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他还在捅我刀子(69)

作者:耳杳 阅读记录

“记不清时间了,总之以前发生过的所有事情都想起来了,”他说着,转头看向对方,嘴角微勾,“开心吗?”

闻人羽没回答,反而有些犹豫问道,“所以镜黎是……”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是的,没错,你的娃。”

“可是我记得清清楚楚我没有……没有碰过你啊……”

“怎么,不想认?”槲樾直直瞪向对方,大有一副你不认我就把你宰了的气质。

闻人羽瞬间焉了下去,“我没有……只是……我总得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没控制住就……”

槲樾嫌弃的瞥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谁在外面摘花惹草,被人下药了就往我屋里跑,事后还什么都不记得了。”说罢他还十分应景地白了对方一眼。

“那你吃的那草药……”

槲樾睨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嗯,你逼我吃的,谁知道你能有那种东西啊,迷迷糊糊就被硬塞下去吃了。”

闻人羽尴尬地挠挠头,“哈哈,那个,额,那个……”想了许久他也没能想出什么好话,只得老实低头认错,“我错了!”

“错哪了?”

闻言闻人羽满脸写着疑惑抬头看向对方,真诚又愚蠢地问道:“啊?”

槲樾脸色瞬间阴沉下去,闻人羽猛地反应过来,开始检讨自己,“不该到处沾花惹草被人下药还害你受苦,不该事后什么都不记得!”

话音落下,槲樾明显愣住,良久,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不错。”可画风一转,他又严肃起来,“我们之间的事情解决了,现在,是小乐乐的事情了,说说吧,纪云起怎么发现的?”

闻人羽一副受委屈的模样小声嘀咕,“对小乐乐的事比对我还上心。”

“你说什么?”

“没什么!”他连忙摆手,回道,“我是说,云起怎么发现的我也不知道,就那日乐乐突然找到我问我是不是告诉云起了。”

“所以你告诉纪云起了?”槲樾脸色不似方才的柔情,现下倒是有几分想刀人的意味,语气也严肃了起来。

闻人羽连忙否认,“没有!绝对没有的事情!找到他之后我就去找师兄他们了,压根没时间告诉云起这个消息。”

槲樾眉头微微皱起,“所以……”突然又察觉到什么,瞪了眼闻人羽,“去躲起来!”

闻人羽虽然不明白发生什么了,却还是老老实实躲到了屏风后头。

他前脚刚躲起来,后脚纪云起便进来了。后者冲槲樾躬身行了个礼,“魔尊。”

槲樾点了点头,也不愿多说些什么。

“师叔不在吗?”

“你若是要找他,来我这做什么?”槲樾眼底是明显的不耐,显然对纪云起没什么好脸色。

对方也没在意,或者说是已经习惯了槲樾对自己的态度,轻声说道:“没有,晚辈此次就是来找魔尊的。”

槲樾撇了他一眼,不悦道,“找我做什么?来找抽?”

话一出口,空气有一瞬陷入尴尬。

良久,纪云起尴尬开口,“晚辈是想向魔尊打听一些关于乐乐的事情。”

“我凭什么告诉你?”槲樾眼底的神情近乎玩味,可语气却又是厌恶。

“晚辈只是……”

“只是什么?想要弥补他?早干嘛去了?他的事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告诉你。现在,立刻,马上,从这里滚出去。”

纪云起心知这是问不出什么,只得告辞离开,“晚辈告辞。”

待到纪云起离开后,闻人羽才从屏风后走出,看向槲樾,问道:“小狐狸,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槲樾瞥了他一眼,“怎么?帮他打探情报?”

被冤枉的闻人羽表示自己很冤枉,“我怎么可能会帮他呢,我也不敢啊。”

槲樾扫了他一眼,视线轮到纪云起离开的方向,小声嘀咕,“这么晚,有屁用。”

另一边,午时四刻无遇楼内,梁丘醉带着一堆礼品上门拜访。

“听闻前夜清风宗整个宗门被灭,想来是楼主做的。”

祁水穷没说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良久,他问道:“梁丘家主今日来是……”

梁丘醉轻轻一笑,“自是来感谢楼主的。”

祁水穷转头瞥了眼院子里和彩礼一般的一堆礼品陷入了沉思。“梁丘家主确定这是感谢,而不是……提亲?”

