不喜欢割头?”储司寒有点循循善诱的问声。

他好像是认真的。

贺姝有一种直觉,她要敢说喜欢,他立刻就能割了他的头,身体抖的像筛子,大硬着头皮:“不,不喜欢。”

储司寒移动着拐杖,拐杖擦着她的皮肉往上,滑过唇,鼻,眉心,最后停在天灵盖:“那就剥皮?”

还是慢条斯理的温和声,像个翩翩君子。

“这里是天灵盖,在这里割一道口子,将水银灌在天灵盖和缝隙之间,一边拍一边灌水银,直到水银灌边全身,嘶一声。”

“这样轻轻一拉,你的皮就完整的剥离下来,哦,人还是活着的,只留下粉嫩嫩的皮肉。”

“人皮,薄如蝉翼,用来做宫灯是最好的,罩在灯上,那光就透过来,可漂亮了,母妃这样喜欢你,想来也会喜欢你的皮做的灯。”

贺姝哇的一声哭出来,“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憋到极致爆发出来的哭声亮的要掀翻屋顶似的,游廊下,陶姑姑整了整袖口,听见张宝抱怨的声:“唉,不顶用,又折了一个,这批美人不会都废了吧?”

陶姑姑眼观鼻鼻观心,“王爷不愿意,谁也没办法。”

张宝想了想,还是不甘心:“不行。”

“若是任由王爷这样下去,太妃迟早要拿我发落。”

“贺孺人好面子,今夜的事,只要她不说,西苑的妾室都不会知晓,只会以为她真的被王爷宠幸了。”

若是这些美人都对王爷没了企图,自家王爷怕是真的要绝后了,陶姑姑点头。

张宝又念叨:“你说到底什么样的女子才能入王爷的眼?”

陶姑姑乜他一眼:“你们同是男子,你该清楚才是。”

张宝不自在的摸摸鼻子,王爷要是和他一个口味就好办了!

他觉得哪个美人都好。

他要是个男人,恨不得一天搂一个。

两人说着话的功夫,贺姝几乎是滚出来的,手软脚软,连路都不会走了。

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自家王爷可真狠心。

贺姝由张宝带下去安置,陶姑姑也不费那个心,眼下最重要的是王爷。

她那点小算计王爷自是门清,王爷懒的和她计较,她却不能不谢罪。

于是冲了一杯蒙顶甘露端进正殿,水温拿捏的正好,茶的清冽香气恰好冲出来,叶芽还是嫩绿的,浮在水面上。

“王爷恕罪,是奴没看好贺孺人。”

储司寒浅浅品一口茶才吩咐道:“告诉张宝一声,再有一次,他就不必再待在郢王府了。”

陶姑姑知道他是说再安排人侍寝的事,也是变向警告她。

这次的事算是过去了,开口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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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杀女人?”贺姝抖成筛子的身子,因为张宝这句话稍微平静了一些。

“是这样的,”张宝道:“虽然王爷对付政敌的手段有些……据奴才的观察,王爷的拐杖下,迄今为止没有一条妇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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