“若是楼主想,也可以这么认为。”梁丘醉含笑看着对方,手指是不是敲击扶手。

良久,祁水穷终于还是问出了口,“敢问,梁丘家主是想和楼内哪位提亲?”说罢他想到什么,又补充道,“月白已是有心仪之人,楼内现下也并无别的女子在,倒是有十三,难不成梁丘家主是想……”

梁丘醉轻笑一声,含笑看着 他,“楼主怕是多想了,在下此次前来是想向楼主提亲。”

闻言祁水穷刚喝下的一口茶猛地喷出来,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对方,没等他说什么,对方又道,“是在下向楼主提亲,不是小妹。”

祁水穷忙摆了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忙擦了擦嘴,颇有些无奈道,“恐怕要让梁丘家主失望了,在下已有心仪之人,实在没法答应梁丘家主。”

闻言梁丘醉面上露出惋惜之色,又问道,“是那日那位公子吗?”

祁水穷摇摇头,“不是。”

“那是……”

“这事梁丘家主还是莫要再问了,在下确实无心考虑这些,你我不过几面之缘,如何能结为道侣?梁丘家主还是早日另寻良缘为好。”

梁丘醉目光灼灼看向祁水穷,轻笑出声,“楼主可信一见钟情之说。”

对上对方满是真诚的眼神,祁水穷默默摇了摇头,“不信。”

空气在一瞬间陷入尴尬,梁丘醉准备好的说辞一瞬间被堵在喉间,许久也憋不出一句话。

他没说话,祁水穷也不急着催,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丝毫不在意对方有多尴尬。

良久,梁丘醉尴尬地笑了两声,还想说什么,纪云起却突然走了进来,“不知这位兄台一只缠着我家夫人做什么?”他从进门起就开始说,话音落下,人也正好站定在祁水穷身侧,目光灼灼地盯着梁丘醉。

梁丘醉看向这个莫名闯进来的男子,含笑看着他,“这位公子,话不能乱说,你说楼主是你的夫人就是了吗?楼主可没说,他已经成婚了。”

“这位公子恐怕不懂,这是我们之间的一种情趣,可没人规定,必须成婚了才能称自己爱人为夫人。”他转头看向身侧的祁水穷,正巧对上对方阴沉的脸色,还是笑着问,“你说呢,夫人?”

相较于被纪云起缠住,祁水穷更不想被梁丘醉缠上,若是纪云起,他还可以暴力驱赶;可换作梁丘醉,两人之间无冤无仇,根本不至于暴力驱赶,只能语言劝退,实在麻烦。

他含笑对上纪云起的眼睛,声音甜腻腻的,“是,师兄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都可以,师兄喜欢就好。”

周遭似乎在他话出口的瞬间都出现了粉红泡泡,彼此之间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纪云起趁机抬手揉了揉对方的头,主打只要对方不揍自己就死劲作死。

正暧昧时,梁丘醉出声打破了氛围,笑着看向二人,“既如此,是在下冒昧了,那在下也不打扰二位,先行告辞。”说罢起身转身一套动作就要走。

见状祁水穷忙叫住他,“等等!”

闻言梁丘醉停下脚步,不知是不是可以摆好的动作,转头的瞬间竟有一种破碎的美感,让祁水穷一时愣在了原地。

纪云起却像是知道祁水穷想的什么,主动开口,“你带来的‘彩礼’不准备带回去?”

梁丘醉摇了摇头,轻笑出声,“若是彩礼,又怎么可能只有这么点,这些是谢礼,多谢楼主帮我梁丘家渡过难关。”说罢又是一个弓腰行礼,若是除去他眼眶里的微红,倒是真的会信。

祁水穷尴尬地挠挠头,干笑两声,道:“没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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